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东侯好大口气”燕犀冷笑,她与荆山公主燕鄎可是亲故,亦是皇族,自然不屑这个远东侯所为。
“这其中可能有误会,燕姑姑可先放了那人如何?”纳兰妃雅急忙劝解。
燕犀盯着纳兰妃雅看着,冷笑道“听闻纳兰女帝被一奸邪小人迷惑,看来是真的”
“把人给抢过来”独孤心慈喝道。
大熊立即直冲过铁钎,直刺杨灵小腿。
独孤无命则握住一把陌刀盯住燕犀。
杨灵伸手,撮掌为刀直切大熊腹部,左腿弹起踢向阿狗头颅。
大熊一矮肩撞向杨灵的手臂,阿狗亦是不管不顾,铁钎直插杨灵腿弯。
一个金刚一个伪金刚的联手,即便是当今十大剑客之一的杨灵亦不得不避其锋芒,后退两步,拔剑在手,燕犀亦是把剑在手,后退与其并肩而立。
“住手”
“住手”
人群内外两声断喝。
人群内的是宋璟,他亦为杨灵居然被独孤心慈的两个护卫逼退而吃惊,但亦不想现场不可收拾,谁知道这个魔狼天星起疯了后果如何?
人群外跃过来一人,颀身俊面,正是小剑神杨秋。
“汝来做什么?”燕犀喝道。
“某可担保,独孤心慈未遣人掳掠原告”杨秋急忙叫道。
“此处未有汝之事”燕犀喝道。
“父亲,母亲,此处亦无剑神府之事”杨秋还是叫道。
“原来是杨郎君啊,汝怎知此事不关剑神府?”独孤心慈不冷不热的说道。
“四郎,剑神府一向不参与朝中之事,此乃祖宗之训,这个是汝的部属,本就不是参与掳掠之人,他是看某等救下原告后才出手的,被某父母误会出手擒住,哪几个黑衣人才是主谋,某本去郡王府寻汝告知,所以来迟”
“这么说汝亦在场?”
“正是”
“那汝先把耶律双给放了吧”独孤心慈叹口气。
“把人放了”杨秋吩咐剑神府的人。
“慢,此人虽后来才出手,但怎就不会是与那几个一伙的?”燕犀制止儿子。
“儿可担保”杨秋咬牙说道。
杨灵与燕犀相对看看,杨灵遂挥手,剑神府的人把耶律双放开,耶律双一个趔趄,遂又立稳,回道“某的刀呢?”
一个剑神府的人把他的斩马刀扔过来,耶律双拾起刀,拄着到独孤心慈身边。
“恩,四肢还健全,那是灵犀双剑,汝想挑战他们?还差点火候”独孤心慈看看点头。
“哼,总有一日某会再挑战他们的”耶律双冷哼。
“某给汝建议啊,在未有把握打败他们之前,先拿小的出气,那个是杨秋,小剑神,打败了他再去挑战他的父母”
“哼,没挑战性”耶律双斜眼看看杨秋。
杨秋也不理会,对韦抗喊道“韦尚书,这一干人犯交与刑部了”
刑部过来人接住四个黑衣人与三个娘子,一个苍老点看样子是原告梨花娘,另外两个看样子是主婢,应是陪梨花娘一同去刑部的北里娼妓。
独孤心慈让独孤无命拎起耶律双到一旁歇息,自己也回到交椅上,斜眼看看宋璟。
宋璟思索一下,负手回到群臣列中,吩咐“韦尚书,开始审理吧”
独孤心慈不与理睬,拉住兀自愤愤的纳兰妃雅,拍拍其手臂,表示不必在意。
“剑神府?哼”纳兰妃雅还是对燕犀的那句话愤愤不平。
“这是妒忌某抢了她的媳妇啊?”独孤心慈笑道。
“胡诌”纳兰妃雅脸红。
“哎,杨五郎,汝不是与那霸刀府有娃娃亲么?怎地还想着某的女友?”独孤心慈又问向杨秋。
“某还有一兄一姊”杨秋冷哼。
“呵呵”独孤心慈不再言语。
“带被告独孤心慈”那厢韦抗韦尚书已问了一遍诉状情况,此刻喝道。
“某在呢”独孤心慈才懒得动身,就坐着回答。
“汝可认得此人?”韦抗无法,隔着老远指着梨花娘问道。
“不认识”
“她言称汝乃其子,汝可承认?”
“拿证据说话”独孤心慈与韦抗颇有交情,也就还算客气。
“汝有何证据?”韦抗又问梨花娘。
“某记得,他就是某的儿”梨花娘开始泪眼婆娑。
众人面面相觑,这也算证据?
“汝可认得那边之人?”韦抗无法,继续问道。
“那就是某的儿啊”众人一听,这个梨花娘有些疯癫。
独孤心慈听得也是叹气,这个审法,今日一天怕是给耗上了,遂起身,纳兰妃雅跟随,大熊与阿狗等人亦想跟着,独孤心慈摆摆手。
独孤心慈踱步来到梨花娘身边,蹲下看着瘫软在地上的梨花娘,此娘子还算清秀。
梨花娘看其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却无端的缩下身子,向着同来的主婢靠靠。
“汝若是某的生母,怎地见了某害怕?”
“汝是杀人恶魔,不孝子”梨花娘喃喃自语。
“有这样说自己儿子的么?”独孤心慈无语,想想遂又问道“汝说某是汝儿子?那汝是听谁说的啊?”
“小福说的”梨花娘回答。
“小福又是谁?”独孤心慈接着问,梨花娘指指边上瘫着的女子,此女子虽长得不算俊俏,但尖下巴看着很是聪颖。
“汝是小福?”独孤心慈起身问那女子。
“某就是,汝乃二十年前被华师在曲江上拾到的,梨花娘在二十年即遗失一个婴孩在曲江,汝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