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踩得嗷嗷叫,“娘娘饶命,小的就知道这么多,全都说了。”
“哼,说了等于没说,你让本妃很不爽,知道吗?像你这样的奸商,我最讨厌!还有这个知画堂,我看也没有存在的必要,本妃可不能再眼睁睁的看着你们赚黑心钱,把字画市场都给玩坏了!来人,查封知画堂!”
“哎呀,不能这样啊,墨王妃,请息怒,请息怒啊!”
“息你妹,你这狗奴才,这辈子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去牢里好好反省吧!”
叶轻歌一脚踢开他,指挥几个人将知画堂给封了,将哭得死去活来的男人送去官府,然后才沮丧的跟着墨卿寒,坐上回王府的马车。
没了线索,她心情沉重,这任务怎么做下去啊?
“为什么非要找思锦苏的画?”墨卿寒突然开口,叶轻歌转过脸,叹息道,“就是喜欢啊。”
“可你都没亲眼见过她的真迹,只是道听途说罢了,为何如此执着?”
“外面传得那么神乎其神,你不好奇吗?”
墨卿寒摇头,“不好奇。”
叶轻歌白他一眼,“你自己也是喜欢画画的人,怎么就没点好奇心呢?哎,你说,思锦苏的作品真有那么好吗?比你的如何?”
“不知,本王也没见过真迹,如何对比?”
“也是。”叶轻歌无比失落,索性毫无形像的歪倒下去,马车空间有限,为了舒服一点,她将两条腿蹬的老高,墨卿寒一阵无语,“坐好!成何体统!”
叶轻歌才不理他,怎么舒服怎么来,“哎,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试试?这样很舒服的,坐久了屁屁疼……”
墨卿寒从没见过如此没素质的女人,刚才还觉得她不傻,此时又觉得,她已经傻出天际了。
马车摇摇晃晃,叶轻歌都有点困了,没一会儿,还真睡着了,墨卿寒静静的看着她,越发看不懂了。
如果她是皇上安排在他身边的棋子,那她也太不称职了,定国候和丞相,都是皇上一边的,她是半点情面也不给。
难道说,这是他们故意设的局?想让他慢慢的信任她,再利用他的信任……
思即此,墨卿寒眼中的光芒,又冷了几分,果然是好计谋,差点就上当了!
快到王府的时候,叶轻歌睡醒了,擦了擦口水,爬起来看窗外,“还没到啊?我睡多久了?”
“没多久。”墨卿寒冰冷的态度,让她郁闷,这男人还真是多变,刚才还好好的,一转眼又拉长个脸,她哪里得罪他了?莫名其妙!
马车停住,车帘被人打开,一位穿着锦服的老男人,伸出手,恭敬道,“墨王殿下,本候这厢有礼了!”
墨卿寒没搭他的手,身子轻轻一跃,从另一边跳下车,动作轻盈潇洒,“定国候来的真快,这些又是什么意思?”
叶轻歌钻出来,看着满地的珠宝盒子和各种珍贵礼品,哈哈一笑,“这么明显还用问?候爷,你这是想贿赂我们啊!”
定国候尴尬的笑,“墨王妃见笑了。”
“我可笑不出来,这些珠宝首饰,墨王府可不缺,想必你过来,是为了你的知画堂,这些年,赚大发了吧?”叶轻歌拍着定国候的肩膀,笑得一脸猥琐,定国候嘿嘿嘿嘿的跟着笑,“还行,混口饭吃。”
“哟,皇上给的俸禄不够吃?改天我见到皇上,一定给他说道说道,让他给你们长长俸禄,你看如何啊?”
定国候脸色大变,“不敢麻烦墨王妃!还请王妃不要为难本候,本候手下不懂事,得罪了王妃娘娘,本候已经重重的惩罚了他们,王妃娘娘的损失,本候也加倍补偿,还请娘娘收回成命!”
“想本妃收回成命,也不是不可能,你若能满足本妃的条件,一切好说!”
定国候激动道,“多谢墨王妃,还请王妃开条件!”
“本妃要思锦苏的真迹,十幅!送过来,本妃便既往不咎!”
“这个……思锦苏的真迹,本候遍寻全国,都无半点线索,连皇上都求而不得,本候怕是有心无力啊。”
“那还谈个屁啊,让开!”叶轻歌一掌将他拍开,大摇大摆的回了墨王府。
定国候被打得一个踉跄,内心无名火直往上冲,他好歹是个候爷,连皇上都不会这样对他,这个傻王妃,还真是半点颜面也不给,非要跟他结这个梁子!可恶。
但心里再气,脸上也不敢表现半分,毕竟这墨王爷可不是好惹的,连皇上都要敬畏几分,手握兵权,且武功深不可测,最重要的是,他这人一向冷傲,谁的面子都不给。
定国候堆上笑脸,给墨卿寒施了一礼,“墨王殿下,您看这事闹的,本候好心好意过来求个情,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不能伤了和气,是不是?”
墨卿寒弹了弹衣袍,冷声道,“条件,王妃已经开好,本王便不多说,这些礼,候爷带回去吧。”
话落,人已经进屋,墨王府的大门,缓缓关闭。
定国候气得咬牙切齿,这一对都毫无人性,哪有把送礼的人关在门外的道理?就算只是路过,出于礼节,也该请他进去喝杯茶,这算怎么回事?
……
墨卿寒回到书房,看着桌上画了一半的作品,突然没了兴致,叶轻歌为什么非要思锦苏的作品呢?她明明不懂画!
“大哥。”
“进来。”
墨云染推开门,大步走上前,恭敬道,“事情已经处理好了!”
“嗯,以后不要再这般鲁莽,你也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