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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祁更紧地抱住了初蕊,这个懂事的女子,他竟差点误会她,那么多年,她一直默默地守着他,什么也不求,只是因为她心中那份爱恋,他想给她最好的,但,他不认为皇后的人选会是初蕊。也许他该回去跟安之素好好谈谈,也许一切真如尉迟玥和初蕊所说,也许他对她是真的动了心,她那种坚韧而纯净的眼神也不总是刺痛他,有时,那眼神会打动他,就像曾经的他。
二人静静地在凝香园待到天空隐隐露出鱼肚白,洛祁要去上朝,这是他第一次上朝,所以绝对不能马虎,过几天,才能正式举行登基大典。
文武群臣进入朝堂,各自议论纷纷,有的人脸色严肃,有的人面带微笑,所有人都知道昨晚的政变,但所有人都不敢多说一句话,那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太后都还没来得及反抗就已经被新皇六王爷洛祁抓起来,而这个六王爷却已在多年前死亡,好事者说他是被高人所救,也有人猜测他是隐藏多年为了造反,但不管如何,如今他已称帝,他们便只能无话可说。
当一身明黄龙袍的洛祁坐上龙椅的时候,群臣下跪,高呼万岁。
“众卿平身!”洛祁剑眉微蹙,沉声说道,“先皇不幸遇刺驾崩,今传位于朕,今日早朝,主要是册封及赏罚事宜!各位爱卿有什么要说的么?”
“皇上,臣斗胆问一个问题!”人群中站出来一个人,须发皆白,一身蟒袍,面色铁青,“臣听闻您昨夜调兵遣将进入皇城,只怕是这皇位,也不竟然是先皇传位于您吧?对于这件事情,您是不是该给众人一个说法呢?”
此人话音刚落,群臣均议论纷纷,开始窃窃私语,即使所有人都知道今日是洛祁谋朝篡位,但他们有的本身就是洛祁的支持者,有的持中立状态,有的虽支持太后,但早已向洛祁表面态度愿意归顺。
“严丞相,朕知道你是太后的忠实拥护者,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朕倒想问问您这个三朝元老,十三年前,先皇急病的事情,朕倒想要一个说法!”洛祁的眼神变得犀利,“朕听闻当年先皇曾立遗诏,但这遗诏上,并非是立洛耀为帝,您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么?”
“你……”老者气极,大声叫道,“你这个反贼,你谋朝篡位,我绝对不服你当皇上!”
洛祁深吸一口气,眼眸扫过群臣,朗声道:“今日还有谁不服朕称帝,都给朕站出来,朕给你们一个说法,但朕也要对十三年前的事情要一个说法!”
有几个大臣犹犹豫豫,终究没有踏出一步,尉迟玥站出来说道:“六王爷称帝乃众望所归,天意所向!”
其余大臣见尉迟玥这样说也都跪下高呼万岁,独留严丞相一人立于朝堂之上,气愤得浑身发抖,大声喊道:“你们这些人,当年在太后面前立下的誓言难道都是放屁吗?你们昨日一个一个要拥护太后,今日为何又要臣服在这反贼脚下?”
没有人再搭理严丞相,洛祁只是拿出一张陈旧的纸交给身边的太监,太监拿着那一张纸走到严丞相面前,尖声说道:“这是先皇临终前的遗诏,先皇早料到太后要反,特意将遗诏多留了一份,如今,六王爷只是在多年以后重新登基,要说谋朝篡位,怕也只有太后担得起这个罪名了!”
严丞相抖抖索索地拿过那张纸,看都没看一眼,便将那纸放入口中咽了下去,他旁边的太监看得直皱眉。
洛祁自袖口拿出另一方黄绸,冷哼一声道:“严丞相,朕念你是三朝元老,所以不为难你,没想到你如此顽固不化!告诉你,你吞下的不过是一张假的遗诏罢了!先皇的遗诏怎么可能只是一张旧纸!朕手中这份,才是先皇秘密带出皇宫的遗诏!”
严丞相青筋暴露,怒声道:“你……你……”
“来人,揭下严丞相的乌纱,脱下他的蟒袍!”洛祁冷声喝道。
两个侍卫将严丞相拖走,朝堂之上,一片安静。
洛祁清了清嗓子道:“今日还有谁对朕即位有意见的?”
众人一片安静。
洛祁整理了一下语气道:“既然严丞相已提到谋朝篡位的事情,今天朕就把这些事情说清楚,免得你们当中有人不服!十三年前先皇并不是急病而亡,而是被人下毒害死,而下毒的人,就是当今太后!”
“啊?!”群臣一片唏嘘,均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先皇过世后曾立下遗诏,由朕即位,但太后私自篡改遗诏,并将朕的母妃,也就是蕊妃当着朕的面毒杀掉,然后又派杀手将朕的双生兄弟洛萧当成朕杀掉,朕接着他的残疾身份存活至今,如今,朕拿到先皇的另一份遗诏,在太后谋杀了自己的亲自之后登基,还有没有人认为朕是谋朝篡位的呢?朕之所以诏告天下乃洛耀传位于朕,只是不希望天下恐慌而已!”
洛祁一口气说完,群臣脸色各异,原来,太后掌权那么多年竟有那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而太后居然连其亲生儿子都不放过。
“今日朕除了宣布登基的事情外,另外还有几件事情要宣布。”洛祁见众人沉默,于是说道,“第一件事,先皇洛耀驾崩,朕决定在其下葬之后再举行登基大典;第二件事,朕将太后接回宫中颐养天年;第三,所有叛党余孽均打入地牢,发配边疆;第四,既然对于太后的事情朕已不再追究,对于那些已经改过自新的大臣,朕不再追究,但若有人再犯,朕也绝不轻饶;第五件事,朕将封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