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盛广场正逢举办大型活动,吸引的顾客将广场中心包围地水泄不通。路晓辞职后没再来过咖啡馆,此时挑了个不错的四人台,身旁挤着个招眼的主。
窗外经过的小姑娘们总朝这边指指点点,冲着男人那张妖冶极致的俊脸猛犯花痴,有几个还拿出手机拍了照,凌安南倒是无所谓,反正,他和自个女人呆在一起,最好能上个大头条。
路晓视若无睹,偶尔看看时间,他们出来的晚,倒是早到了。
明明一张宽敞的双人沙发,凌安南愣是能当成单沙坐,路晓不得已将包放在桌子上,他就是为了找刺激来的。
“两杯拿铁。”薛景晗端着餐盘走至跟前,面色如常将两杯咖啡上桌,凌安南勾起唇似乎挺满意,指尖在台子上有一下没一下轻点。
薛景晗转身之际,身后的男人邪笑着朝路晓的脸凑近:“想接吻吗?”
“想,”路晓的回答出乎意料,凌安南讶异后转为惊喜,却听她接着说,“可是我看不到你的脸。”
薛景晗没忍住笑出声,留下凌安南俊脸全黑。
林青来得晚了些,见到凌安南倒也没说什么,男人非要跟着,无非就是怕她再说漏了嘴,到时候路晓稍稍变个心思他就能崩溃。
看得出,凌安南是真的被路晓吃的死死的。
迟到其实不能怪林青,谁让她在半路遇到了戴泽,许久未见,戴泽迎上前打了招呼,林青一个戴字还未出口,就看到他身后跟着的女人。她从任娇口中才得知两人就要订婚了,可怎么瞧着,这两人都没有想和对方结婚的意思。
也许起初任娇想过,可那次之后她彻底对这个男人失去好感,此时若不是戴家将两人栓到一处,任娇早就甩手走人了。可有时偏偏就走不掉,她至今仍是戴泽的秘书。
林青见此情形也就没再多留,聊了两句便领着橙橙赶到咖啡馆。橙橙放开林青的手跑去找路晓,推开凌安南这个碍事的就往路晓腿上趴。
“干妈,橙橙好久木有见你了。”橙橙探着小脑袋,路晓弯起眼角揉了揉橙橙的头。
林青坐在对面,全当做没看见凌安南的表情,喊来服务生点了杯果汁。
“叔叔,你还难过咩?”
凌安南挑起眉毛,他有什么好难过的?
橙橙记性极好,趴在路晓的腿上扬起精致的小下巴:“上次去游乐场,叔叔你不是因为想撸和箫很难过咩?”
凌安南一口咖啡差点没喷出来。
路晓并不知这一段,但见林青也忍不住笑出声,她握着橙橙的小手:“橙橙,这话是什么意思?”
橙橙嘴里兜不住话,统共就记得那么几句全都抖搂出来:“就是叔叔好难过,不让说话,妈咪问能不能说谐音,叔叔说什么谐音,爹地又说撸和箫,叔叔就更难过了。”
靠。
凌安南怎么也没想到会栽在个小屁孩手里。
路晓没明白那两个谐音是什么字,可顺着谐音不多想就联想到了自己的名字。她诧异朝凌安南看去,男人摸摸鼻子喝了口咖啡。
林青在旁边打趣:“你别盯着他,我看他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凌安南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