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山看着一脸笑意的父亲,懵了,问道“爸,你笑什么?”
“没什么,不说这不死丹的事了,其实,我们谁也没见过,虽然资料表明,这东西肯定存在,这不谁也没找到么?总之,你一定要小心徐天川,这人不简单!”
“嗯,我也一直防备着他,我住院的时候,他来看过我,我都给他搪塞过去了。”
“你那叫搪塞?哈哈,你还是太年轻!你说的那些,傻子都不信!”刘姨捂嘴而笑。
很尴尬,姜子山也想过他与徐天川的对话,漏洞确实太多,被人当面揭穿,他不好意思的脸红了,转移话题问道:“对了,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这封信,怎么会在你们手里。”
“其实,你走的时候,我们就兵分两路,跟在你们的后面,本来就有自家的钥匙,我就顺手就拿走了信,还有这个。”说着父亲从背包里,又掏出一个盒子,包装的很精致。
“这,这不是欧阳思妍给我的。”话音越来越小,尴尬,不解,惊讶姜子山并不敢直视父亲的眼神,只能低下头。
“这小子还脸红了,给,拆开看看,人家姑娘送给你的什么定情信物!”说着父亲还是用左右把盒子递给了姜子山。
“就是,就是,我还不知道,你这小子这么害羞,哈哈哈。”一直默不作声的张叔也来逗姜子山。
“撕拉~”一声,姜子山撕开了礼物盒,里面是一条金色的项链,项链上镶着一颗月牙形动物牙齿。
“哟~挺漂亮的,这牙,应该是狼牙吧?”母亲盯着姜子山手中项链说道。
“我看看。”说了一句,张叔从姜子山手中把项链夺了过去,仔细端详然后说道:“嗯,不错,是狼牙!你看这纹路,定是头狼的牙!这女娃娃还真有心啊,看来,她对你很有好感!”
“哦?是么?我怎么看不出来她对我有好感。”姜子山尴尬的摸了摸头。
“别逗他了,来,我给你带上。”说着,母亲从张叔手中把项链拿了过来,站在姜子山的背后,给他戴上,一边说道:“这头狼的牙可是好东西,驱魔辟邪,保平安!你可要好好戴着它。”
“嗯,知道了。”姜子山答应一句。其实,他对欧阳思妍也很有好感,只是,他并不确定欧阳对他到底是什么感情。
“好好珍惜她,这样的姑娘可不多了。”母亲拍了拍姜子山的肩膀,走到了另一个桌子边,拿起了水壶倒了一杯水。
母亲也用左手,把水杯放到了姜子山的面前:“喝点水,我们继续说。”
是我疑心太重?怎么都是用左手?刚才张叔拿走项链也是用的左手印象中,他们并不是左撇子啊!姜子山并没有喝桌上的水,只是看着母亲。
“不渴,我们还是继续吧。”姜子山推诿到,自从看到那镜子以来,这些事太过诡异了。
“你还想知道些什么?”父亲微笑的看着姜子山问道。
“想知道的太多了,你们怎么会死而复生”说到这里,姜子山忽然觉着自己的话有误,这不都是活生生的人么?怎么会死而复生呢?。
“你这话,我不知道该如何跟你解释,只能说,我们是换了一个活法。”
“换了一个活法?什么意思?”
“现在的我们,并不是你现在看到的‘我们’。”
“这又是什么意思?爸,你能说的明白一点么?”
父亲看了看窗外,说道:“时间也差不多了,孩子,记住为父送给你的最后一句话,不要相信任何人,也不要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你们中间有个不是人!”
说到这里,父亲的脸色慢慢的阴暗下来,开始有了变化,变得极其狰狞,头发开始脱落,接着头皮,眼睛就好像整个人要融化一样。
姜子山大惊,不由的站起来,向后退了一下,桌边的另外三个人,也开始变化,头发、头皮、眼睛
“你们,到底是什么东西?”姜子山想要摸枪,可是,枪早已不知掉在了哪里。
“切记,切记!”即将融化的母亲,发出了最后的声音。
姜子山听着这凄惨的声音,脑袋一阵生疼,眼前一黑,也倒了下去。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坐着一个人,是肖丽芳。
“欸?你终于醒啦?大哥,大哥,他醒了。”肖丽芳跑向屋外,叫人去了。
姜子山拍了拍晕沉沉的脑袋,看着周围的环境,这不是晚上的那个木屋吗?!
昨晚那场遭遇并不是梦!如果是梦,为何自己会在这木屋中醒来?!
“你可醒了!我们可是找了你一天!”肖步奎那大嗓门,在门外就能听得见。
“我怎么会在这?”姜子山看着刚进门的肖步奎问道。
“我们还想问你呢!”身后的王翦不满的说道。走到了姜子山的行军床前,顺手摸了摸姜子山的额头。
姜子山打掉了王翦的大手,满脸疑惑的看着他。
“我说你看着我干什么?我们为了找你,可是整整耽误了一天的功夫!你他妈的也算是本事,去撒泡尿,都能走丢了!”王翦阴阳怪气的说着。
“你没看见我?我记得,你们也消失了有镜子,有大雾,还有。”说到这,姜子山一愣,想起了父亲融化时,最后一句,“你们中间有个不是人!”
姜子山还没说出来,白苍海忽然走了进来,冰冷的眼神看着姜子山问道:“还有什么?”。
“想不起来了!头疼!”说着,姜子山又摸了摸头。
白苍海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