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王!”
还没等燕王职说什么,一个小校忽而从一侧走了进来,跑到宋王偃的身边耳语了一番。宋王偃点了点头,脸色变得很难看。
不过此时是姬职大喜的日子,故而宋王偃没有立即发作。
下了继位大典,宋王偃便召集众将,在府邸那里怒气冲冲地道:“气煞寡人也!真是气煞寡人也!”
“没想到田辟疆竟然如此不识抬举!”
干骜不由得疑惑地道:“大王,是为何事?”
宋王偃将一份奏报递给了干骜,还不忘怒道:“田辟疆这厮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仅婉拒了寡人和谈的好意,竟然还将我们宋国的使者软禁起来了!这不是在藐视寡人吗?这不是在藐视我们宋国吗?”
“大王息怒!”
干骜又问道:“莫不是齐人还想再战?”
闻言,宋王偃嗤笑了一声道:“田辟疆倒是主战。但是齐国现在打得起吗?不管他,寡人这便启程回国,如果齐人还是如此不识时务的话,寡人不介意再取齐国两郡,甚至是打到他们的临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