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枪往后腰里一插,一手捂嘴一手割喉,杀鸡一样手脚麻利的挨个放血,不等四人有所反应就把他们稀里糊涂的送上了黄泉路、找孟婆聊人生去了!
倒不是说混混们的战斗力差,只不过在最熟悉的环境里有些过于放松、导致警惕性临近于无,这才给了吴良以可乘之机。不然到还剩两个人的时候,最靠近墙角的家伙明明都已经察觉到了同伴濒死前的挣扎,却也只是扔了个枕头过来、连眼都没睁一下,放任了吴良的行动,若非如此咋也能给剩余的同伴示个警。
每解决掉一人,吴良就用铺盖将尸首一卷收进空间,因此哪怕是已经死了四个人卧房里却也没有多少血腥味,只有一些飞溅而出的小血点洒在不引人注意的地方,不用鲁米诺试剂的话甚至都发现不了。
无声无息间清理了卧室,吴良并没有冒然朝在客厅里的十几人下手,而是先在房子里转了一圈,在厕所里解决掉一个正在嘘嘘的家伙之后悄悄把正门关紧这才折了回来。
进到厨房,吴良撤掉了小胡子嘴里的抹布,小声问道:“房子的供电总闸在哪里?”
盯着吴良手上血迹斑斑的手套,小胡子抖得像个破了洞得风箱,艰难的咽下一口口水之后老实交代道:“就在厨房里,碗柜上方的电表箱里就是,啊呜……!”
不等小胡子把求饶的话说出口,已经得到自己想知道信息的吴良就把抹布塞了回去,帮佐仓戴好了夜视仪悄声叮嘱道:“一分钟后把电源切断,凡是进厨房的家伙都直接干掉,直到我出声叫你再停火!另外看好这小胡子,接下来还用得到,ok!?”
把夜视仪调整到舒服的位置上,佐仓稍微有点紧张,拉住吴良的手应了下来:“好,我会看好这家伙的,不过你也要多加小心一点啊!”
为了缓解佐仓的紧张,吴良使出了终极大招----摸头杀!用没沾上血迹的那只手轻轻揉了揉佐仓的头发,安慰道:“放心吧,我肯定没问题的!”
两人对好了时间,吴良就挪回了卧房里躲好,顺带着也给自己戴好了和佐仓同型号的微光夜视仪,将拉门上的白纸戳出了两个洞、上面的用来放夜视仪的镜头、粗大的消声器则从另一个洞伸了出去,万事俱备只等灭灯!
按照约定,佐仓在吴良走后六十秒就关掉了总闸,拖着小胡子埋伏到用放倒的饭桌做成的简易掩体之中,探出枪口瞄准了厨房入口,只要有人撩动门帘就会受到狂风暴雨般猛烈的欢迎。
随着总闸的关闭,整间房子顿时就陷入一片漆黑之中,原本正玩得兴高采烈的一众流氓顿时沸反盈天,各式口音的脏话不绝于耳,两个辈分最小的舍弟被打发出来去厨房查看总闸,房间里剩下的人则是原地坐着没动,一起抱怨着房屋的老旧。等去厨房查看电表的小弟举着手机消失在拐角,吴良拉开拉门采取了行动,一个前扑落地翻滚了一圈就已经窜进了硕大的客厅,蹲在房间中心一手端着一支mp5开始了疯狂的扫射。
“噗噗噗……!”不等房间内的众人作何反应,一连串金属射流就在昏暗的客厅之中带起了道道象征死亡得暗红色光芒,沉闷的枪声、玻璃的破碎声、中枪之后的惨叫声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首刺耳得交响乐,让人听得牙酸。
扫射只持续了短短三两秒钟,四十发的长弹匣就已经被直接打空,房间内的十四人大部分已经扑倒在血泊之中,最多只剩低沉呼号的劲头,就剩下两个用同伴当掩体的家伙幸存了下来,等枪声一停两人立刻就开始了反扑。
一道黑影从窗边嗖得一下就蹿了出来,张开双臂就抱向了吴良的双腿,而另一个家伙手里擎着一柄不知道从哪摸出来的武士刀,拖着已经受伤的腿朝着吴良的上半身就刺了过来,雪亮的刀光在黑暗之中分外亮眼。
要是遇到别人兴许还能被这默契的配合打个措手不及,可惜两人遇到的是反应快得不讲道理、随身又带着外挂的吴良,冲锋枪子弹打空了不要紧,手一松再一握格洛克就出现在了左手里,一枪崩掉极具威胁的持刀男子、空着的右手另把抱向自己大腿的家伙往上一拽径直挡在了身前,被惨遭爆头却仍旧踉跄着扑过来的持刀男子直接戳了个透心凉,像濒死得鱼儿一样张大了嘴拼命的喘息着!
他的痛苦并没有持续太久,紧紧抓着他衣领的吴良一松手就任由两人一起扑倒在榻榻米上,手里的格洛克扳机一扣给了这最后的幸运儿一个痛快,紧接着将扔掉的两支冲锋枪收回了空间,在房间里挨个补起了枪来。
收好所有尸体,(活物没法收进空间!)吴良并没有直接返回厨房,而是先跑到门口朝外面偷偷瞄了一下。多亏着群笨蛋先前玩游戏、赌博地时候就叫得鬼哭狼嚎的、电视音量也开得很大声,因此密集的枪声和濒死之前的惨叫并没有让大门外的几个家伙产生怀疑,该喝酒的仍在继续喝酒、该等老大的则是蹲在街边抽烟。
见一切都按自己的剧本上演,吴良这才长出了一口大气,要是把这群家伙吓跑了那可就要多花费上许多功夫清理首尾,搞不好还会放跑几个,那可就不好收场了!
已经搞定房子内的所有人,吴良也就没有必要再隐蔽身形的了,穿好靴子快步顺着走廊直接跑向了厨房,在拐角处停了一下朝屋里小声喊道:“喂!是我!刚才放过来的那两条杂鱼搞定了吗?”
佐仓闻声撩开门帘,一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