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某是输是赢,某即去两百八十八号台,某不占本组出线名额”剑锋寒很干脆的说道,顿让余下未出线的武举面露喜色,这多出一个名额岂不是给他们的?
组长有些错愕,对这些嗜武如命的江湖剑客无可奈何,他们有的来参加武举即不为名次,而是为不断挑战强者。
“两百五十号,汝接受挑战么?”组长于是问小马。
“某有什么好处?”小马翻翻眼说道,很是受其视财如命的老大魔狼天星的影响。
“呃”组长无语,两人再打一场的话,对余下未出线的武举自然有好处,多一个出线名额啊?但对小马确实无好处,无论输赢他亦出线了。
剑锋寒亦愕然,愤怒喊道“武者当以不断挑战强者来磨砺自己,汝谈论好处是侮辱武者的名号”
“汝不吃不喝啊?没好处?某吃多了,跟汝打一场道。
“某出一贯赌汝赢”马上有一个心思活络的武举叫道。
“只要汝与他打,某亦出一贯给汝”另一个武举也叫道。
“某也出一贯”
“某出两贯”
顿时出钱让小马打一场的银钱到了十贯。
台下的看客来了精神,有顿足叫好的,有指责小马没有武者精神的,更多的是一些看客嚷道某押那个剑客赢。
立时从外面跑进来一群人,青衣黑裤,扛着桌案抱着笔墨纸张,很快在擂台下摆好,为之人喊道“夜雨楼博采开张,押注者尽快,某的左边是押两百五十号赢的,右手边押两百五十一号赢”
台上小马也叫到“呔,开庄的囊头,汝赢了钱需分某一半,否者某不打了”
唐人一般把博采的庄家叫做囊头。
“亦可压注两百五十号不打”那个夜雨楼的囊头立即喊道。
小马无法,遂再叫到“某亦压一百贯”
“汝只能压自己赢”囊头叫到。
“某即压两百五十号赢,一百贯”小马走到擂台边,那个剑锋寒心中恚怒,却生生忍住,若这个小马心中不快不打了就不划算了。
“小马哥,不好意思,独孤明府有令,每人最多压十贯”那个夜雨楼的囊头自然认得远东侯的几个打手,除了两个护卫大熊阿狗,一刀两断耶律双,愤怒的小马,小刀阿空,小魔狼全一权是远东侯的四个大打手,还有四个小儿打手为耶律少唐,丁大力,独孤中原,独孤江南,均是华师大学堂的少年堂学员。
“那某即压十贯,有赔率么?”小马听闻是自己老大的命令只好让步。
“只赌输赢,没有赔率,赢者一赔二,即汝下十贯,若汝赢了,某等赔付汝二十贯,汝压十贯即赢十贯”夜雨楼的囊头叫到。
压两百五十一号即剑锋寒的那边人如潮涌,小马这边则只有三两只小猫。
“某那边有十人,某压一百贯”萧潇与巫灵舞两位小娘子过来,到小马的这边押注。
这个囊头一看,远东侯独孤心慈正坐在擂台东侧据案大嚼,也吃了一惊,赶紧拱手施礼。
这边接注的夜雨楼文书尚在犹疑,囊头赶紧喝到“接了”
想想提醒道“两位,现在压两百五十一号的可有进千贯了,压这边两百五十号的可只有两百贯,两位可想好了下注”
“某就买两百五十号赢,小马哥加油啊”
不一会,两边桌案上堆满了银钱飞钱,然后囊头喊道“买定离手,封盘”
小马在这边看的津津有味,见已经不接受下注了,遂走回台中央,叫到“某等开始吧”
剑锋寒恶狠狠的瞪其一眼,走到擂台一边站定。
教导组长让众人退到擂台下,又交代几句场面话,无非是汝等不得故意伤人,若无故致对手伤残则取消武举资格,不得取对手性命等等,末了还交代输赢标准,打到对手十五秒内不能起身站立即为赢,把对手打下擂台亦为赢。
“他若投降算不算某赢?”小马笑着问道。
“算汝赢”组长立时回答,不想与这个惫懒货纠缠,他们教导大队在晴川受训时即吃过这个小马的苦头。
教导大队的一众十六卫将校,以秦冲为,在晴川接受了近一个月的训练,用独孤心慈的话说这是一期,武举选拔赛之后进入第二期,训练这近六百人的教授有多人,文课自然以姚崇为主,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教起,比诸蒙学堂来的。
本来姚崇以为这些世家子弟多少会认识几个字,结果一看,郁闷的当晚没有吃晚饭,五百九十七人,近半斗大字不识一个,少部分倒会几个,秦冲与李青最好,三字经能通读,百家姓识得泰半,再给论语他们看能读却难解其意,最后姚崇一拍桌案,全部从三字经开始学。
一群二十多的汉子学文那自然别扭,此刻武教头出来了,以独孤无命为,很简单,完不成姚崇布置的任务,比如今日读了四句背不下来那就是一顿打。
独孤无命很直接,一根木棍在手,掀翻后就是打臀部,保证无棍下来汝会躺半宿不能动弹,不能动弹不要紧,同僚会抬着汝去听课。
这个小马最缺德,他专打脸,打脸倒无所谓,军中汉子丑点不要紧,但小马会让汝至少两顿吃不了饭,无他,脸肿的咽不下。
最后逼急了十几个都尉,一拥而上准备教训一下这个小马,结果不想而知,十五个都尉全部成了猪头,当然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