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心慈摩挲一下金鱼袋,却是一个荷包,有六条金丝绣成的鱼样,还有丝绦方便悬挂在蹀躞带上。
独孤心慈随手挂在腰间,又一屁股坐下,浑然不顾同科进士们的艳羡,他们中最高的品阶不过是温钰的从六品,绿袍是无鱼袋的。
卢国公看一眼重又坐下的独孤心慈,讽刺道“汝该去别处站班了,独孤明府”
“某又未上任,现在还是勋臣班”独孤心慈不满。“某在这儿碍汝事了?”
“汝愿呆哪儿就哪儿?”卢国公程处嗣气道,一会又问道“汝刚才说话阴阳怪气的,什么意思?”
“怎地阴阳怪气?汝未读书啊?”
“哎,汝这小子怎地说话的?某就未读书咋地?”
“嗯,难怪”独孤心慈一脸嫌弃。
“什么难怪?某本想把最心爱的孙女嫁给汝的,现在汝求某也不给了”卢国公程处嗣气不打一处,此子属狗啊,说翻脸就翻脸。
“那多谢不嫁之恩,某感谢汝之祖宗十八代”
卢国公气的转头不理他,此子却拉拉他衣袖“哎,老程啊,别小气撒”
卢国公嫌弃的抚掉独孤心慈的手。
“卢国公,下朝后,某等去摘星楼喝酒去咋样?”
“有烧刀子没?”卢国公立刻转过身来。
“烧刀子管够,还有北里行要不要?”
“某要那些作甚,不过,大朝会后亦会麟德殿赐宴,某等是无福了,汝倒需去谢恩”
“那有什么打紧的?汝等到摘星楼等某啊,某晃荡一圈后就过去”
“说真的?”老的已嚼不动粮食的老国公就好酒。
“某骗了汝,程彭还不骂死某啊?没听过他讲某是诚信小郎君?”
“那好吧?多叫几个小娘子可以么?”
“随汝,确定是小娘子不是大娘?”
“滚犊子,大娘有什么好看的?”
“也是,也就是只能看看而已”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不过都给写上生死状啊,死在酒楼别赖某头上啊”
“嘿,汝倒是奸猾,喝酒都须立生死状?”
“不然汝后辈找某算账咋办?”
头衔新换呼明府,科第元高得校书。
谁解吟诗送行色,茂陵多病老相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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