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蛊豆!”
潘娟拿起一颗还没有扔出道。
们在苗疆生活这么多年,蛊虫巫术之类的也是见过不少,怎么没有听说过你说的这蛊豆。”
刘东一脸纳闷,想起自己外婆还是苗寨里的神婆,怎么就从来没有听她讲过。
不知道的东西多了?回头不信你问问你们那的蛊婆,看看他们知不知道这种东西。”
潘娟对刘东说道。
子,其实我也不知道你那黑色豆子是什么,我还以为是青豆黄豆一样的东西,哪知道这么厉害,你看,这才多大一会儿功夫,他们都栾城一锅粥了,看样子是都犯了失心疯了。”
看着地上已经死了将近一半的红蚁,而以那道壕沟为界,这边站人的地方,竟是没有一只蚂蚁过来,连那些本来叠起来罗成堆的蚂蚁,也都没有一只掉落下来,只是掉在另一头。
是奇了怪了,简直太神奇了,娟子,嗯哪,你好棒。”
苏婉突然一口亲在潘娟脸上,让人看上去好不暧昧,而这些不过是女人与女人之间的亲密动作,几个爷们儿却是看的呼吸都快乐几分。
有什么。”推了一把苏婉,潘娟接着说道:“知道我们的蛊虫是用什么喂的吗,就是这些黑豆子,你们只知道养蛊要把那些小蛊虫放在一个密封的坛子里,却不知道在养蛊的时候,单是简简单单的互相残杀,怎么能够激起他们之间的杀气,唯有给他们加上一剂猛药,还当做是养料,这样才能让他们变得更加疯狂,更加凶猛。”
潘娟说这话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说的泰若自然。张如铁看她的目光,倒是生出一股害怕来:“娟儿,你不会是养蛊养的都麻木了吧,这么血腥!”
许是吧!”潘娟接着说道:“这种蛊虫是产于深山老林里的一种藤豆,在鬼节前后采摘,采摘回来之后,再拿到停放棺材的村公所后面背光的地方,放上足足七七四十九天,这样基本就算是基本的蛊豆了。
不过,要做成最上乘的蛊豆,就是要养成最具杀伤力的蛊虫,蛊中之王一类,还要一样东西。”
要什么东西?”
刘东好奇道,潘娟说道这里已经令他脑洞大开,再说道还有别的东西,这下更是兴奋开来,所以迫切地问道。
狗的血!”
狗,不是深山老林里头才有的东西吗,那东西像狗又像狼,平时喜欢腐尸,最喜欢刨刚埋好的新坟。你说的豺狗,是不是我说的这种。”
对了。在我们湘西,村公所是专门用来停放刚死不久,或者是一些陈年古棺的地方,也就是电栈一类。不过电视上还原的是旧社会的东西,现在当然不存在赶尸了,那些赶尸客栈也大都在六七十年代被当做牛|鬼蛇|神给烧了,不得已啊,村里头的那些老人啊,就按着记忆里的映像,在原来赶尸客栈的地方重新添置了一个村公所。”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经常听人提起湘西的村公所,原来是骂人的话啊。”
张如铁恍然大悟,依稀记得小时候在湘黔交界地方放牛,河对岸就是湘西,那些湘西的小孩总是用去村公所来骂人,几个小孩只当是茅坑地窖一类的地方,竟不知道是停放死尸的地方。
狗血,对,就是你说的那种,能用豺狗血制成的蛊豆已是不多,现在退耕还林,保护原始森林,根本就不让人进山打猎,即使是允许人进老林子里打猎,光凭借挨着你们那里的十万大山跟沅江,就可以把打猎的人弄迷糊。”
张如铁自然是明白潘娟说的,自己家就在舞阳县,舞阳原本就是因为舞水而得名,而舞水在下游,流入湘西境内后,就有了一个新的名字:沅江。
沅江属于长江的支流,下游流入洞庭湖,然后再汇入长江。舞阳县与湘西一江之隔,旁边还有重庆。在电视剧乌龙山剿匪记中,时不时就有这一代的山水流露。特别是横跨湘西到大半个黔东市的十万大山,自古以来就是人迹罕至,连世代居住的苗人侗人都很少进去的。
不说十万大山跟舞阳河有多么凶险,单单是那些名字,就另外人胆寒。无路堂、一线天、野猪岭、诸葛洞、二郎破、阎王庙……等等这些。
听说打豺狗要进深山老林,张如铁自然而然想到十万大山,只有十万大山里头,才听说有豺狗存在。
我老爹跟我伯父他们就是进十万大山里头打的豺狗。”
潘娟确认了张如铁的猜测,“进了十万大山,然后从舞水出来,先过一线天,再经无路堂,中间要在水上连漂三天两夜,困的时候,就把做的木筏拴在悬崖边,找一个没有漩涡的位置,看看有个什么涵洞,山洞之类的,就当是临时过夜了。”
么凶险辛苦!”
张如铁小的时候,村里头多数烧的都是柴火,而临近村寨周围,全都是梯田山地,没有多少柴火可烧,于是村里人也只好划着木筏,沿着舞阳河下游,顺着十万大山向凶险处去砍柴禾。
去砍柴伐木本身就是刀口舔血,碰上天气不好,或是有猛兽的时候,回来的乡里乡亲总剩不了几个。又一次他小的时候,村里头一共出去了二十六个青壮年主力,到半个月回来的时候,只剩下五艘木筏跟而是一个人。
听说在无路堂的时候,莫名遇上了龙卷风,而无路堂长达五六里的河道,全是陡直的悬崖峭壁,根本就没一个地方落脚攀爬。因为莫名卷起的龙卷风,那些放在水里连成一排排的古树木筏,全都被巨浪卷走,纵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