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气,关我什么事?”叶轻歌继续砸,直把大夫人给砸了出来,“大胆,是谁让你如此放肆?”
叶轻歌故意装没看见,一个石头飞过去,砸中了大夫人,只听得大夫人一声惨叫,捂着被砸伤的额头,痛得站都站不稳,幸好有丫头扶住她,才没有倒下去,“哎呀,我的头好痛,快传大夫!”
大夫人扶额,呻吟喘息,痛得像要死过去,叶轻歌哈哈大笑,“活该活该,这便是拿架子的下场,早些出来,不就没事了吗?”
“你这个傻疯婆娘,越来越没管教,今天本夫人不教训教训你,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来人,将她抓起来,本夫人要家法侍候!”
话落,便有几个壮丁过来抓她,叶轻歌喊道,“停!谁敢靠近,本小姐手上的石头可不长眼睛,再一不小心把大夫人给砸死,你们可别怪我哦。”
她痞痞的笑,墨色如黑夜般的剪瞳,盈满笑意,却让人混身发冷,手中的石头一起一落,很有些威慑力,大夫人有点怕了,这傻子又没个分寸,逼急了真砸死她,她找谁说理去?
“罢了,你们且先退下!”夫人心想,这帐本夫人记下了!
壮丁们退守四周,但都没走远。
“说吧,你找本夫人有什么事?”大夫人面色清冷,已经很没耐心,额头一阵一阵的疼,心里也窝着火。
“没什么大事,想让大夫人给请个大夫,我母亲身体不太舒服。不过,刚刚大夫人已经传了大夫,真是多谢啊。”
大夫人一怔,怒道,“那是传来给本夫人看伤的!”
“哎呀,不都一样吗?看谁不是看啊?对不对啊?”叶轻歌伸了个懒腰,便看到大夫背着药箱子赶了来,她直接扑上去,抱住了大夫的手臂,“终于把您等来了,快跟我走,病人在那边!”
大夫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她给拖走了,大夫人气得全身发抖,“你……你站住!”
叶轻歌高声喊道,“哎呀,不用送了,我自己会走。大夫人,您简直就是菩萨转世,太感激您了。”
眼睁睁的看她将大夫给拖走,大夫人气的一口气上不来,晕了过去。
一个时辰后,大夫已经为她母亲熬了药,也开了方子,并且嘱咐她照顾的一些细节,叶轻歌都一一记下。
送走大夫,叶轻歌给母亲喂了药,擦了身子,又给伤口抹了药,母亲终于不再痛苦,舒服的闭眼休息,就算这样,她还是担心女儿,一直握着她的手说,“轻儿,你快回去吧,娘不能拖累你。”
一向没心没肺的她,因为这句话,胸口一阵闷痛!
叶轻歌是不幸的,但有这样的母亲,又是幸福的。
她既然用了她的身体,那便顺便照顾一下她的母亲吧,想必,她也会很高兴的。
不知不觉,天色暗了下来,母亲也悠悠转醒,看她还在身边,眼神流露出复杂的情绪,“轻儿,你怎么还没走?”
“我和墨王和离了,以后就在这里陪你吧。”
母亲喜忧参半,终是叹息一声,“也罢,你脑子不好,被赶出来也好,省得惹出大祸来。只是跟着我这个没用的母亲,要受点苦头。”
“没事,我不怕。对了,晚饭怎么没人送来?”叶轻歌摸着肚子,都饿扁了,按理说,晚饭应该好了才对啊。
“不指望了,每天就送一顿,早上送的窝窝团,还在桌上呢,你看着吃吧。”
叶轻歌惊讶道,“你不会告诉我,那硬得跟石头一样的发霉面团,就是窝窝头?”
“是,每天都是这样,我早就习惯了。”
叶轻歌那个怒啊,这个大夫人有没有人性啊,那是给人吃的东西?怪不得母亲瘦得皮包骨头,这分明是想饿死她!
她抓着两个发霉的窝窝头,直接去找叶怀安!
膳厅内,叶怀安和大夫人,还有他们的一双儿女,正围坐在一张八仙桌前,吃着山珍海味,大鱼大肉,与她手中的发霉窝窝头,简直是天壤之别啊。
“爹爹。”叶轻歌握着两个发霉的窝窝头走过去,然后将两个窝窝头分给了叶蓝香和叶天丸,还一脸关怀道,“你们俩正在长身体,多吃些!”
叶蓝香和叶天丸皆是一愣,再细看那发霉的窝窝头,两人一阵恶心,叶蓝香将筷子一扔,怒瞪道,“这个傻姐姐,真是越来越傻,都发霉了,还能吃吗?当我们也傻啊,真恶心。”
“就是,这样的窝窝头,狗都不吃!”叶天丸也是一脸嫌弃。
叶怀安脸色更是不好,沉声道,“轻歌,你不好好呆在内院,跑这里来做什么?赶紧滚回去。”
大夫人突然哭了起来,抽泣道,“老爷,不瞒您说,我这额头就是被她所伤,下午她突然跑去我的静心阁,用石头砸我,看看这额头,到现在都晕。”
大夫人趁机告状,叶怀安更是怒火中烧,大掌一拍,震怒道,“大胆,你是越来越没教养,越来越放肆!”
叶轻歌根本不怕他,反问道,“爹爹,大夫人不过受了这么一点点小伤,您便震怒,那我母亲全身溃烂,不成人型,您怎么不心疼?”
叶怀安根本没去看过刘氏,听她这一说,也有几分惭愧,“怎么回事?”
这话是问大夫人,大夫人沉着应对,“老爷,刘氏身体一向不太好,妾身尽心尽力,但病情不见好转,这也不能怪妾身吧?”
叶轻歌说,“是不能怪大夫人,今天下午,大夫人还特意传了大夫,给母亲看病。我和母亲感激涕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