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王殿下,酒可以改天再喝,但是……”宁荞望了望东方婉月离去的方向,似笑非笑地提醒道。既然她已经为他挡了烂桃花,就没有必要继续陪着他,演下去了。
“既然来了,喝了再走!”
宇逸寒率先坐了下去。
宁荞微怔,跟着坐了下去,抬眸,向掌柜示意道,“掌柜,好酒好菜招呼着。”
“好咧!”
*
东方婉月带来的不快,很快被热气腾腾的好酒好菜冲淡了。俩人把酒言欢,似乎回到了辰河镇的美好时光。
“爷!”几杯酒下肚,宁荞脸颊泛红,胆子越发大了起来,“您有没有觉得事情特诡异了点,我明明是个冒牌货,怎么就离不开您身边呢?”
从宇都到宫里,从宫里到木兰围场,再从木兰围场到宫里……
转来转去,她始终离不开宇逸寒的左右。
“你很想离开本王?”声落,宇逸寒端着酒杯的手微滞,手指指腹捏紧了瓷白色的杯沿,指关节泛白,脸色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我……我……当然想离开啊!”宁荞轻笑了声,俏脸像是剥了壳的鸡蛋般,白皙可人。眼似秋波般,顾盼流转。
“你……”
宇逸寒回望四周,众多宾客纷纷望了过来。
他不得不强行摁住心底的恼怒,深眸扫向宁荞,冷冷说道,“宁荞,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他何时给过旁人改口的机会?
“一次?”宁荞轻笑了声,“爷,就算您给我一万次机会,我也会这么说。从辰河镇到宇都,从霍叔被关进了牢房,到我身份曝光,爷到底做了些什么?若不是您,我这会儿正在宁家村过着逍遥自在的日子呢。”
声落,宇逸寒面色猛地沉了下来。
腾地一声,他站起了身,扬手,将醉意浓浓的宁荞打横扛了起来,“你喝多了,回家。”
“没没,没,我还能喝。”
砰——门口处,宇逸寒将宁荞重重地扔在了马背上,打马回了王府。
留下一众怔愣原地的宾客。
*
啪!
角落里,东方婉月扬手,粉拳重重地砸在了墙壁上,鲜血顺着手腕往下流,触目惊心。
“宇逸寒,我可是宇国第一才女,有哪点比不上那个冒牌货?你为何对我视而不见?”她浑然不觉,眼底如蚀骨般寒冷,压低了声音,嘶吼出声。
被店小二们赶出明月楼后,她一直守在角落里,远远盯着明月楼荷花池方向。
看着宇逸寒与宁荞把酒言欢的场景,看着他抱着她出来,又看着他将她扛上了马背,动作虽然粗鲁,但是望着宁荞时眼底的柔和,让她疯狂的嫉妒,恨。
“你哪里都好,可惜,你不是他!”
一抹阴鸷的声音穿过浓浓的黑暗,传了过来。
“你你是谁?”东方婉月愕然,回过头望去,一抹修长的身影穿着夜行衣,脸上蒙着黑布,静静地望着她。
“你没有资格知道我是谁!”黑衣人阴恻恻地逼了过来,阴鸷的眼神冷冷望着她,似笑非笑,“你知道的太多了,绝对不能留。”
一种熟悉的感觉袭上了东方婉月的心底,她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歇斯底里地喊道。
“救命啊!”
“救命啊!”
……
怎么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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