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一般南方女子肤质相比,她们的皮肤多半白皙,加上明眸皓齿,配上身上亮闪闪的苗族银饰。载歌载舞,歌喉婉转,一首敬酒歌唱起,那种苗家女子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品质,就这样自然而然被烘托出来。
经”中就有一首专门记录歌颂苗疆女子的。(周南)《芣苡》:“采采芣苡,薄言采之。采采芣苡,薄言有之。采采芣苡,薄言掇之。采采芣苡,薄言捋之。采采芣苡,薄言袺之。采采芣苡,薄言襭之。”
这是一首歌颂苗族姑娘劳作的民歌。首章写开始采;第二章写采的来;第三章写满载而归。全诗十二句,只换了六个动词,便把苗族姑娘真诚、朴实、活泼、开朗,热爱劳动的欢乐场景写了出来。“捋”字是苗语的音译,为折取之意,如“捋苞饶”,为折取玉米的意思,“苞饶”苗语即玉米。“捋之”即折取芣苡。很多资料注释“薄言”为语助词、无意义,在诗经的句子里有劝勉的意思。其实“薄言”也是苗语的音译,为盛物品的用具,形如畚箕,用竹篾编制而成,畚箕是用竹篾片编制,而“薄言”是用很细的竹篾条编制。“薄言袺之”;“薄言襭之”,都是说的苗族姑娘先将芣苡折取放到“薄言”里面,然后等其装满了才将其放入围腰里。
……
呆呆看着潘娟,张如铁的思绪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而潘娟见他正盯着自己一直在看,丝毫没有躲避的意思,自己却是感到害羞了。
干嘛老盯着人家看。”
咳,不~不好意思。”
张如铁这才回过神来,看向一边的地上,苏振云此时已是蜷缩在地上,两手死命掐着自己脖子,竟是阻止那只小老鼠,担心它滑溜进去,而没过多久,估计是老鼠身上的蛊毒与苏振云体内的病毒接触,产生了排斥,只见到这时苏振云的脸庞,活生生看出了许多扭曲来。
一声低吼传来,张如铁暗道不好,连忙一把抓住潘娟的手,将她身体向自己身上靠了过来。
砰!
苏振云的脑袋轰然炸开,像一只熟透了的瓜突然向四周散去。那只同样藏在他头颅内的沙民病毒,薄膜覆盖,颤动分明,一看就是被蛊毒给侵蚀到了。
以毒攻毒,这是潘娟想到的。
远一点,用子弹吧!”
张如铁之前经历过薄膜内那股恶臭,总结性道。
潘娟点头,由着张如铁牵着自己的手往后走去,再下一秒,张如铁手中的沙漠之鹰,砰砰两枪打在了长的跟蘑菇一样的病毒身上。
毒汁四溅,黑液横飞,两人又往后退了两步,直接退到苏婉刘东面前才停下来。
而这时刘东跟苏婉已经腻歪过了,两人脸上的红霞才刚刚褪去,看到潘娟像一个小姑娘一样被张如铁牵着,两人对视一眼后,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呵~”
哈~”
张如铁立马放下抓着潘娟的手,潘娟也自然地把刚刚被牵着的那只手缩到了身后,看着刘东,顿时一脸嗔怒起来:“笑,有这么好笑的吗?再笑,再笑让苏婉打断你的第三条腿。”
三人都是一脸窘态,朝着当事人刘东看去,一顶帐篷正迎风招展,好不威风,吓得刘东恨不得立马想找个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