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一人走回跟夏河两人所谓的家,手工项链才穿不到一半,眼皮沉重的厉害,简直吊上几斤的砝码,根本睁不开眼,昨晚的疲倦侵袭而来,忍不住打起盹来。
醒来时,身体依旧犯困的非常严重,户外的光线暗淡不明,午睡想必是超过一个时辰,接近傍晚时分。
缓缓走出户外,仔细的打量茅屋一圈,再一圈。
怎么没有方便的地方?
淋浴的地方也没有?
往后退了一步,仔细打量茅屋的周围,有一颗百年大树撑起交错纵横的树枝朝四面八方伸张,在它身旁的树木看起来微不足道,尽力避开它生长的方向朝天空争取最多的阳光。
还以为是建在这颗树的后方,一走过去查看,什么也没有,正当奇怪,夏河走了回来。
“你在这里做什么?”
“厕所呢?怎么没有方便的地方?”
夏河双手向外扩展,毫不迟疑的说:“你想去哪就去哪儿。”
我向周围打量,不可思议的回答:“我一个女孩子家,你让我随地方便?”
“不行吗?反正也不会有人看。”他边说边走进茅屋。
“浴室呢?没有淋浴冲澡的地方吗?”我跟着他进去,刚好看到他把鱼叉放在角落。
“我倒是忘了。”夏河拍着头,确实没有多想。
“你平时不冲澡的吗?”
“我在海边抓完鱼,通常到沿岸的地方找到一个浅水的地方,稍微把身体洗干净才回来的。”
“这么脏?”和他相处这么久都没想到他会是这样解决的。
“那边很干净,岛上的居民都是如此,还有人在那边群聚洗澡呢?下次我可以带你去。”
“我才不要。”
“如果不行,只能到琴那边。”夏河无奈的看我,确实还没想到一个好法子。
“算了,也只能这样。”我挥挥手,反正待在家一天的时间很多,跑一趟也不碍事。
“对了,晚饭有着落吗?”
“什么东西?”我不解的问他。
“晚饭呀!昨天不是有半条鱼放在煤气灶的旁边吗?”夏河理所当然的指着昨天刚买的煤气灶,就摆在客厅的角落,旁边还有半条腌制的鱼肚子和一袋米。
“我…,我忘记了。”如此一想才发觉今天一整天根本没做什么。
“生鱼片你吃吗?”
“我不敢吃。”
夏河坐在椅子上,双脚抖得厉害,看看煤气灶又低头沉思,最后无奈的说:“既然如此,我们去琴家吃晚餐!”
“啊!”上午刚回来又要去?后面的话被我吞了进去。
“快走吧!我的肚子饿死了。”夏河说完急忙要走,我不吃是可以,可是他不行,忙了一整天,晚餐对他来说可是大事。
“啊!你们怎么来了。”琴在纱门发现我们诧异的问,见到我窘迫的姿态和夏河的神情,心里十有八九猜出是什么缘故,她说:“进来坐吧,汪萍帮夏河拿一副碗筷。”
“好。”这么简单的事情倒是做得利落。
这一顿饭吃下来着实尴尬,好像我没有尽到妻子的责任,夏河回去的一路上沉默不语,不知道有什么心事,我也不方便问他,可能还不习惯有我的存在。
睡觉之前,我把话说清楚。
“明天你回来肯定有吃的,别担心,可是我不能保证好吃不好吃,简单的料理还是会的。”
“…。”
“还有,明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可不可以帮我多砍一些树木?”我在胸前比一个圆木解释:“差不多就是平时烧火的大小,只要对半就行。”
“做什么用?”
“你别管,我有我的用途。”
隔天,一早就听见户外有砍材声,我走出去,夏河汗流浃背的使劲用一个斧头在木桩上把圆木劈成两半,屋外堆了不少的半圆形实木。
“这些够了吗?”他挥去额头上的汗水问。
“够了够了。”我挥挥手,清晨的寒气冻得直哆嗦,他却一点影响也没有。
“时间差不多,我出门了。”
“今天还抓鱼吗?”
“嗯。”夏河转回屋里轻松的拿起鱼叉,准备要走。
“夏河。”
自从我搬过来,两人之间变得拘谨,话说得也少,简直像陌生人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相敬如宾。
他停下脚步回过头来。
“注意安全。”
“嗯。”夏河恍惚的举起步伐,走两步时差一点摔跤,身子往前倾,踉跄的走几步路才稳住。
夏河一走,我赶紧把堆在一旁的半圆木,在附近找到一块空地,身后是一颗树木,就地搭起一个圆形的隔间,连日的大雨,让泥地变得松软,方便我把圆木向下固定,固定之后,由于泥地松软导致圆木摇晃,又使力敲了两下才觉得圆木扎实的坎在土里。
好不容易围成一个简单方便的隔间,我满意的欣赏眼前作品,虽然不及琴的,至少在蹲下方便的时候不会感觉到有人在偷窥。
完成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时分,我带着干净的纱裙到琴的小木屋冲澡,没有跟她说多余的话转身要走。
“汪萍,打点干净的水回去。”
“嗯!”
还是她想得周到,再次回到茅屋,我尽快的洗锅、洗米,直接把米和水和在一起,用慢火煮熟,待熟成时,再把咸鱼放入,正想着尝味道时,夏河回来了。
“今天有东西吃?”他说话的语气变得和以往不同。
“有,可是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夏河把头一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