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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长空怕让徐恋等太久,两点十分就到了她的店。店门是关着的但没有锁,只挂着一个写着“closed”的木牌。向长空推开门朝在二楼的徐恋说了声:“你好。”
徐恋裹着蜂巢蜡的手微微一顿,她站起身对下面的向长空道:“稍等。”
她抽出桌上的纸巾擦了下手拿起手机往楼下走去:“我们去休息室吧。”
向长空迟疑地点了点头,道:“嗯好。”
徐恋店里的休息室不大靠墙的位置摆着一张三人沙发,前面是一张长桌。休息室的门是玻璃的安了窗帘,不过徐恋很少放下来。她走到一个小柜子前,从里面拿出一个药**:“这是我家亲戚从香港带回来的药酒,我爸爸用了之后说效果很好,所以我想让你也试试。”
向长空是真没想到她找自己是为了这个,他今天送餐的路上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现在倒是稍稍松了口气。他本想说不用麻烦,他已经自己买了药,但想到如果自己拒绝,徐恋可能会一直心里过意不去他还是答应了:“好的谢谢。”
他说着就去接徐恋手里的药哪知徐恋并没有给他,而是对他指了指沙发:“你坐吧,我帮你擦。”
向长空:“……”
“这、这个,我自己擦就可以了。”
徐恋却很坚持:“这个药擦上去后要按摩才有效,有专门的手法。你放心,我妈妈教过我,我在我爸爸身上试验过了,保证不会疼。”
向长空:“……”
他并不是怕疼,而是怕些其他的……
“你身上哪里有伤?肚子?”
向长空下意识地把手臂环在肚子上,按住了自己的衣服:“腿、腿……”
“好。”徐恋放下药酒,把向长空的裤腿卷了起来。他的膝盖有很大一片淤青,看上去还有些肿,皮肤下分布着的紫红色小点点,对徐恋来说可以算是触目惊心了。
她看见他腿上的伤,就站起身拿起手机和车钥匙,对向长空道:“不行,你这个伤还是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向长空道:“没事的,这个伤只是看上去有些吓人,我大学的时候在篮球队,受过的伤都比这个严重。”
“可是……”
“真的没事,我昨晚自己上了些药,今天已经不怎么疼了。”
徐恋神情严肃地看着他膝盖上的伤,像是在思考什么,过了会儿,她又把车钥匙和手机放下,对向长空道:“好吧,先试试这个药酒,如果过两天还是没有好转,就必须去医院。”
徐恋理直气壮又顺理成章地决定了向长空的事,向长空微微抿了下嘴角,没说什么。
徐恋重新拿起药酒,打开倒了一些在自己的手心上。药酒的味道弥漫在周围,不太好闻,但也不算刺鼻。轻轻把手掌附在向长空受伤的地方,徐恋听见他低低地哼了一声。
“弄疼你了?”
向长空摇摇头:“没,就是有些凉。”
徐恋道:“待会儿就热了。”
她一边帮向长空按着药酒,一边给他讲解了一下手法。徐恋的力道很轻,按了一会儿,抹上药酒的地方果然开始发热。
“你昨天被人投诉了吗?”徐恋问了一句。
向长空道:“没有。”
“那就好。”徐恋调整了个姿势,稍稍加重了力道,“你自己按的时候也要注意不要太用力,每天按十五分钟就可以。”
“嗯……”向长空听她说话,便下意识地垂眸看着她。她的头发因为低头的动作,垂了一些在脸侧,特意化过的睫毛,从他这个角度看上去也更长更翘。她今天似乎换了一支颜色暗点的口红,红得有些复古,配上她好看的唇形,两瓣唇瓣水灵灵又显柔软,像在诱惑着人上去轻轻咬一口……
向长空的心跳得前所未有的快,就连呼吸都加深了少许,徐恋若有所感般的抬起头,正好对上他的视线。
他的眼睛总是让她觉得藏着很多事,而此时那双幽深的黑眸泛着一层水光,亮亮的,漂亮得令她惊讶。手心上残留的药酒灼烧着皮肤,徐恋稍稍缩了缩手。那种熟悉的异样感觉再一次将她淹没,像是一场灭顶之灾。
房间里的寂静被一双无形的手拉伸,这一瞬间都变得格外的长。
向长空放下自己的裤腿,猛地站了起来:“可以了,谢谢。”
徐恋看着他慌慌张张的背影,坐起来靠在了沙发上。啊,药酒他忘记拿了。
她一个人盯着那**药酒看了一阵,把**盖扭好,拿起自己的东西关店回了家。
在家休息的这一天,徐恋比在店里时还要认真工作,因为家里的东西不如店里齐全,她做的最多的就是蜂巢蜡,一不留神,就裹了一百多个……
看着家里堆成山的蜂巢蜡,徐恋轻轻叹了口气。
周四,正式恢复营业,魏一辰还给她送了一束花来。徐恋把做多的蜂巢蜡一一摆进展示柜,还放了一根大红色的在烛台上,点燃,等它烧出一条好看的蜡泪来,连着拍了十多张照。
徐恋的摄影是自学的,她买了几大本关于摄影的书研究,然后在实战中慢慢磨练出了经验。店铺的作品宣传图都是出自她之手,那些漂亮的照片为店里吸引了不少客人。
张果儿在旁边看着,拿出小本本认真记录了起来:“每当老板开启疯狂拍照模式时,就说明她有什么心事。”
徐恋拍了差不多半小时才收了手,然后选了一张效果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