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的眼神，洛芷还是有一点点的心虚的，所以她直接拉起九夜就跑了。
九夜还沉浸在她不再搭理自己的打击中，努力地想着他做错了什么，说错了什么，可是发现他说得都很对的。
突然间，她就牵着他离开。
墨则看着他们的背影，再到她牵着九夜的手，眼神闪了闪，看来她也不是那么嫌弃。
“我们去哪里？”九夜顺从地跟着她的步伐，楞楞地开口。
“不去哪儿。”就是为了离开而已。
“那你刚刚和那个人说了什么？”她刚刚都不允许他听。
虽然是因为墨则，但他还是不高兴。
洛芷停下脚步，看着满脸不高兴的鬼王，然后眼神抑制不住地往下看。
他是飘着的，现在却和她一样，用走，努力与她持平，而且……
洛芷握了握手里的另一只手，冰冷刺骨，没有丝毫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