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中一个带上来。”表情慵懒的掏出帕子擦着自己的手背,继续慢条斯理到,“在本宫这儿,听话的赏励自然少不了,可不听话的……”指着地上浑身伤痕,蜷缩到一起的人,仿佛看一个物件一般,“管彤啊,你,明白本宫的意思吧?”
不待人回答,便直接狠狠将书甩到人脸上,“说!这是什么?难不成你早已策划好了给本宫下毒吗!”
管彤任由自己脸上出现受伤的的痕跡,虽低头不发一语,却心中一惊,难不成她知道了?但听到人的问话时,又像卸了石头般放鬆了下来,暗道果然还是高估了她,虽然不知道她是如何发现那本书的,不过料定她也看不懂,出不了什麼岔子。
于是复而抬头,软声软语的给人捏肩哄道,“娘娘您就别拿奴婢开玩笑了,奴婢若是真有此心,又怎会光明正大让这书被娘娘您发现呢?实不相瞒,那玉牌是奴婢昨夜方便出宫,好去太医院借阅此书为娘娘您调制几番解暑避寒的药物。”
“哦,原来如此啊?”于是贺兰明珠暂时打消了心中疑虑,复儿对人一笑,“就知道管彤最懂本宫的心。”
脑中不断回想起南宫的话,“禀娘娘,昨夜辰时左右,属下看见一身型娇小的黑衣人匆匆从宫门前经过,其身型过快看不清其面容,但属下猜测与您的随侍管彤昨夜消失脱不了干系。”
思绪到此,无意瞥向旁边人一眼,心道,“若是你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即便你是本宫从小到大的陪嫁丫鬟,本宫亦不会给你活路。”
于是任由人扶着自己回到了屋内。
这一日皇上身边的小太监宣旨,“兹羽幽宫贺兰氏,毓秀钟灵,德仪备至,笃生勋阀,克奉芳型,秉德恭和,赋姿淑慧。佩诗书之训,声华茂著掖庭;敷纶綍之荣,宠锡用光典册。尔其祗勤夙夜,襄壸范而弥嗣徽音;衍庆家邦,佐妇职而永膺渥眷。旨到之日,着居锦华宫主位,以册宝封尔皇贵妃。”
于是各位妃嫔纷纷来到锦华宫贺喜。
欣小仪:“恭贺娘娘晋升!”
李婕妤:“妾身恭喜娘娘晋升!”
夏贵人(心直口快):“瞧你们一个个的,就不能说点不一样的,成天就那么几套说辞,烦都烦死了!今日娘娘一晋,我等姐妹自是替娘娘喜上眉梢,日后妾身等姐妹还要仰仗姐姐了呢!”
待众人散后,安嫔跟珍妃留了下来。安嫔扯了扯珍妃的袖子,将欲言又止的珍妃拉扯了回来,珍妃给安嫔使了一个埋怨的眼神。
珍妃暗暗甩袖后,遂大方得体一步上前,笑mī_mī拘礼,“臣妾等素闻姐姐为人爽直豪快,且做事不拖泥带水,虽然贺兰家如今势单力薄,可陛下对姐姐的宠爱依旧,如今姐姐您已是皇贵妃了,说服陛下还姐姐母家的军权是很有可能的。”
安嫔有些扭扭捏捏的走到珍妃跟前,拘谨的行了个平礼,乖巧的符合道:“是啊姐姐,如今姐姐正好趁这势头是最合适的,不瞒姐姐说,刚刚册封不久的祺嫔瓜尔佳氏已归入梦氏一派,妾身与珍姐姐受其欺凌许久,已是苦不堪言。”说到此处掉下几滴眼泪,顿了许久继续道,“那瓜尔佳氏刚入住和静轩便以梦侧后之名剥夺了妾身一宫主位,且次日还对妾身的婢女秋月动轴打骂。可祺嫔出身名门,又有侧后撑腰,妾身哪里又敢反抗?”遂楚楚可怜的看向主座的女人,“珍姐姐的孩子刚生下不久也让梦齐妃给要走了……”
珍妃用警告的眼神瞥了安嫔一眼,随即语气娓娓道来,“如今臣妾二人四面楚歌,苦于人老珠黄无力争宠,连陛下的面都见不到,更别提诉讼冤屈,所以!”遂扑通一声给人跪下,“若是姐姐愿意,臣妾二人定唯姐姐马首是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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