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昌叔,你哪里有空来喝茶,天天忙着挣钱,十里八乡的人都来请你做风水,荣昌叔看风水的本事是越来越强了。”
都是旷族一脉的,最早的时候,旷家祖先落居在前进村后,生有两个儿子。
儿子娶妻生子后,分居前进村两头,旷族人现在说的上前旷屋和下前旷屋人。
旷荣昌先辈原先是居住在上前旷屋的,后其父辈继承下前旷屋一位长辈遗产,落户到下前旷屋居住。
下前旷屋一族皆以字辈:富禄成相宜,修德培根本,十字来取名字。现在在世辈份最高的是宜字辈的如旷宜斌;最小的孙辈有旷培海的儿子旷根文。
但旷荣昌虽不属于下前旷屋一脉,但也属旷族一脉,辈份上比德字辈大上一辈,所以年岁比旷德保小,但旷德保依旧要叫他叔。
“荣昌叔,你虽然走南窜北,吃尽十里八乡美食,但我敢断言,整个粤都县,甚至整个贡市地区,没有那个地方的美食强过军子这里的。”旷德保说。
比如眼前这茶,他己经是第二次喝了。虽然他最爱的是喝酒,但金花茶自上次喝过一次后,也是令他难以忘记的。
“军子,德寿总在我面前吹嘘,说你种植的巨型蔬菜,巨型稻米,以及土鸡炖草菇是如何的天下美味。军子啊,你瞧不起老叔呀,连汤都没请我喝过一口!“旷德保不知是酒劲还在借题发挥,还是脑袋还在迷糊,酒后胡言乱语。
“德保哥说笑了,我怕请不动你,加上忙碌,所以不曾去请你。以后想吃饭随时都可以来基地,粗茶淡饭而已。我自小出门在外,不懂人情世故,以后还要请德保哥经常教我才行。”旷德军也面向旷修昌说:“二叔也是,小侄有做得不周到的地方,也请多包涵!”
旷修昌老脸微烫,忙道:“军子,别这样说。你算是为大哥,为旷族人都争了一口气。现在哪一个前进村人不夸你有志气,有能力。”
旷荣昌说:“军子,宅基地批下来了,准备做一栋什么款式的房子。是老式的四房一厅,还是新潮的别墅洋房。准备起多少层?准备费多少钱?”
旷修昌见旷荣昌问到这个问题,马上专注地倾听旷德军的回答。
因为农村人起房子特别讲究气势,若是前面旷德军起一栋七八层高的楼房,势必挡住了旷修昌现在的住房屋脊,风水上称之为取势,意味着旷德生后代的发展一直要被旷德军压服。
“我不想起很高,三层就够了。起一栋农村式别墅架构,围个院墙,总体规划,装修好可以居住的话,一百万块钱应该是要的。”
自已有五百七十多万存款,完不成任务,存款会无故消失一半,就是二百八十多万,所以他就谁备用这笔数目来完成三项任务。
定了一辆凯迪拉克万,修从祺山到枫树坑水库坝下大路,按严志强预算要八十万,加上堤坝到基地一二十万,还有到时出现的意外开支。所以他预算造房开支百万左右。
他嘴巴轻轻一碰就是上百万,这话听在其他人耳里,就如丢下了一枚深水炸弹。
“娘的,老子口袋里有三四十万,都轻飘飘了,短短二个月不到,难道他就在祺山那块穷山窝掏出了几百万。”旷德生的心里简直打翻了五味瓶。
有钱砸一百多万去修路,不会施舍一点这些穷亲戚,什么人嘛?
旷修昌心里更是愤愤不平,同时想到那汪灵泉水本来是属于自己的,更是内里堵得慌。
“二叔,其实修好这条路,得利最大的就是我们旷家几户。你看,这路一通,我们还用拐进前面村中巷道去走么?这里一出坳就是环城公路了,以后有车的话,离县城也就十多分钟路程。”旷德军仿佛看穿了他内里的心思一样。
“是哦,下面十多米处,也有我一块菜地,荣昌叔,我也写个申请,在菜地这边建个房子来。”旷德军一番话点醒了旷德保。
这祺山脚下环境好,空气也好,人还少,简直是世外桃源嘛。
“军子呀,其实呢,也轮不上我来说你,你爷都不说你一句。花那么多钱去修那么一条路,确实有点不值;你这种作法,其实就等于花钱去往人家脸上贴金,难怪严志强那么高兴去替你跑批文;你想在自留地上起楼房,自己去批也随时可以批得下来,何必白花那上百万巨款。”听旷修昌说话的语气就好像钱是从他口袋掏出去一样。
“二叔,不是说修路是交换条件,而是修桥铺路本身也是修善积德的事,我也是在条件许可的情况下才答应的。”旷德军无法说这是师傅的旨意,不花这笔钱会遭雷劈的,你有再多钱又怎样,不要说三次,一次就可送你去见阎王。
二叔呀,我跟你一样,也是肉痛的呀!
“军子,有气魄,不愧是神农氏弟子!神明一定会保佑你挣更多钱的。”旷德保颇为赞赏他的举动,这样,不要说在前进村,在整个门前乡都是独此一人。
旷宜斌喝了几杯茶,不参与他们的讨论,自己踱进房间去看电视。
“军子,不是还有一个菌种厂的老曾住你这里么?”旷德保问。
“哦,老曾今日家里有事回去了!”旷德军说。
由旷荣昌起草拟了一份协议,上面写清了祺山林地及荒地,旷修昌家的归还旷修昌家;丰沃里良田和池塘,以及旷家大院前菜地,旷德军的归还旷德军所有;祺山塑料大棚,旷德军不拆,旷德生补回每个大棚八千元给他;山脊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