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汪同之间同样如此,甚至要比粱奕更放心一些。
两人能有这么好的关系因为是生死之交,在二十多年前的时候汪同曾经救了他一命,否则的话早就活不到今日,因此两人的关系是非同一般的。
对于吕新则来说,救过他一名的人哪怕是最后被出卖了又如何,反正这条命也是他救下来的,若不是这样的话怎么可能还有今日的局面,不信任他还能够信任谁。
当然从汪同的性格,为人处世这些方面来说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至少在他们二人之间是肯定不会的,面对其他人这个变数就是极大的。
“原本以为你还能够再坚持几年的时间,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汪同不由得感叹道。
话音刚落,吕新则接话道:“是啊,不久前我同样是这样想的,那会儿根本没有任何的症状,只是不曾想到症状会来的这么迅速,看来当年那位郎中所言是非常准确的,时间也差不多正好是这个时候。”
梁奕对两人的谈话很是疑惑,询问道:“不知两位所言是为何事?”
接下来的时间里吕新则大致的说了一遍之后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在二十年前的时候,那会儿两人之间的关系还不错,并且都在都城任职,随时都可以见面,只是偶然的一次吕新则出了事,差点儿就性命不保,最后还是汪同及时发现才将他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
在这个过程中两人都受了伤,当然吕新则的伤势更加的严重,那会儿他们的官阶很低,实力同样非常的弱,根本不在董高逸的眼里,自然不会让太医来诊治的,最后还是请了城中的一位郎中来看了伤势。
虽然最后很快的就治好了,但是当时这名郎中告诉他们,身上的伤势是会一直持续下去的,只是身强力壮的时候不会太明显罢了,年龄最大这个情况越明显,这也是为何之前没有任何征兆,突然一下子变成这样的原因。
不仅仅是做了这样的预测,还预测了吕新则这样的身体状况还可以再维持二十年的样子,一开始他们是不相信的,一直到不久前同样如何,然而在此时此刻容不得他们不相信了。
梁奕已经知道他的伤势应该在腿部的位置,刚才站在门口和走路的时候看的非常的明显,至于身体突然的虚弱,无非是突然伤势爆发的结果罢了。
“梁奕,汪同,今日将你们二人叫来,其实最主要的目的是另有原因的,不久前我已经将此事告诉了陛下,不出意外的话结果已经定下来了,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什么想法。”
两人都是聪明人,明白话里面的真正意思。
对视一眼后梁奕开口道:“吕大人,既然到了这种地步,那结果的确没有再改变的可能,要说想法的话和我自然没有太大的关系,你也知道这些年做的这些其实早就够了,只是认为没有这个必要罢了,虽然年后就不会再离开,但具体的情况现在也是不得而知。”
闻言,汪同也说道:“话不能这么说,就是到了这个时候情况才会更加的明显,老吕最多能够撑到年后已经是极限了,根据不久前陛下在朝堂上面的意思来说应该会有非常大的变动,毕竟距离上一次的大变动已经有四年多的时间。”
“其实这一次不仅仅是老吕,还有吏部的魏启德魏大人,礼部的刘长生刘大人,监察院的余进余大人,以及我所在的兵部严鹏严大人都在此列,最主要的是这些还是在名面上可以看见的改变,还有更多不知道的改变,毕竟陛下的想法不是我们这些做臣子能够摸清楚的,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这是董高逸做了皇帝之后与众不同的地方之一。
南齐朝的历代先皇,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虽然同样不会和大臣们有过多的商议,但是在调整的时候幅度不会太多,往往都是循序渐进的,等到熟悉了之后再来进行下一步的改变,这样可以更大限度的完成调整。
而如今,除了不会有过多的商议外,每一次的调整都是非常庞大的,并且都是一次性就做好的哦,这个过程不会超过半年的时间,可以说速度是非常快的,几乎不会考虑其他的问题,不过幸好这些年都没有出现太大的问题。
直到这个时候梁奕才接触到这些消息,摇了摇头道:“恕我直言,两位大人知道我刚从兴元府回来,而地方官府的人对这些消息得知的会非常晚,若不是今日二人和盘托出,恐怕会一直到有结果的时候才会知道,在这样的局面下怎么可能有其他的想法,不过汪大人你应该是非常合适的。”
“众所周知,这些年正因为有汪大人的存在,兵部所做的一切带来了很大的便利,就凭借着这一点也是足够理由的,为何不趁着这一次的机会,想必陛下是知道大人做出的功劳的。”
这时候一旁的吕新则大笑道:“哈哈,梁奕你还是别管汪同了,他不管怎么说结果同样是非常的明显,只是你年后不再去兴元府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就算你还想去陛下都不会允许的,否则一离开又会是一年半载的,这一次回来升官是必然的结果,你如今本身就是顺元总督兼挂兵部尚书衔,和我们是一个官阶,所以回来之后是很明显的结果,具体的估计也要等到时候才知道,不过你在陛下的眼里和我们是不一样的,该争取的时候一定不要错过了。”
“实话告诉你吧,五日前我和陛下最后一次在宫里面见过面后,临行前陛下曾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