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房间内灯火闪烁通明,小屁孩那张稚嫩地脸蛋上浮现出一抹慌张神色,慌忙将铁锥藏在宽大的衣袖当中。
可小屁孩鬼鬼祟祟地动作,吴庸已经尽收眼底。俊朗嘴角上扬,吴庸阴恻恻地冷笑道:“呵呵呵···大晚上不睡觉,拿着铁锥摸进爸爸的房间。怎么着,你该不会是想亲手弑父吧。”
铁锥?
小屁孩神情局促不安起来,吞吞吐吐地辩解道:“我···好像是走错房间了。”
走错房间?
妈了个巴子的,走错房间用得着拎一把铁锥吗?
愚蠢的小滑头,顾头不顾腚,连撒谎都不会。
吴庸将酒杯中葡萄红色的酒浆倾倒在花盆当中,收敛着脸上洋溢地笑容,冷声道:“你真当我会喝的酩酊大醉呢,我只不过是用红酒浇花的。怎么样,上当了吧。跟老子耍心眼儿,你还嫩了点。”
说罢,吴庸放下酒**,疾步走到床榻前。手法极快,准确扼住小屁孩的衣领,将其拖拽到窗口处。
“咱们也算是老熟人了,我就不跟你绕来绕去了。老实交代,是谁派你来暗杀我的。”吴庸脸上徒然狰现一抹凶戾之意,冷声威胁道:“你小子要是敢说半句假话,信不信我把你从二楼扔下去。”
小屁孩极为执拗,倔强梗着脖颈,不甘屈服地嚷嚷道:“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我只不过是走错房间了,你爱信不信。”
哎呀!
人不大,嘴倒是挺硬的。
轻挑着眉梢,吴庸狠狠将小屁孩拎起,抵在玻璃上,遒劲有力的手掌扼住小屁孩咽喉。
与此同时,吴庸一把将小屁孩袖管里藏匿地铁锥给抢了过来,冷声质问道:“这把铁锥就是凶器,你丫的还跟我装糊涂是吧。”
“咳咳咳,这···是玩具,是玩具。”小屁孩脸蛋憋得涨红,不住地猛烈咳嗽起来。
玩具?
吴庸嘴角噙着一抹邪恶冷笑,阴阳怪气地说道:“好好好,待会儿老子就用这件“玩具”给你灌肠试试,看你嘴还硬不硬了。”
话音刚落,聂小倩便直接从舍利骨中飞身而出。涟涟美眸,煞是凝重地盯着铁锥,片刻后,不由惊呼道:“灭魂锥,这是一件巫师所用的邪器,我曾经见过一次。好像只要将灭魂锥刺入凡人眉心处,不会出现任何伤口,但凡人的魂体将会被灭魂锥吞噬殆尽。”
灭魂锥。
聂小倩这番提醒,让吴庸不由重新审视着手中的暗黑色诡异铁锥。
三角铁锥顶端镶嵌着如血般猩红的宝石,而铁锥三面分别雕刻着三张女性嘴脸。
一张满脸皱纹的老妪面孔,一张风韵犹存的少妇面孔,还有一张青春洋溢的少女面孔。
只不过,这三张女人嘴脸都表现出极为诡异神情。或是惊恐尖叫,或是幽怨绝望,或是癫狂大笑。
栩栩如生的雕刻,就好像是将一张活生生的脸皮印铁锥上面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凝视着三角铁锥,吴庸心头忽然涌现出惴惴不安的情绪,扰乱心神。
“据说这灭魂锥想要炼制出来,必须要用三个阴年阴时出生的女子亡魂,在亡魂即将消散前,对亡魂百般折磨,让她们产生极大的怨念惊恐,方才能将亡魂附着在灭魂锥上。”聂小倩语气沉重地说道。
吴庸看了看灭魂锥上那张癫狂大笑的嘴脸,后脊梁骨儿不由冒出嗖嗖冷汗,神色不自然地问道:“不会吧,我看这张面孔笑的很开心,也不像亡魂在死前饱受折磨的样子。”
聂小倩缓声解释道:“亡魂和人一样,也有七情六欲。就拿凡人来说吧,死前饱受折磨,一般会以三种表现形式,或是万念俱灰地绝望,或是惊悚恐惧地尖叫,也可能会是如若癫狂般地大笑。”
说道这里,聂小倩俏脸飞升一抹凝重不安,喃喃低语:“看来幕后那位巫师,道行和实力要比我巅峰时期还要高上不少。”
见状,吴庸拧着眉毛,在小屁孩眼前晃动着灭魂锥,怒吼威胁道:“快点交代是谁指使你来谋杀我的,要不然老子今天扒了你的皮。”
“咳咳咳···快点放开我,要不然,要不然我可就要叫人了。”小屁孩脸蛋憋得有些发紫,拼命地蹬着短腿,猛烈挣扎起来。
妈的,还要叫人。
好好好,今天最好把你老大叫来,老子给你们来个一锅端。
吴庸将小屁孩所说的‘叫人’,误认为是小屁孩要向幕后黑手呼救。不由地将扼住脖颈的手掌悄然松弛几分力量,得以让小屁孩喘息呼喊。
猛烈喘息了几口粗气后,小屁孩泛紫的脸色渐渐恢复红润。深吸了一口凉气后,小屁孩呲着小虎牙,发出石破天惊地叫喊声:“小妈,姐姐,救命呀,我爸爸要杀···”
见小屁孩向孟家两姐妹呼救,吴庸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小屁孩的嘴巴,低声警告道:“姥姥的,你小子鬼心眼儿倒是不少,还知道谁能帮你脱困。不过,你倒是失算了,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出马,老子也不会放过你。”
“呜呜呜···”看到吴庸脸上杀机越来越浓郁,小屁孩吓得拼命蹬着短腿,想要挣脱吴庸的束缚。
“好,既然你不想说出幕后指使者是谁,那我只能将你干掉了。”说着,吴庸缓缓抬起灭魂锥,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可就在此时,房间门口却突然出现两道靓丽曼妙身影,正是孟家姐妹花。
刚才两姐妹听到声嘶力竭地呼救声,急忙从房间跑出来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