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夜晚中,一所梅花扑鼻的院中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吵杂声,脚步声很是缭乱。
丫鬟,仆人在赵轩的房间内来来回回的走着,进去时端了一盆清澈的水,出去时,清澈的水已变得殷虹不已,很明显是赵轩的血。
李云月给外人的表现是温弱的女子,遇见这种事,自然是要找银雪帮忙的。
银雪很是无奈的,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他们银殇家族最近怎么这么多麻烦事,前几天是沐小姐出事,今晚又是一国太子。
不过他今日便收了他的钱财,而派人刺杀慕容流晨,赵轩今晚就受了重伤,想必是沐小姐所为吧?他记得今日听闻属下所说,沐小姐喊他们一同出玩去了,莫非沐小姐一早便知赵轩的动机?
呵…这个沐小姐跟晨王一样呢,都是不能吃亏的主。
“大夫,他没事吧?”李云月担心的看着在认真把脉的大夫,担忧的问道。
“这位公子是没啥大碍的,就是流血过多而已,姑娘放心吧。只是他胸口的剑伤,距离心脏那么的近,若行刺之人再往左偏移一点,这位公子可能是没命了。”大夫语重心长的说着,伸手查看着赵轩胸口的剑伤。
听闻大夫说赵轩没事,李云月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只是那担忧的眼眸,此时是阴狠的,慕容倾儿,我绝不会放过你!
外面吵吵闹闹的声音,沉重的脚步声,很是频繁的杂音惊醒了慕容倾儿。
眨了眨酸涩的眼眸,扭头看向不知是刚醒,还是根本没睡的男人,翻身向他的胸口趴去,在他的怀中,如一个猫咪般,蹭了蹭。
慕容流晨看着胸口处的猫咪,微笑着将她的腰肢揽的更贴近自己。
“外面怎么了?”慵懒的声音从他的胸口处响起,眼帘闭着,觉得很是困。
“你说呢?”慕容流晨好笑的看着胸口如猫咪一样的女人。
“嗯?”慕容倾儿疑惑的抬头,看着慕容流晨那张笑的意味深长的俊脸,而明白了过来。
那张还没睡醒的俏脸,顿时变得愤恨不已。
“该死的赵轩,受伤了还不让我们好过。”咬着银牙,恶狠狠的说着。
慕容流晨好笑的看着怀中的女人,明明是她造成的,却还在怪着赵轩。不过,她做什么都是对的。她说是赵轩的错,那就是赵轩的错。
“我去杀了他,以泄心头之恨怎么样?”询问的问着怀中的女人,似乎只要她点头,他马上就会去做。
“不要,这么轻易的杀了他,太便宜他了,要杀他也得折磨他一番。”嘟着樱唇,很是不赞同他的说法。
“嗯,好,那小妖精想怎样折磨他一番。”慕容流晨很是宠溺的顺着她而说道。只要她想,他都会帮她做到。
明亮的眼眸在漆黑的夜中微微闪烁着,看着上方的俊脸,问着:“他最重要的是他的太子之位吧?”
“嗯。”慕容流晨微微的点了下头。
赵轩最重要的就是他的太子之位,据说半年前他二哥之死便是他所为,只是没人所知而已。
“让他从太子的位置上掉下来,你觉得怎么样?”一双漆黑灵动的眸子,在夜间闪动着灵光,似乎是为突然想到的好点子而灼光翼翼。
“你觉得好,就好。”慕容流晨温柔的揉了揉她的青丝,很是纵容她做任何事。
慕容倾儿垂着眼眸,思考半天说:“嗯…这样好像也太便宜他了。”
“那还想怎样做?”他也觉得这样很便宜他,但只要她开心,他都可按她说的做。
“既然他最爱的就是权力,那便让他一无所有,然后要找一些大妈轮*奸他,让他占我便宜。”眼眸微微的眨着,唇语愤恨的说着。想起半年前,他欺负她,她就觉得恶心。还好他并未碰了她哪里。
听闻慕容倾儿这般说,慕容流晨那双丹凤眼中,一闪而过的寒光,如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他的女人,岂是他可以碰的。
微微点了下头,“好,依你。”
“哈…。睡觉…”打了个哈欠,蹭了蹭他的胸口,才发觉那么困了,外面也早已没了动静,是时候睡觉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当那抹来自慕容倾儿的清浅呼吸声,响起时,慕容流晨起身离开了床榻。
走向大厅时,看着北冥站在门口,目光若有所思的看向左边赵轩居住的房间时,而走向了他的身边。
“你怎么还没睡?”慕容流晨疑惑的问着身边的男人,眼眸却也是看向那个灯火通明的屋子。
“让你兄弟睡大厅,我睡的着吗?”北冥很是不满的调侃着他。实际上是被门外的动静,吵醒的。
“呵呵…”慕容流晨低头轻笑一声,丝毫不在乎他的话语。
北冥扭头看了一眼慕容流晨,收起了脸上的吊儿郎当,反而是严肃认真的看着他。
“今日刺杀你的人就是旁边的赵国太子吗?”这语气好像不是在问,像是一早便知道了一样。
慕容流晨看了他一眼,微微的点头。
北冥倒是对这没何想法,慕容流晨是一国顶梁柱。杀了他,对赵国利益很好,这很正常。若问他是如何知道的,也就是在看见慕容倾儿从旁边房间出来时,就明白了今日之事。
北冥再次问道:“那你中毒呢?”
想起中毒,他响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儒雅的俊脸上,露出一丝凝重。“中毒,我目前还不清楚是谁,你去给我查一个人。”
“谁?”北冥疑惑道。是谁竟让一国战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