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的话,莫白先是楞了一下,然后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说到:
“唉宋清明,不带你这样的,你怎么还改姓了,还有,我哥都介绍半天了,你还没记住吗,你这脑袋是不是磕坏了,白照顾你这么长时间了,你个白眼狼!”
我一看,这话题打开了,也就满脸坏笑的对她说:
“哈哈,和你开玩笑的,莫白,我记住了,名字和你人一样美。”
她听我这么一说,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奇怪的说:
“你竟然还能这么说话,平时看你总是冷冰冰的,不怎么和人说话,没想到你还有这样一面。”。
我听他一说,坏笑着对他说:
“你怎么知道我平时冷冰冰的,怎么,平时你是不是偷偷观察我了?”
只见她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别臭美了,谁观察你了,我都是听我哥说的。”
说完她又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故意不看我。
“别不好意思嘛,你哥都毕业多久了,承认偷偷观察我又能怎样,我又不会拒绝你,”
我看他有些不好意思就打趣的说。听我说完,她立马站起来举起小拳头佯装生气地说:
“你再敢这样和本姑娘说话,信不信我教训你,别忘了你现在可是连动都费力啊,本姑娘要想收拾你就像收拾一个鸡仔似的,小心我翻脸啊。”
对啊,我现在在住院,身上全用绷带缠着,再说下去我肯定还得多住半个月,我也不了解这姑娘,万一真是那种美丽外表下有着一个邪恶内心的人,我岂不是废了,我连忙求饶:
“哎呦,我把这事忘了,这一看到漂亮女孩就开始胡说八道,大小姐大小姐,我错了,你放过我吧,你可千万别和我这种人一般见识,我想早点出院,你还是高抬贵手,放我这次吧,等出院我给你赔礼道歉,请你吃饭行不。”
听到我求饶,莫白才放下拳头,崛起小嘴得意地说:
“下次不要再惹我了,敢惹我,我就让你知道本姑娘的厉害,对了,别忘了请吃饭。”
“好好好……一定,”
我回答说。
“一个月”
我刚说完,听他这么一说,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我心想:什么?一个月?这不是宰客吗,我真是欲哭无泪啊,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就当答谢你这么长时间对我的照顾吧,我咬了咬牙,点了点头说:
“行”
听我答应了,她才坐在病床旁,之后我俩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我也是尽量少说些能惹到他的话,这样我觉得我能安全些。
通过这段时间的了解,他给我的感觉,怎么讲呢,就是那种在一起时很舒服的感觉,和他聊天我也很开心,看她对我发脾气也很开心。
住院这段时间,她每天都会在医院里陪着我,陪我聊天,陪我吃饭,带我出去散步,有一次我问她怎么不去上学,天天这么陪着我多耽误学习,可她却和我说:
“我请假了,我和老师说我家狗生病了,没人照顾就会死,一段时间内都得需要照顾,他不好我回不去……”
我听了之后,差点一口老血喷到她的脸上,你这样聊天我容易受内伤啊,你家人知道你这么聊天吗,没人管管你吗……
一个月后,我出院了,虽然右手并没有完全康复,但我还有左手,虽然不太好用,那也没办法,就这条件了。
出院那天,丁泽和他爸妈都来了,整的阵势还挺隆重的,又是鲜花,又是礼花的,就差拉条横幅了,把我弄得都有点不知所措了,丁泽爸爸说要把我送回去,被我以我师父喜欢清净,不想有人去打扰为由给拒绝了。
然后丁泽爸爸说要带我去吃饭,给我接接风,我说我都一个多月没回去看师父了,从师父那出来时说一天就回去,我要是再不回去,师父一定会为我着急的。
丁泽爸爸听了也没太强求我去,然后丁泽的妈妈从手提包里那出一包用纸包的东西递给我说:
“清明,你这次为我们家做了这么多,叔叔阿姨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谢你,这是一万块钱,不是很多,但代表我们一家的心意。”
说完又把纸包往我跟前递了递。
一万块啊!我从来还没见过这么多钱呢,当时真有点动心的冲动,但理智还是战胜了冲动,我一看这哪能行啊,连忙挥手说:
“叔叔阿姨,这钱我不能要,真的不能要,我帮你们家完全是把丁泽当朋友,我才过来试试的,而且这一个月来在医院的花销都是你们的,我就挺过意不去了,我就更不能要你们的钱了。”
说完我就把拿纸包的手推了回去,然后丁泽妈妈又把纸包递到我面前,丁泽爸爸也在一旁劝我收下,我们来回推了三四次,忽然纸包好像被人抢走了,我和丁泽妈妈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搞得有点懵。
我扭头一看,原来是莫白,莫白一手拿着纸包,一手掐腰,笑嘻嘻的看着我们,然后开口说:
“你们推来推去的累不累啊,清明,这钱我先帮你收了,回学校就用这钱请我吃饭吧,而且我在这照顾你一个月了,这钱也有我的份吧。”
他这么一说,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有点不知所措的对莫白说:
“姑奶奶,你就别添乱了,快把钱还回去,真不能要啊,请你吃饭的钱我有。”
可是我说完,她连理都没理我,就像没听到似的,然后扭头笑嘻嘻的对着丁泽的妈妈说:
“舅妈,这钱我先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