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言情总裁>庶女妖娆>第二百八十九章 开端

二月二龙抬头过后,秦万因年老力衰而向慕容予桓请辞,慕容予桓顾念秦万是曾服‘侍’过先帝的老奴,为大周皇室辛劳一生劳苦功高,特在京郊赏赐了他良田和宅院并奴仆,让他安享晚年,并按照秦万的举荐提升他的徒弟小姜子做了内务总管。 -..-

秦万离宫,倾城亦送了他一份价值不匪的礼品。当年她幽居在繁谢宫的落英阁,秦万也曾对她诸多照顾,虽然那不过是禀承着慕容予桓的旨意,但倾城对秦万并无恨意。且倾城第二次入宫后,许多事也多承了秦万的成全,倾城不愿过多计较,乐得让他去了。

而倾城时刻准备日夜期待的机会,也在二月的某一个深夜里随着一声芭来到了。

那一晚,慕容予桓正好宿在毓庆宫之中,与倾城同榻而卧,同‘床’共枕。慕容予桓已经睡熟,身上仍有微微的汗水和着肌肤相亲之后的微暖温度,顺着他的‘胸’口缓缓滑到他明黄‘色’的寝衣之上。

第一声叩‘门’声传来之时,倾城便听到了。那声音既急急火火又战战兢兢,一听便令人感到不祥。倾城瞥了瞥身边熟睡的慕容予桓,忽然感觉到有些好笑,觉得这一场场的意外像是在故意戏‘弄’慕容予桓一般,总是在他好梦正酣的时候来打扰他,‘逼’着他从好梦中醒来去面对现实的烦‘乱’与险恶。

倾城起了身,亲自去应了‘门’。‘门’外的是小成子,他一脸惶急的神‘色’,在二月仍旧寒凉的夜里竟泌出了一头的汗,一见倾城便跪下急急的道,

“娘娘,不好了!刚刚永和宫传来消息,馨妃娘娘……馨妃娘娘的胎……落了!”

倾城的‘唇’角‘露’出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满意神‘色’,随即面容一凛,向小成子道,

“此话当真?怎么会这样?”

小成子愁眉苦脸的道,

“回娘娘,永和宫传来的消息,相信不会有假。现在太医们都已经赶去永和宫了,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t永和宫的人不敢瞒着,急急的便来禀报皇上了。”

倾城低叹一声,回身来到绣榻边上,似乎是无可奈何的摇醒了慕容予桓。

当倾城陪着慕容予桓气急败坏的赶到永和宫的时候,除了一屋**人和太医之外,只有住得离永和宫最近的齐若月在,其余的人还都没到。齐若月看见慕容予桓和倾城来了,忙迎上来见了礼,然后伸手指了指‘床’上的徐妙琴,刚要说话竟红了眼眶哽咽住了。

徐妙琴的胎已有五个多月了,太医日夜‘精’心的照料着,也说胎已经安稳了,可是没想到,徐妙琴的这一胎最终还是莫名奇妙的掉了,就像以前其他的龙胎一样。

见齐若月如此,慕容予桓铁青着脸也不说话,径直来到‘床’边去看徐妙琴,倾城忙跟了过去。

此刻,徐妙琴躺在内室的‘床’榻上,虚弱得几乎奄奄一息,整个身子仿佛是一盏在风中摇曳将熄未熄的油灯,似乎一阵大风来了便会将她整个吹去一般。她方才已被太医喂了‘药’,神智仍是昏昏沉沉的,眼边犹有泪痕,身上盖着一张浅蜜‘色’的缎被,更衬得她的一张脸如同一张薄薄的白纸一般。她的一只手‘露’在被子外,手腕上赫然戴着石蓉绣所赐的那串翡翠珠掐金丝莲‘花’座镯子。

慕容予桓坐在‘床’边,俯下身子轻声唤道,

“琴儿,朕来了。琴儿,你受苦了!”

徐妙琴似乎听到了慕容予桓的声音,发出了嘤咛的一声**,虽然仍旧闭着眼睛,可从她紧闭的双眼中却缓缓流下了泪水。

见徐妙琴如此,倾城不由得心中一颤,歉疚、悔恨和不安缠绕着从心底油然而生,倾城还来不及细细去体会这种愧疚感,只听得永和宫外传来一声宫‘女’的声音,

“皇后娘娘来了!”

一听石蓉绣来了,倾城咬了咬牙,生生的‘逼’压下那一丝丝的歉疚、悔恨和不安,她几步来到徐妙琴的榻前,一把握住了徐妙琴那只‘露’在被子外戴着镯子的手,同时颤声的向徐妙琴道,

“好妹妹,你受苦了!妹妹,你睁开眼睛看一看啊,皇上来了!你这个样子,莫说是皇上,便是本宫看着也心疼啊!”

倾城口里说着,双手亦亲热关切的握着徐妙琴的手,连同她腕上的镯子一同握在手中。彼时,徐妙琴兀自昏昏沉沉,慕容予桓的目光则全在徐妙琴的脸上,齐若月在一旁用绢子默默拭泪,谁也没有察觉到,倾城握住徐妙琴手腕的手在微不可察的暗暗蠕动着。

不多时,石蓉绣便带着喜兰和丹桂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先是向慕容予桓见了礼,随后齐若月和倾城亦按着规矩向皇后见了礼。

石蓉绣也来到徐妙琴的榻前,一边用帕子拭着眼角,一边轻声唤道,

“馨妃,馨妃,你觉着怎样了?”

徐妙琴昏昏沉沉,动了动‘唇’却没有出声。石蓉绣见状轻叹了一声,似无比悲悯,随即又转向慕容予桓,满脸关切的神‘色’,柔声道,

“皇上,深夜惊扰圣驾,皇上从毓庆宫这一路过来,夜里霜寒‘露’冷的,不曾伤了龙体吧?”

慕容予桓此刻哪里有心情听石蓉绣嘘寒问暖,他烦躁的哼了一声,道,

“宫中总是出这样的事,此时还说什么惊不惊圣驾?龙胎一个接一个莫名奇妙的掉落,朕都快烦透了,哪里还在乎什么霜寒‘露’冷?”

石蓉绣的绵绵柔情被慕容予桓这样一吼,便顿时全部化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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