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与盛家的联姻,也是为了她好,去当世家大族的少奶奶,怎么不比当一个赤脚医生强得多?难道你愿意看着她在外面风吹雨淋,为一日三餐而来回奔波,在生活压力下失去自己的青春美好吗?”
何正清这话说得可谓是理直气壮,说完后,更是直接迎向了陆恒的目光,没有一丁点的畏惧。
“哈哈,这说的可真是比唱的还要好听,为了她好?若是真的为了她好,怎么会让她们母女囚禁在这里呢?恐怕在整个何家老宅当中,就数这处院子最破最烂,你就是这么想念自己曾孙女的?”
陆恒闻言,顿时冷笑了一声,满怀不屑道:“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你们何家未来的利益,逼着小绫去嫁给那个什么盛家少主吗?那我剥夺掉你们何家的资产与财富,让你们何家所有人都变成穷光蛋,那么你们何家人是不是也要感谢我,让你们有一个白手起家,重新奋斗的机会呢?”
众人听完这话,脸上不约而同地浮现出了一抹戏谑之色,要知道这何家在北河省内可是独一无二的巨无霸,即便是放在豪门无数的燕京,也是一流的世家大族,影响力可谓是非同一般,想要将何家扳倒,简直是异想天开。
特别是被何家邀请来的这些宾客们,更是都要笑出了声音,他们可都是来自华夏各地的富豪大人物,哪个没有个几十亿的资产与财富?但何家对于他们来说,那就是一个庞然大物,能量大得惊人,别说要与何家为敌了,就是招惹何家一根毫毛,都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可是现在呢?一个区区的少将,竟然就敢说要剥夺掉何家的资产与财富,这哪里还是什么狂妄嚣张啊?明明就是愚不可及嘛!
之前那位与陆恒在何家老宅门口碰面的油腻富豪黄董,此时也站在人群当中,与周围其他宾客一样,脸上挂着一抹遮掩不住的笑意。他一边与熟人小声交流着,一边在心中暗自嘀咕道:“嘿,我这是什么眼神儿啊?竟然看走了眼,这小子貌似来头不小,年纪轻轻就已经成为了少将,我竟然还说他进不了何家的大门,还真是有眼无珠啊!”
而站在他身边那个妆容精致、身材火辣的女伴此时眼中更是异彩连连,目光一直停留在陆恒的身上,无法挪动半分。
现在的她,还在回味着陆恒刚才的所作所为,当着这么多何家子弟与贵重宾客的面,陆恒直接逼得何家家主的哥哥嫂子下跪,又因为一句话,让马泰山这样的高手跪地求饶,现在更是出言威胁何家……
这样无惧无畏的胆魄,她可是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整个北河省内,也绝对不敢有第二个人以如此的态度对待何家。虽然这个拥有深厚背景与非常胆魄的青年,长得并不是那么的英俊帅气,但比起她身边的黄董,还是领先了一光年。
“陆将军,你这话未免有些太过分了吧?”
听完陆恒的话,饶是何正清这样久经风雨的老一辈人物,也有些控制不住心中的愤怒,脸色更是阴沉得有些可怕。
想他们何家乃是堂堂一流的世家大族,无论是在北河省,还是在燕京,都拥有着强大的影响力,就算是北河省与燕京的高官,也要给足他们何家的面子,一个小小的军区少将,就敢当这么多人的面,出言威胁他们何家,真是太过放肆了!
“过分?我怎么觉得一点也不过分啊?当初你们何家的何少明,哄骗了我的姐姐,致其怀孕,随后又将她抛弃,而你们何家更是无情地将她从燕京赶了出来……”
“现在小绫幸福地长大了,你们何家人又因为自己未来利益的考虑,假惺惺地回来想要认亲,但实际上却只是想要拿回小绫手上的泰正集团股份,然后再将她嫁到另一个世家当中,用此来维护你们两家的利益关系……”
“这一桩桩一件件,可都是你们何家自己干出来的,你们这么做都没有感觉出过分,我的所作所为也就更不过分了。关于芸姐与小绫的一切,你们何家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交代,若是不然的话,那也就别怪我陆某人心狠手辣。”
陆恒嘴角上挂着一抹轻蔑的笑容,语气淡漠冷清地回道。
“好!好!好!”
何明善被气得连道了三个“好”字,这位掌控着整个何家与泰正集团的上位者,已经很久没有生过这么大的气了,但此时他却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愤怒,怒火中烧道:“陆小子,你的身份我知道,不就是江南军区的少将么?你在中南省的时候,可以靠着江南军区,为所欲为。但你要知道,这里可不是中南省,而是北河省,是我们何家的北河省,在我们何家的地盘,岂能容你如此放肆?”
何明善的这番话,说的是底气十足,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以何家目前的地位来说,乃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在偌大个北河省当中,没有任何一个家族或是一位富豪胆敢与何家作对,哪怕是燕京的那些顶级世家大族,也不敢夸下海口,能够剥夺掉何家的资产与财富。
“呵呵!”
对于何明善的话,陆恒只是抱以一声冷笑,目光却一直停留在何正清的身上,等待着这位何家老爷子的决断。
何正清与陆恒对视了一会儿后,便收回了眼神,他深深地皱着双眉,目光闪烁不定,心中迅速计算着得失关系。
虽然现在的他并没有执掌泰正集团与何家,但他在消息方面的灵通程度上,丝毫不比儿子何明善差,甚至从某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