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如此倒是阴差阳错,汝是好运,可圣人有些不愉悦了”
“圣人可是嫌某不与他银两花?他让某写得字某已让辽阳郡王给呈上了啊?”
“不是这些事,圣人见汝筹款不是很顺利么?一高兴,就在前日朝会上提出想去泰山走走,这些可就捅了马蜂窝了,宋璟苏颋两相公拼死力谏,两位张相公不说话,源乾曜相公刚说圣人此举若经深思熟虑倒可行,立刻被苏颋相公骂为犬马”
“源乾曜相公亦被骂做犬马?这不是汝之专用词么?”独孤心慈自酌一杯。
“什么某之专用词?不是汝说某是马汝是犬么?某等两人亦是圣人之犬马”
“嗯某是说过某是马汝是犬?”
“汝是说某是马汝是犬,算了,跟汝掰扯不清,反正紧接着中书舍人与门下侍郎们纷纷上书表示,什么去泰山劳民伤财,御史台更是盈沸翻天,宇文融大夫强力弹压亦被一众御史围住,差点被打了,衣帽均被撕扯掉了,此亦是汝惹的祸事,御史台被汝逼死两人,正压着火呢?此事正好借题挥,法不责众啊。”
“这又关某何事?话说那个李林甫现今到哪儿去了?”
“刑部大牢里呢?宋璟相公亲自下的令”
“不会又被自杀吧?”
“被自杀?汝是说那两个御史?不会吧?某回去问问,这个李林甫有两个去处,一个是天涯海角,一个是天山葱岭,反正是今生回不到长安了”
“这倒难说?汝帮某在路上就把他给被自杀了如何?”
“懒得理汝,反正朝中一时如闹市,辽阳郡王与宋璟相公亦差点打起来,若不是某拦着,怕宋璟相公会破了相,汝等父子可真是凶悍”
“汝拦着作甚?把那宋黑头打成宋红脸不行么?”
且饮不须论许事,从今煞有佳天色。但官闲、有酒便嬉游,愁无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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