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圣君张口就说:“不就是那个郑御医吗?”
“呀!”唐琳怔住,“你也怀疑他?”
御圣君说:“这后宫,除了御医能进去,连大罗神仙都进不去,你说,除了那个郑御医,还有哪个男人有机会靠的近德妃?”
唐琳鄙视道:“这太医院又不止郑御医一个,你怎么知道与德妃有染的人,是郑御医?”
御圣君笑了笑,又忍不住戳了一下她的脑袋瓜,“说你笨,你就是笨。方才暗冷也说了,朕见过的,全是老御医了。而这宫中每五年才招一名御医,正好郑御医是半年前来的,可不就是他了?还有,暗冷又提到,这郑御医不仅考核出色,也是最年轻的一个,这又怎么说?你方才还提到,今天德妃不要吴御医看病,指定要郑御医,不难分析出,他们之间是有关系的。”
“佩服,佩服,”唐琳鼓掌赞叹,“这德妃的事今天才被你碰上,就被你一下子解决了。不过话说回来,你什么时候知道郑御医是与德妃有染的?”
御圣君说:“从你说德妃有点怪的时候,就怀疑了,直到现在确认无疑。”
唐琳问:“那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以前是诗荷给你带了绿帽子,如今,该德妃了。不过这不是她们的错,是你的错,谁叫你不去宠幸她们,她们会出轨,是正常的。”
御圣君轻笑一记,“朕倒是无理了?罢了,咱们就不提这些扫兴的事了。等你确定德妃与那两名妃子的死无关后,朕再处理德妃与郑御医的事。在没确定之前,朕不打草惊蛇。”
唐琳感激一笑,“谢谢君君。”
御圣君问:“今晚,回瑞宁宫住?”
“不!”唐琳耸耸肩,一脸坏坏的笑,“今晚,我要赖在男朋友这里不走了。”
他一把搭过她的肩膀,“那还等什么,现在就回去睡觉。”
——
次日清晨,御圣君下朝后,直接去了侍卫部看一峰。
昨晚,一峰已经被转移到地下宫了。
御圣君来到一峰所住的阁楼所住的房间,好几个侍卫正在对一峰身上的伤品头论足,大部份的人都在说一峰能活下去,全靠唐琳及时赶到。
一个侍卫看到御圣君已经来到了他们身后,并且在听他们说话,他慌了慌,马上叩头请安,“属下,参见主子。”
马上,一个个都请安,“属下参见主子。”
一峰正半躺在床上,他见到御圣君,正想挪动身子下床时,被御圣君阻止了,“你别动,其他人,都起来吧。”说完后,走到床边,询问道:“一峰,好点了吗?”
一峰眼眶一热,“属下好多了,谢谢主子没有放弃属下的生命。”
“好了就行,以后多注意点自己。”说着,御圣君安抚了一下一峰的肩膀。“告诉朕,民间的反贼团伙,是怎么回事?”
一峰说:“两国统一,好多穷凶极恶的人趁这个时侯混乱,纷纷出来起乱,歼yin掳掠,杀人放火,他们无恶不作。不过现今,已经被官府平息了。”
御圣君轻叹一声,“是朕没有管理好,朕会督促民间官员多加防备的。你好好休息,朕还有国事要与众大臣商议,等你好后,朕再给你派发任务。”
一峰点头道:“属下知道了,恭送主子。”
——
御膳房每天给瑞宁宫按时送饭,傅玉书他们也每天按时去后院吃饭。白天一来,他们就不会像晚上那样,那么警惕瑞宁宫的安全。
趁这个空隙,唐琳回到了瑞宁宫,并没有让傅玉书他们看到。
回到房中,与诗荷一起用了早饭后,唐琳开始换上干净的太监服,最后,在梳妆台前,在自己左眼眉角上用红笔画了一个很真、覆盖了眉眼的胎记。圣张个医一。
画好后,唐琳转过身望向正在收拾被褥的诗荷,询问意见:“看,我画得怎样?”
诗荷不解地问:“看似挺真的,你怎么把这些弄自己脸上了?”
唐琳转回身来,继续对着镜子画,直到画得惟妙惟肖为止,“这样画上一个胎记,那么去德妃那,她就看不出我的整张脸了。她见过你的,如果让她看到了我,不就知道我就是唐妃了?”
诗荷叮嘱道:“你一定要小心了。你总是一个人单枪匹马去做事,也不找个人帮忙,我很不放心。”
“行了,”唐琳说,“我这是在给你和傅玉书制造机会谈恋爱,你别给好的不想要。我这次去德妃那,一是调查一下她的私情,二来想查一查那名患病的小宫女,是不是真的被遣出宫了。如果德妃与两名妃子的死有关,那我现在更要去调查她。”
临走前,唐琳从抽屉里拿出了她的那边手枪,然后放在袖子里,再回头给诗荷抛了个媚眼,“我走了,这里,交给你把关了!”
——
惠德宫。
含玉把一碗汤药,端入了房间,送到床前,“娘娘,药来了。”
德妃正躺在床上,脸色煞白,看似很虚弱。
含玉把那碗药放在一边的高凳上,再扶起德妃,让德妃靠在她的肩膀侧,她端过药,一勺一勺的吹温了,再送到德妃口中,“娘娘,这些都是郑御医开的安胎药,您一定要把它喝完了。”
喝了几口后,德妃虚弱的撇开了脸,对含玉送上来的药不再喝。她看看自己布置得华贵的房间,突然悲凉的笑了笑,“安胎药?即便能保得住又如何?迟早会被揭穿的!”
含玉把碗放了回去,让德妃靠着床柱。她知道德妃在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