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德军走出乡长办公室,看见外面小院又多了几个前进村村民。想必他们也是来赶墟被严志强叫来乡办公处填推荐表的。
邱冬亮打来电话:“大舅哥,霍老板跟何老板的车都进了果园了,昨天开始叫了十多个摘果的工人,现在差不多有上万斤果,该怎样分配?”
旷德军说:“带你的工人继续摘吧,我半小时后到果园!”
其实不到半小时,他就已经到了果园。霍振东正在果园指导工人如何剪果:“一定要剪两刀,把果从树剪下,然后再把茎干剪平,这样的话,尖利的茎口就不会刺破其他的果皮!”
水果商何志宏也在果园指导工人剪果。
两人停在果园的货车都是可以装十吨左右的中型货车,车上备有果筐,旷英子跟四五个妇女正在把脐橙一个个装入果筐,十多人男人在忙碌地摘果!
“旷总呀,这么好品质的果不够分呀,我把你这脐橙的情况跟家里几个同行兄弟说了,他们几个也很感兴趣,表示要是真的是好果,几人都愿意设专柜销售,他们几个都是港东各个城市的大经销商,我怕量少挨他们骂呀!”霍振东无限惋惜地说。
“霍总,你再尝尝这脐橙,看口感品质是否跟这片果园的一致,若是一致,以后你就不用愁没果销售了,这片果园有近二百亩!”旷德军从皮卡车上提下一兜脐橙,拿了几个递到霍振东和何志宏手里。
两人掰开一个脐橙,一股淡淡的清香,放入嘴里一咬,囗腔里溢满鲜甜,口味跟邱冬亮果园的基本一致,外表上看,这些果更浑圆,更好看!
“旷总,这果跟这果园的一致,这下不愁没有好果卖了!”何志宏也兴奋地说。
“所以说,老板们不用愁没有好果收,只要大家合作愉快,好果都会有的!”旷德军轻描谈写的说。
霍振东和何志宏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这果完全是变异过来的。
他们发现这里的脐橙完全跟其他果农果园的脐橙外表上没什么两样,难道是在一般果园果树的基础上,喷了某种催熟剂之类的激素药。
可是果实再怎样催熟,果实品质不可能完全改观,而且有些果实催熟后,口感还不如挂在树上一样甘甜!
脐橙搿开后闻得见一股淡淡的清香,这股清香在果树之间也是隐隐若若可以闻得见。
“倪总跟林总两位没派车过来?”旷德军问。
“我们协商好的,我们两个先来这里装半车货,再去其他果园装半车;他们两个是先去其他果园装半车果,然后再来这里装半车。相互错开,省得挤在一起耽误时间!”霍振东补充说。
来车之前,他们都已经敲定了脐橙的数量。
旷德军说:“先拉这半车脐橙回去,打开销量后,下车就可拉整车上等品质的好果了!”
“冬亮,可以叫几个人装车了!”旷德军见装筐的果有几千斤了,摘果的留几个,装筐的几个,另外几个过秤装车,这样不会耽误工时。
从果树林里钻出前进村会计杜谷田,旷德军见了,呆愣了一下:“杜会计,冬亮把你都请来了?”
“我天天去县城做小工,哪里有工都会去做,我跟你们组长旷荣昌还经常去做建筑工呢。邱冬亮这里摘果一天一百,还管饭,我怎么不来?”杜谷田戴着眼晴,看上去斯斯文文。
“谢主任也在里面呢。”杜谷田朝果园内嘟了嘟嘴说。
旷德军吃了一惊:“村长也会去做小工?”
“不做小工挣点钱,家里喝西北风呀?”杜谷田反问道。
他们两人都是杜谷生的人,所以旷德军不好说其他的。其实他跟他们也并没有其他的利益纠葛,除了谢春华惹了他几次,被他狠揍了几次外。
当然,谢田华是谢春华的堂哥。
每一筐脐橙都要过秤且记数。先装何老板的货车,何志宏吩咐货车司机在旁边记数,旷英子也拿个本子一五一十计数。
邱冬亮又从果园深处唤来旷德田和旷德远两兄弟。两人见了旷德军只是讪讪一笑。
“军子,德东现在在民俗街干什么营生?”旷德田知道旷德东弹棉被铺是旷德军出面帮办妥的,于是故意问。
军子这鸟毛大变样了哦,连县城当干部的都结交了。以后对他客气点,有没有好的营生也给自己介绍介绍。旷德田暗自心内嘀咕。
“就是弹棉被呗,不过不管生意好坏,政府每月都有补贴,房租水电也不用自已出。只要勤肯,不要说发财,总比去外面飘荡舒服点吧!”旷德军答道。
“军子手眼通天了,不错,什么时间有好的工作也替我介绍介绍。”旷德田厚着脸说。
“有什么好工作给你做,有的话你也不见得肯干,每天在谢玉林家打牌,还舍得去做其他的。”旷德军知道他们几个,一个孙少春,旷德田、谢玉林,还有一个孙石头,四人凑成一桌,每天从早干到完,中午饭都省了。所以四个赌鬼体型保持得好!
“军子,不带你这样背后嚼人舌头的!”谢玉林端着一筐脐橙从果树下走了出来。
“莫非孙少春也在这里摘果?”若如此的话,邱冬亮算是修善积德了,一个七八年都不干活只顾玩牌的老赌鬼,都下田摘果了,这是多大的变化!
“孙千王,哪里会干活,今日我几个来这里摘果,一大早他跑去贡市澳门赌场去证道了,说不定明日发笔小财回村!”谢玉林说。
贡市有几个地方的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