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听罢,忍不住笑了笑,“都淋成落汤鸡了,你还好意思说这话,当时你怎么不拉着我往回跑,现在被淋了还说这种风凉话,你这个清纯小恶魔,我被你害惨了。”
“拜托,我被你害惨了还差不多,我当时说回国展的,你偏偏说往这地铁站里跑,要是原路返回的话,恐怕就不会淋雨了。”肖培说着突然打了声喷嚏。
“你不会感冒了吧?”王文关切地问道。
“没有吧,不过这会儿我感觉有点冷,衣服都湿了,贴在身上怪难受的。”
王文看到肖培穿的裙子都湿透了,这倒没什么,最让他担心的是,衣服贴在身上后,能够看到里面的肌肤。多亏了肖培今天穿的是一件蓝色的裙子,要是白色的裙子,贴在身上,里面的肌肤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是啊,这衣服贴在身上,确实挺难受的,我真想脱下来拧一拧,简直太难受了。”
“我比你难受多了。”
“你穿得比我少,要说难受,也是我比你难受。”王文笑着争辩道。
“没事,我的包是防水的,里面不会湿的。”
“你怎么知道?你不打开看看,怎么就这么肯定?打开看看。”王文说着走到肖培身边,出于一片好心,他想帮忙打开肖培的包。
可是,肖培没给王文机会,立马把身上的挎包取下来,拿到手里往后藏了藏,“你这个人真是的,怎么能随意看女生的包呢,女生的包能是你们男人随便看的么?”
肖培转过身去,背着王文小心翼翼地拉开了包的拉锁,透过缝隙往包里一看,发现包里的东西都没湿后,才转过脸来,调整了下自己的脸色后说道:“我包里的东西都没湿……”说到这里,她再一次打了声喷嚏。
“你不会已经感冒了吧?”王文关心地问道。
“不会吧,多亏这是夏天,要是在冬天,非冻坏咱们俩不可。”
“好了,咱们进站吧,全身都湿透了,回去得赶紧换衣服。”
肖培嗯了一声,拿着包和王文快步走向检票口。
进了地铁后,王文一看没空座,就拉着肖培走到靠近门口的地方。乘坐地铁的时候,如果没有空座,他就会习惯性地站在靠近门口的地方,一方面方便下车,另一方面可以透过车门上的玻璃可以欣赏外面的风景。
其实,不仅仅是乘坐地铁,平时坐公交车,坐火车和飞机也一样,他总是习惯在靠近窗户的地方,望着外面急速后退的风景,尽管所谓的风景就是一些树木和枯黄的土地。可能是不喜欢黑暗吧,总是希望让眼睛看到亮的地方。
“你冷不冷?”王文十分关切地问道。
“还好了。”肖培给了个牵强的回答,尽管此刻她是冷的。她已经被雨水淋了,全身的衣服都已经浸湿,加上这地铁里还开着空调,散发出来的冷气让她忍不住打颤。她抖了抖头发,从包里掏出一包纸巾,简单地擦了下脸后,冲王文莞尔一笑,“对了,最近陈松没有再找你的麻烦吧?”
王文摇了摇头,“没有,他哪敢找我的麻烦,我找他的麻烦还差不多,他老子找人打伤了我的胳膊,我还没找他算账呢,他还敢找我的麻烦,呵呵……”他笑着说道,没有把那天晚上在酒吧门口发生的事告诉肖培。
“那就好,以后他要是再找你麻烦,你就告诉我。”
王文心想,告诉你有什么用,与其告诉你,还不如隐瞒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了,肖培就要出国留学了,等她一出国,陈松也没法追求和骚扰她了,到时候也就不会因为她的事跟自己作对了。他盘算得倒很好,可他哪知道,陈松和陈大运不是那种容易善罢甘休的人呢。
“有座了,培培,去那边坐一会吧。”王文看到有几个人下了车,正好腾出一个空座。
“嗯。”肖培说完,和王文走了过去。“王文,你坐吧。”
“你坐,我站着就行,我这个人喜欢站着,再说了,我腿长,坐着不舒服。”王文笑着说道,见肖培执意不肯坐,便直接把肖培按在了座位上。
起初,肖培也没感觉到有什么异常,可过了一站后,她正和王文聊天的时候,忽然感觉有人在摸她的腿。她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下,没发现有人摸她,就没当回事,挪了挪腿后,继续冲王文说道:“你和薇姐打算什么时候结婚?我答应过你,要给你们当伴娘的,可我担心出国留学以后……”说到这里,她再次感觉腿部痒痒的,像是有一只手在她腿上抚摸一样,让她痒痒的。
王文没有回答肖培的问题,而是觉察到了肖培的异样,“你怎么了?”
“没事。”肖培用手挠了挠腿,心里暗想,这到底是怎么了?好端端的,腿怎么痒了?要说有人摸自己的腿吧,可站在自己前面的是王文,坐在自己左边的是一位女士,右面是挡板,也没人摸自己,可刚才那种感觉,确实像有人在摸自己的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发现你的脸色不对劲,培培,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王文只是觉察到肖培的异样,但却没有觉察到问题所在。
“没有,继续说,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肖培说完,见身边的那位女士猛地站了起来,自言自语地说了句难听的话,莫名其妙地离开了座位。
“还没谱呢,能不能结还是一码事呢,现在我也不急了,顺其自然吧,不过在结婚之前,我会通知你的,就算你在国外,到不了现场,最起码也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