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谈论了一会“水开了!”那小子说着,跑去抱水,那水是在瓦罐子里,老妇人提出了几只陶碗,那个小子用厚麻包着瓦罐子,在那陶罐里倒上。此时张元也才知道那个小子不是个小子,是个小女孩。盛情难却,张元接过碗,喝了一口,虽只是水,但因为是古时的无污染水,所以竟有一股子凝重的甜美。“不错,不错……”张元把水喝完,露出了笑脸。不一会饭菜弄好了,主食粗菜炒肉片放在了众人的面前,还有菜汤。菜汤不错,汤上面飘着一片儿的油花。五人最后都饥肠辘辘乐,而张元也将好多肉干拿了出来,众人当下就吃了起来。
一晚上无话,第二天早晨,舍老头看到张元不见了,连忙问道:“小公子呢?”
“走啦!”舍老妻道:“你睡着呢,天没亮,小公子就向山里去了,说是要上山打猎,因为不认识路需要向导,小琼便也跟去啦!”
“啥?琼儿也跟去了?”一个晴天霹雳!老舍头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顿了一会儿,这才道:“你说什么?你说什么?进山了?去打猎?天呐,疯了,山里都是豺狼虎豹!是人能抓杀的嘛?你还让琼儿也跟着去了?”“怕啥!”老婆子啐了一口,说道:“人家把小白姑娘都留下了,琼儿出了事,就拿小白姑娘抵,你老家伙的琼儿有人家云姑娘那般的花容月貌么?”
“我的琼儿,琼儿不也是你的丫头?你这老货,说甚子胡话,琼儿死了可是我们的女儿,那能好?”想到小白可能在不远处,所以老舍头很多难听的话没讲出来。
“我呸!”舍老婆子笑道:“琼儿当然是我的女儿,但我相信那位你了,这位你了呀,本事大咧,他敢上山打猎,就定有真的本事。昨天你看了没,他的肉干都是打猎打出来的,好多呢。他和我都说了,打猎不论多少,至少给我们一只成年的熊肉,不过皮子归他,他只是要我们帮他硝制一下皮子。他说了,要给小白姑娘做件皮袍子,没本事,能说这大话?瞧他对小白姑娘那般的痛爱,一定是个疼人的知心人,没能耐的话能舍得么……”
听老婆子这样一说,舍老儿也是放下了一半的心思。也是,就冲这位小哥这样的发话,他对小白姑娘这样的爱惜,怎么可能会把自己的女人白白丢在这里。在这种情况下他带出了并不比小白漂亮的琼儿,自不会是对琼儿有意思。也就是说,那位小哥对杀死山林的豺狼虎豹轻轻松松,一点也不在意。想到了这里,他也笑了,道:“可不能慢怠了小白姑娘,她人呢?死婆子,不会让人家帮你做活吧!”老婆子委屈道:“乍的说话呢,我可没让人家姑娘干活,那姑娘水灵,便是让她做,我却怎是舍得,是她自己要去看着喂猪。”
舍老头子笑了笑,合了合身上的衣,下了炕,活动了一下身子,他到了门口处。在院子里,小白换上了一身的女裙,听到那刚认识的张元要给她抓熊做皮袍,她心里喜得和涂了蜜一般,当下换了一身裙子,这件白色裙子是她最爱的,有心等张元回来给他看。看着小白的美貌,舍老儿年老的心也不由动了,道:“小白姑娘真是美啊……”老婆子吃了飞醋,过来就踩陈老头的脚,舍老头儿知道理亏,想忍两下算了,哪知道他眼神中突然露出惊恐的神色,忽然叫了起来:“小白姑娘……快快回来……”
山林间,两个人在走着,于一株树下,俩人停步。这俩人,一个是张元,一个是小琼。张元提出要打猎,小琼是要求来带路的。“昂”一声兽吼!“是头熊!”琼儿一声尖叫,只见她三下五除二,以飞快的速度,一下子飞跳到边上的一株树上,两臂来回,不片刻就爬上了去。至此,张元才明白,何以这小白子不怕深山大兽,敢跟自己来打猎。就她这本事,的确是没几种野兽可以对付她。
就见张元三步抢上迎前,在离熊三步距离时,巨大的力量传达到手腕上,把拳头打出去。一股巨大的力量,从人立起来的熊地身子里进入,狠狠的震散巨熊的内脏,一头巨大熊给活生生打飞了,这不是会飞的熊,而是一头给硬生生打飞起来的熊,一阵尘土飞扬。
在这尘土乱扬的地面上,一支土匪马队以一种轻快的速度奔驰了过来。“这是什么地方?”带头的土匪头子说话,他手下小土匪说道:“是舍家村,不过上次被我们打劫过了,只剩下有一对老头老太,和一个脏黑的小子了。”
从屋里走出了两个老人,没等这两个老人发话,一个喽罗叫道:“大哥,你看,有漂亮女人!”土匪头子嘿的一声道:“就知道有货!”他顿了顿,突然发现了那个女人的相貌,说道:“噢,是前面我们屠杀的那个村子地那个逃跑的漂亮小白子,玛德!我还说这么好的货色就给逃跑了,结果这个美女终究是我的呢,哈哈,小姑娘叫什么名字呀?终于跑不掉了吧!”
小白看到那土匪,咬牙切齿的恨恨的喝道:“你这个杀人魔王,你最好放了我,否则,我的哥哥是不会放过你的!他会杀了你们为我一家人报仇。”土匪头子说道:“还以为你逃跑了呢,我懊悔的跟什么丢了魂魄似的,这么好的嫩白妹子,我还缺个婆娘,就抬举你做我的婆娘了吧。”
“便宜我们了,兄弟们,带着人给我走,我们回家!哈哈哈哈……”土匪头子笑着说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众土匪也笑了起来。“你们抓了我,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