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尚武也有心较量一下武艺,于是手上加力,要试试李牧天的斤两。李牧天不动声色,随着他的力量变化而施力。李尚武自负力气惊人,憋得黑脸变红,可是就是试不出李牧天的深浅来。
李尚武只好坐下,拱手说道:“好身手,兄弟佩服。”
李牧天盯着他的眼睛说道:“兄长,想不想改变一下现在的生活?”
李尚武惊喜地问道:“还请兄弟指条明路。”
李牧天说道:“这里人多嘴杂,先吃酒,然后再说。”
初春的江南,夜风依旧寒冷。
凌晨三点,富阳县城一片漆黑,只有赌档依旧亮着昏暗的灯光。
此时,里面只剩下三面名客人,打手也只剩下了一个,门口的小厮也回到了屋里,坐在门口昏昏欲睡。
突然,门开了,进来了两条大汉,看门的小厮睁眼一看,顿时差点吓昏了过去。只见来人脸上涂着油彩,手里提着钢刀,好不吓人!不等他反应过来,李牧天一掌切在他的脖子上,这回是真的昏了过去。
李牧天用当地人的口音喝道:“打劫,要命的就不要做声!”
那个打手原本也在打盹,此时惊醒过来,刚要叫喊,从李牧天手中飞出一块石头,正打在他的头上,顿时昏了过去。
那几名赌客看到眼前情景,顿时吓得跪倒在地。李牧天抢上几步,来到打手们住的屋子,一脚踢开了房门,三两下就将里面的三名刚刚惊醒的打手打昏了过去。
此时的李尚武也冲进了账房那间屋子,击昏了那里的一个中年男子。
李尚武看押着赌客,李牧天进去搜索钱财。不一会儿,李牧天出来了,手里拎着个布袋,走到了几个赌客身边,将他们也打昏了过去。
这时,他才对李尚武说道:“兄长,和咱们预料的一样,这里只有这些钱了,大约只有120余贯。”
李尚武说道:“这么多啊,不少了。”
李牧天摇摇头说道:“太少了,到临安要花很多钱。这样,你把这里所有的人都捆绑结实了。”说完,他走进了账房那间屋子。
李牧天掐了昏倒的中年男子的人中,弄醒了他,说道:“要活命的话,就别出声,我问你什么,答什么。”
身材瘦弱的中年男子惊恐地点点头。
李牧天问道:“你是什么人,怎么就这么点钱?”
中年男子说道:“我是这里的账房,每天傍晚,东家就把大部分钱都拿走了。”
李牧天说道:“他家在哪里,你带我去。”说着,将一把解腕尖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中年男子点点头,说道:“好汉莫要伤我性命,小的这就带你去。”
来到外面,李尚武朝着李牧天点点头,示意已经捆好了屋里的人。两人吹熄了屋子里的灯,押着账房出了们,并将大门反锁上了。
不久,李牧天等人来到了一座大宅院,他问清楚了里面的情况,打昏了账房,对李尚武说道:“你在这里放风。”说完,来到了围墙边上,纵身跳起,双手在墙头一按,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李尚武见到李牧天如此身手,不禁咋舌不已。
大约二十分钟后,院子的大门开了,李牧天牵着两匹马出来,其中一匹马背上托着一个布口袋。
二人骑马,牵着托着钱财的那匹马,消失在夜暗之中了。
到了郊外,李尚武说道:“兄弟,等我一下,我想回去一下。”
李牧天问道:“你去干什么?”
李尚武说道:“我那兄弟照顾了我这么久,我就这么走了,有点不仗义,我去给他留些银钱。”
李牧天劝道:“李兄,夜间刚刚发生了大案,你兄弟手中突然多了些钱财,你不是害他吗?”
李尚武一拍脑门,恍然说道:“看看,我这脑子,多亏兄弟你提醒。也罢,等将来有机会再说吧。”
远离了富阳之后,在路边的一片林子里,他们清点了打劫的成果,还真是不少。黄金、白银和少量的铜钱,竟然价值7000余贯。赌档东家家里铜钱多得是,可是太沉了,一贯铜钱宋朝定为770个铜钱,每个重量为6.4克,一贯钱就有好几斤,实在是拿不了了。珠宝也没要,还得设法脱手,容易暴露。
看到李尚武惊喜的样子,李牧天说道:“李兄,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拿走一半的钱财,咱们就此分手。二是,跟着我一起去做一番大事业。”
李尚武就是个厮杀汉子,除此以外一无所长,他举目无亲,拿了钱财也不知道该如何生活。李牧天的岳家军长官身份他很认同,加上李牧天的身手和头脑他都十分钦佩,更愿意跟着他去闯荡。
李尚武说道:“兄弟,我拿了钱也不知道该如何过活,你要是不嫌弃,兄弟我今后就跟着你了。今后你就是我的哥哥。”
说完,他跪倒在地,扣头说道:“哥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这里的“哥哥”不是年纪长幼,而是主人和老大的意思。
李牧天坦然受了他这一拜,拉起他说道:“好吧,今后你跟着我,一定会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伟业,定然叫你光宗耀祖。”
接着,他说道:“咱们下一步,要去临安,有件大事要做。”
李尚武说道:“请哥哥吩咐。”
李牧天说了自己营救岳飞家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