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老爷请你去偏厅。”
刚回到玉沁院屁股还没坐热,玉卫国那边便着人过来请了。
“小姐,这可怎么办?”如意担忧的望着淡然如斯的玉璇玑,都这节骨眼了,小姐怎么还是这般云淡风轻的模样?难不成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了吗?
玉璇玑不紧不慢的放下手中的茶盏,慢条斯理的起身。
“走吧。”
话落便跟着前来的小厮一前一后的走出了玉沁院,唯有如意担忧气急的跺了跺脚,便赶忙跟上了玉璇玑的脚步。
果不其然,玉卫国一见玉璇玑便将原本端在手中的茶盏恼怒的朝她砸去。
只听“嘭”的一声,茶盏在她的脚边碎的四分五裂,她面不改色的抬步上前,盈盈一福。
“不知爹爹唤女儿来所谓何事?”
望着跪在地上哭得肝肠寸断的孙氏,玉璇玑的眸中暗光流转,此番情形,孙氏定然将此事添油加醋了一番,否则玉卫国也不会如此的怒不可遏。
“何事”玉卫国气急的怒瞪着眼睛,就差气的眉毛竖起了。
“爹爹是说二姐突然肚痛一事?”玉璇玑恍然大悟的道。
“突然肚痛?只怕是你故意而为之。”
“是啊!这好端端的为何会肚痛?”温氏阴阳怪气的道。
“哼,柔儿善良,你便欺她,当真可恨。”墨楚敛愤恨难耐,若不是身份摆在这里,他真会将这个恶毒的女人给掐死。幸好及时,否则柔儿怀孕一事,恐怕便要弄得满城风雨了,而这一切都归咎于玉璇玑的身上。
“呜呜,老爷,柔儿如今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呢!还求老爷还柔儿一个说法。”孙氏凄凄惨惨的哭诉道。
三言两语之后,便只见玉卫国的脸越发的阴沉可怖,看着她的眼神就像看敌人一般的凶悍阴狠。
玉璇玑却是心中冷笑,他们一个二个的配合如此之好,这边唱完那边接,目的就是要将她“定罪”,不过他们若真的以为她是任人鱼肉的兔子的话,便是大错特错了。
“来人,家法伺候。”玉卫国喝道。用雷霆大怒来形容他的此番神情也不足为过。
“慢着,爹爹还未告诉女儿,二姐是因何肚痛呢!这就急着还二姐一个说法,爹爹可别是误会了女儿才是。”玉璇玑掷地有声的道,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却是别有深意的望着玉卫国铁青发黑的脸。言外之意,不说出来,便别想定她的罪。
“误会?本王亲眼所见,还能冤枉了你不成。”墨楚敛冷笑道。
“就是啊,王爷还能蒙骗老爷不是?”温氏附和道。
“敢问王爷,二姐因何肚痛倒地?”玉璇玑望着墨楚敛质问道。墨楚敛当真担得起渣男二字,辜负了原主的一片真心不说,还与玉婉柔珠胎暗结,他以为及时抱走了玉婉柔,她就猜不猜他们干的那点破事吗?
“你轻言侮辱,柔儿不堪受辱,便气得肚痛倒地。”墨楚敛愣了一瞬,便脸不红心不跳的道。
“王爷说谎也不气喘,当真令璇玑佩服不已。”玉璇玑冷笑道,未曾亲眼所见,便想随口胡诌要诬蔑她,真不知道是说他糊涂呢!还是太蠢,果真是这西隋空有皮囊,而无脑子的闲散王爷。真不知道原主跟玉婉柔怎么看上他的?
“本王说的便是事实。”墨楚敛望着她那犹如深潭的眼睛,竟是心虚了一下。玉璇玑一而再再而三的刷新了他对她原本的认知。
“王爷说是事实,那证据呢?”玉璇玑皮笑肉不笑的望他,满目的讥讽。自古以来,要定一个人的罪讲求的证据,可不是信口雌黄。
“本王的话便是证据。”墨楚敛倨傲的道,他是西隋的王爷,说的话不仅是权威,更是证据,这一点毋庸置疑。
玉璇玑突然笑了起来,连连拍手叫好。偏厅的人望着她的眼神无不落在她的身上,心想这玉璇玑又发什么疯?
“所以本王还是劝你乖乖的认罪。”墨楚敛眉头紧皱的望着玉璇玑,他竟是看不透她。
“无罪,如何认?王爷既然说你的话便是证据,那我便求皇上来主持公道,我倒要斗胆一问,何为证据?”玉璇玑眼眸危险一眯,面露冷笑,字字珠玑,嘲讽不已。而墨楚敛的神情告诉她,她没有赌错。
她不信如此说,这些人还敢叫嚣,她知道他们不是怕她闹到皇上哪里去,他们怕的是玉婉柔珠胎暗结之事败露,最后弄得满城风雨,名声尽毁。所以只要拿捏住他们的这个弱点,她便能全身而退。
闻言,墨楚敛倒是不再言语,只是一张俊脸气成了酱黑色,那眼神恨不得将她杀之后快,玉璇玑竟敢威胁自己!当真好的很。
正在此时,玉婉音这才“姗姗来迟”的出现。
“爹爹,关于二姐一事,女儿有话要说。”玉婉音不动声色的瞧了一眼跟墨楚敛僵持不下的玉璇玑,便跪地上,像是斟酌了许久之后的决定。
“说。”玉卫国脸色不好的道。
“是。”玉婉音轻柔的应了一声,眸子胆怯的瞧了眸含威胁的孙氏,方才孙氏便警告过她,若是站在玉璇玑那边,他们母子以后便有的是苦头吃。但若是一时的苦头能换来一世荣华,那么便也就另当别论,当然前提是她压在玉璇玑身上的筹码能翻一番。
“女儿不小心踩了二姐的绣花鞋,二姐刻意为难,幸得三姐解围,可不知为何二姐便突然肚痛倒地,三姐还让婢女去请大夫呢,可惜大夫未到,炎王殿下便先到了。”玉婉音一字一句的道。
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