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肉店老板终于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陈小哥,那个守卫是怎么回事啊。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怎么感觉他比咱俩身体还要壮实。”
陈乐歪头看了一眼肉店老板,嘴角微翘道:“有的病具有潜伏性,平常与常人无异,但一旦爆发就如同火药的威力一般。他就是属于这一种,水满则溢出,若溢出不得就会越积越多,但盛它的容器有限。”
肉店老板“哦”一声点点头,显然不能吃透这个意思。
陈乐也不管他,看了看天色。若是脚程快些的话说不得还能赶上个热乎饭。
想到此,也顾不得别的,脚步发力速度快了许多。
“哎,陈小哥等等我啊。”还在琢磨的肉店老板一抬头就看见了陈乐若隐若现的身影,急忙追了上去。
“门主,属下不敢隐瞒,那个年长的人一言未发,都是那个少年看出来弟子有病,起初弟子也不相信,然后我们就打了个赌,全让他说对了。”
守卫一五一十的详细的叙述了一遍经过,说道的病的时候隐隐佩服之意浮现。
“你去打听一下这小子的来历,能有这辈子绝不是籍籍无名之辈,慧眼如炬啊,就这观的本事比得城内上那个老巫医了,就那个刘振国也不一定有这本事。”宇文莫也是不吝赞美之词
“那家主我们明日该如何?王将军可是定了一大批火药弹,库量本就不多,炸山火药虽然用最次的就好,但数量可是一个不小的数字。”宇文莫听完眉头一皱,显然这件事他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一方面是县太爷下令,一名面是王将军催促,这方面都不是区区一个不入流的碎石门可以惹得起的。
“那你说如何是好?”宇文莫叹了一口气问道。
守卫眼珠一转道:“不如这样,咱们明天拿出少量最次火药,交给他们,他们问起就推给王将军,然后王将军那里还请门主修书一封,就说火药弹要延期送往,若王将军问起就推给陈乐他们,这样以来,不仅不得罪王将军也不得罪县太爷,百姓也会理解大人苦衷。”
宇文莫猛地一拍手道:“此计甚妙。就按照你的办法刑事,你下去安排吧,我立刻修书一封。”
守卫领命告退之后,宇文莫眉头舒展,拿起笔墨写信给王将军。
而另一边废弃窑洞内,一行人身着白衣白罩,一副仵作打扮,不停的收拾着瓶瓶罐罐。
窑洞外两名蒙面男子神情戒备的观望着四。
“老五,你说些不是已经遗弃了么怎么还要啊?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呢,大晚上的折腾老子在鸟不留声的地方护卫。”左边的黑衣人看了看皎洁月光抱怨道。
“还不是那个大人传的令啊,下令把这座实验基地的东西全部搬走,至于为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听我表哥说好像是要制造谜团。”被唤作老五的黑衣人出声道。
“我现在就想求里面的那群大爷赶紧收拾完好好闪人,我家那婆娘可还在炕上等着呢。”黑衣人老五也是有些烦闷。
一提起婆娘另一名黑衣人就来了兴趣,往黑衣人老五哪里凑了凑,小声道:“我听说天香阁来了一个头牌,据说是省城怡香苑请来的姑娘,不少有钱人家的老爷都为此一掷千金啊。”另一名黑衣人来了兴致。
就在两人私语的时候,窑洞内一白衣蒙面人也完成了清理的工作。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事,陈乐早就用系统记录了下来,如此算是无用功之举。
回家家中的陈乐见父母和刘月都在,桌子上放着饭菜看样子未动分毫,陈乐心中微暖道:“爹娘,刘月你们怎么不吃啊?对了刘月那么晚了你有事么?是师傅他老人家让你来的?”
刘月见陈乐回来,眉目一喜,又见陈乐如此说,小嘴微微一撅不语。
陈乐两世为人却都不经历男女之事,这一世“陈乐”虽然油嘴滑舌,偷奸耍滑却也仅限于此。
疑惑的挠了挠后脑勺有些搞不懂她是怎么个情况,怎么如同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和父和陈母都是过来人自然明白个什么情况,在而言,一个大姑娘家,天色那么晚还在别人家总归是有些闲话传出,而要是这个女子不在意的话,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这姑娘心里有人。
两人瞪了沉了一眼后急忙开口道:“人来了,就吃饭吧,小月因为等你都什么时候了滴水未进,赶紧给小月搬桌子,老刘你去把饭菜热一下。”陈母自然要为自己的儿子想办法弥补这个尴尬的气愤,于是招呼道。
刘月听陈母这么说小脸淡淡一红,微微低头也不用言语就坐了下来。
“你去给小月倒杯茶过来,”陈母见陈乐还是不开窍,也是有些无奈眼不见心不烦。心中暗道:“平时那么机灵的人,今天怎么那么榆木疙瘩了,难不成学医学傻了。”
至今还是一头雾水了陈乐依言去提了一壶茶,挨个倒了一杯。
“娘,我今天去了碎石门,那门主和在碎石门做客的县令已经决定立刻着手处理,明天就可以把那个害人的地方给炸平,不过娘以后在吃上可要多加注意,菜和肉还是自家的好,若真要去买的话,来了之后也要用沸水煮个一会,如此反复两三次在食用可避免这次的毒。”陈乐口渴喝了一杯茶之后,又倒了一杯说道。
“陈乐,你今天是不是傻了,肉这么煮还能有肉味道么?那还吃什么肉啊,吃萝卜白菜都做兔子得了。”陈母一听白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