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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靠哦,简直神乎其技啊,竟然插进去了!”
刘东双眼注视着下方,洛阳铲已经插进了下边一道有些凹进去的石台边缘,而张如铁正缓慢朝着洛阳铲的方向靠了过去。
“洛阳铲竟然直直插入那个水潭边缘里边,老张,看来我老王是不得不重新认识认识一下你了。”王馆长带着一脸崇拜道。
“哼,雕虫小技,大家准备下都抓紧下去吧,我估计这要不了多久,水潭里的水还会重新填满这里的。”张义满没来得急仔细说明,突然想起之前在地面上凝视天上的月亮的那番情景。
“不会吧,这些水不是全都溜走了吗?怎么可能还会有,就算有,你看这么大这么深的水潭,就上头还流的这点泉水,想要填满这里头,根本就不可能吧!”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等过到水潭那边,我再跟你好好说道,大家现在都跟在我后边,抓紧过去,估计一刻钟,这里又要重现有水漫灌了。”
张义满说的斩钉截铁,好像他早就窥透了天机,而看着他这一脸认真,其余人哪里还敢墨迹。刚刚他这几下子一下就让大家重新刷新了对张义满的认识,他说的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
恰好此时,停在水潭下方石壁边的张如铁已经攀到了那个凹陷进去的石缝处,而他此时已经回过头来,正对着上边的人喊道;“大家快下来,这里是入口,赶紧的,我好像听到是水潭下方有水漫灌回来的声音了。”
众人听到心里,一下子速度够加快了上来,看来张义满说的果然没错。如果现在大家还不抓紧下去,那等一会儿水潭重新灌满水的时候,天知道会有多大的凶险。
水猴子,那些几百公斤黑乎乎的大鲢鱼,还有那些猩红的血水……
想到这些。几个女人先麻利地往下滑落,刘东跟苏婉并排向下滑落着,一会儿功夫就到了张如铁站立的那个石壁旁。
张如铁首先接住刘东,然后又是一把将苏婉手抓住,对着里头高半米,宽不过四十公分的石洞就指了指:“从这里往里边走,我看过了。出了洞口会有一个斜坡,你往上先站在那里等我们。我们接着就赶过来了。”
不容苏婉答应不答应,刘东一把就将她推进了石洞中。接下来就是接应其他人了。
张义满果然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他让虎子接好的洛阳铲,现在如同一根横在水潭石壁上的晾衣杆,上边一个接着一个往下滑落下来。
先是潘娟,接着是蔡柔兰心,后边则是北佬孙跟王馆长两个人,在后边则是小李小刘小吴那三个。
虎子跟张义满留在最后断后,因为登山索的一头现在正死死挂在那头鱼鳃上。张义满让虎子先下去,自己留在最后一个下。
等虎子落在下边洛阳铲的位置,张义满便把打成死结的登山索从鱼鳃上解了下来,这次他接上了一个用于挂靠石壁的挂钩。
用力好几次终于确认挂好了之后,他开始小心翼翼朝石壁下方滑下去,因为他知道,这种挂钩扣在水潭边的凹槽处未必是一件很靠谱的事情。他得随时小心。
再又是两分钟之后,张如铁守在洞口听到水潭下方的流水声音已经越来越磅礴,张义满那有些偏瘦的身体也缓缓滑落到了洛阳铲跟前。
刘东弓着腰,一把接过张义满递过来的手臂,口中高兴着喊道:“好了,终于安全了。叔,赶紧进去吧!”
“好勒!”张义满爽快应道,“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俩了,抓紧,应该不超过三分钟,下边水就漫灌上来了,赶紧退到石洞里头来。”
说完。张义满转身就朝石洞里头钻进去了。
张如铁跟刘东两人留在最后,一个现在是使劲向外拔着插入石壁里的洛阳铲,一个则是用力掰扯着悬在半空中的登山索。
登山索跟洛阳铲,那可一样都不能少,少了任何其中一样,鬼知道会不会丢掉两条活生生的性命。
摸金校尉之所以在所有盗墓门派中属于最高精尖的存在,也能在近两千年的盗墓史中薪火相传。除了每一位摸金校尉都是当世的盗墓翘楚之外,更多的一点则在于,摸金校尉里有一条恪守的规矩:
守成抱缺!
起初张如铁也不明白什么叫守成抱缺,直到他在翻阅一本魏晋时便携的一部盗经的时候,他无意间才明白了这条规矩的真正含义。
所谓守成,就是摸金倒斗的手艺不可能在任何一代摸金校尉中失传咯。即使是因为朝代的变迁,各种盗墓工具的不断改进和完善,但该有的分经定穴,鸡鸣不摸金,盗亦有道,绝不做得太多……这些统统都属于守成。
而抱缺呢,指的则是留在摸金校尉手上的宝贝工具。从摸金符到黑驴蹄子,黑糯米到捆仙绳镇尸符这一类摸金法器,它们身上都有一个共同特点:任何单一一样,都不能足够支撑一次盗墓。而它们聚在一起,才能达到摸金盗宝的目的。
所以行话里头,摸金校尉的盗墓工具,又有小缺之称。而守缺指的就是,不能放弃任何一样带进地下的摸金器械。
这也是为什么在历史浩瀚的长河中,虽然摸金一派历朝历代都的活在阴影面,但这却无法阻止摸金校尉一派依旧薪火相传的原因。
守成抱缺,让这看似单薄凋敝的盗墓一脉始终在盗墓门派中留有一席之地。这也是刘东张如铁两人为什么守在最后要把两样东西带走的原因。
其实用现在所谓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