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燕唐盛世,圣人与诸相公均以律法治国,今日之事当有唐疏律令来处置,某等私相议案倒无妨,最终若影响到律法执行那即是罪过了”独孤心慈看看众臣,又掷地有声“律法制定后若不能公正公开执行,那制定他有何用?”
众臣默然,楚国公姜皎嗫嚅半晌,挥袖回列。
“某知道张相公是想让某劝圣人收回谕令,在这祥和之时不要沾染血腥,毕竟谋逆之罪过于严苛,但张相公可想到造成今日之事的缘由?”独孤心慈看向仍挡在前面的张嘉贞相公,继续说道:
“天津军武装进入皇城怕不是一次两次了,他们不知道此举形同谋逆?那为何此事在生之后汝等还认为情有可原?”
“诸位怕亦不是一次两次看到天津军或者其他禁军进入皇城吧?为何不加阻止?严禁带械进入皇城宫城要地的律法是政事堂颁布的吧?一个洛阳府少尹居然有权调动府兵,居然还在无军令的情况下调动了,这是什么情状?燕唐的军制就糜烂到如此地步了吗?”
“如此下去,某很为诸公与圣人担忧啊?”
苛政酷于蛇与虎,争容诉,劝君莫犯雷霆怒。听说娑婆无量苦,如今业债前来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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