单臂玄士恭维了一番后,恭恭敬敬地退到了一旁,与之前的那两位初期玄士站到了一起。
等单臂玄士退开后,居中而坐的年轻玄师,动手将搂着的女迎宾,重重得推给了另一侧的那位玄士,而他自己,则傲然地从座位上站起。
傲视着面色沉凝的云子丰,年轻玄师嘴上不屑得道:“五窍之资,四阶完美品质的玄灵!呵,不错,是有点实力。可恁凭你资质上乘,今日也不该管我宫少廷的闲事!小子,说说你的遗言吧!”
宫少廷是谁,一直呆在汇通总部里的云子丰,是打心底不清楚。但他不清楚,可隔壁和流云一起待着的云大小姐,却是无比的清楚。
此刻,正当云子丰不知该如何应对之时,云大小姐在流云的示意下,出手了。
伸手拿起桌上小小的茶杯,云烟体内灵力微微涌动,然后猛地将手中的茶杯,隔空对着墙壁掷去。
茶杯,在灵力的包裹下,带出一道灵光,闪电地穿墙而过,直袭隔壁雅间里的宫少廷。
墙壁,受到茶杯的穿透,赫然裂开了满壁的蛛网裂痕!
忽然受袭,宫少廷并没有表现出太过的惊疑,显然在云烟出手的那一刹那,他已察觉到了异常。但他的那几位玄士手下,却是神色一惊,只不过,以他们的实力,根本就来不及作出反应,透墙而出的茶杯,就已来到了宫少廷的面前!
抬手轻轻一弹激射而来的茶杯,宫少廷不理撞上墙壁而破碎的茶杯,冷冽的目光直视墙壁上的小洞。
“哪位朋友插手?难不成想与我落日宗结怨!”
“三宗之中的落日宗,少宗主宫少廷!呵,这南极洲上,恐怕也就阁下才会不顾及身份,而欺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女子了!”
随着云烟冷淡的话音落下,整面墙壁,赫然轰然破裂倒塌,惊得独臂玄士几人,迅速闪身退到了宫少廷左右。并各自挥出一道灵力,将蔓延过来的遮眼尘土,迅速卷往了窗外。
当尘土被席卷一空后,只见隔壁雅间内,一身金丝镶边黑袍的年轻人,漠然独坐于空荡的桌边,手中正无意识得把玩着茶杯。而他的身旁,则静立着一位年纪二十大几面容普通的素颜少妇,少妇目光冷淡,逼视着宫少廷身旁那位还在抓着女迎宾的玄士。
在她的冷目逼视下,那位玄士有那么一瞬间想要松开手中的女迎宾,可随即想到自己少宗主的冷酷手段,他心中猛地一颤,反倒越发得抓紧。
身影一晃,云子丰闪身来到流云的身旁。
“少爷,康平没能办好您交代的事,还请少爷责罚!”
站在流云的身旁,云子丰躬身抱拳,垂头不敢起身。
手中地动作顿住,流云转眼漠然得扫过宫少廷等人,特别是那个独臂玄士的身上,他的目光略有停顿,而且嘴角亦是有了一丝冷笑浮现。
从宫少廷那边收回漠然的目光,流云慢慢得放下手中的茶杯,口中同时淡声说道:“你已经做了很好了,站一旁去吧!”
“是,少爷!”
得到了这句话,云子丰方才直起身子,走到云烟的身旁,垂眼静立。
“少爷?呵,区区初期玄士而已,在我们少宗主面前,你摆什么谱!”
在接触过眼前这位年轻人的目光之后,宫少廷身边的那位独臂玄士,没来由得有种心悚的感觉。因此忍不住在此时强装气势得开口。
听了他的话,流云只是默然冷笑了一声,然后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而是目光略过,直接找上了宫少廷。
“宫少宗主,如果你继续留他这样的狗奴才在侧,我敢断言,你日后必定会有祸临头!”
迎着流云的目光,宫少廷冷笑一声:“我宫少廷用什么样的奴才,还轮不到阁下来操心!倒是阁下今日插手我宫少廷的闲事,就不怕惹祸上身?”
“惹祸上身?呵呵~宫少宗主平日里都是这般自以为是吗?”
“我看,不知天高地厚的是阁下吧!”
“是吗!”
嘴角冷笑一凝,流云坐着的身子突然一动,然后所有人的眼中只觉得黑影一闪。
碰!
在所有人都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得时候,宫少廷身旁的独臂玄士,就已被流云一脚给踹飞了原地,并重重得砸在了另一面墙壁上。滑落在地之时,张口喷出了一口鲜血来!
宫少廷等人眼神猛地一凝,可回头再看之时,却发现对方就像根本没动过似得,正漠然冷笑得端坐于原来的位置,连他什么时候退走,玄师修为的宫少廷,赫然都没有丝毫得察觉!
“阁下到底是谁?”
站在原地,宫少廷直视流云的目光里,闪动着骇人的凶厉。可他此刻的内心,却是惊涛骇浪,翻涌难平。
刚刚那一下,可是在他宫少廷的眼皮底下发生,但他堂堂玄师修为的落日宗少宗主,却连对方的影子都没看清,甚至连对方何时退走都不知道!
初期玄士?
初期玄士能做到这等地步?
宫少廷内心里,不由得萌生了退意!但他身为堂堂落日宗的少宗主,所就此狼狈退走,今后他宫少廷的颜面将荡然无存!
“我是谁?重要吗?”
说着,流云起身站了起来,并负手向宫少廷走近了几步。
“宫少宗主,你的手下还不松开那位女迎宾,是不是也想挨我一脚?我这一脚,可不好受呢!”
在流云这幅口吻之下,宫少廷胸中立即腾起滔天的怒火,冷目猛然与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