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不过都是圣上的妃嫔罢了,谁又比谁高贵些?”
难掩戏谑:“不错,嫔妾是小门户家的女儿,可嫔妾乐得自在。您可不一样了罢?话里有话疑神疑鬼,不累么?”
笑声如风铃清脆玎玲:“既无贵妃倾城之容,又无潋贵嫔之盛宠,您还是省省罢”
纯贵嫔姜起衣谁又比谁高贵些?笑话。就凭你这一句,本宫也不当饶了你。已是让人去取了棍杖来,把玩着指上珠链,当真是个不安分的人儿啊。她若单说燕昭贵妃么,却也罢了,但是潋贵嫔……当真是自讨苦吃。你不是妃,也不是嫔,到底有何颜面自称是圣上的妃嫔?本宫如今能打你,骂你,就是高贵。况且,你怎知道,本宫他日,不会做了那最高贵的位置上去?潋贵嫔盛宠,但她终不是大内的人,燕昭贵妃倾城,但如你所言,岁月不饶人。而今日,本宫即使再此将你打得半残,你又能如何呢?暗忖着一个无权无势的妮子便能有这般胆量,该说她是天真还是愚昧呢?早有奴才拿了棍杖在她身后,一脚将其踹下,接着便只剩了棍杖打在她身上后,那惨绝人寰的声音。
才人崔婳脑袋一蒙,待反应过来,只觉彻骨钻心的疼痛,由脊背遍及全身,仿佛被带了荆条的滚热的棍杖猛击。
我痛得伏在地上,额上湿腻的冷汗黏住了碎发。
我到底害怕,死死地咬着舌尖:“能否爬上那后廷至尊之位,并非您和嫔妾说了算;您和旁人的恩怨,嫔妾管不着更不想管。”
我忍着剧痛拢一拢鬓边湿发,陡地抬头,眸中仍是倔强之色:“嫔妾到底是圣上亲封的妃嫔,您可不能胡来,这“不敬圣上”之罪,即便您坐着天大的位子,也担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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