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试?谁出战?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抻这个茬儿。毕竟那三人来势汹汹,每个人都是一副不好惹的样子。而众人将目光,也基本上都投向了刘丽思。
刘丽思同样有些犯难,虽然陆姓男子将话题转移,暂时保住了他的性命,也保住了炙焰王朝的面子。可面对这三个外来者,刘丽思确实不知改派何人出战。但此时话已说出,如果再改口,那炙焰王朝这个脸就丢大了,并且在后面真正需要谈判的时候,必处于劣势。
刘丽思心中盘算着,到底该派谁上场呢?自己这边可用之人,确实寥寥无几,并且有必胜把握的,恐怕除了张雨桐,其他人她都不报任何信心。但张雨桐是否出战,她真的无法做主,即便是张雨桐肯替自己出战,那下一场,那对方必定会选择三胜两负制。到时候剩下的人选,自己又该怎么抉择?
就在刘丽思紧锁着眉头,不知如何是好是,只听下方又响起一声哀嚎,一个身穿华服的纨绔子弟从自己的座位上弹了起来。
一看到他的样子,陆姓男子是第一个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的,他之前出头不就是因为这个么?所以看到跟他同病相怜的这个家伙,在惺惺相惜之余,又有些幸灾乐祸的感觉。
这男的名叫张建仁,好友们都叫他贱人,长得很是俊俏,只不过他的俊俏,却有些脂粉之气。并且眼窝深陷,双眼空洞,一看就是久居风月场所,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所致。
他的出现可以说是没有任何人想得到,当然,在场的所有纨绔子弟,哪个出场都不是别人想得到的。这些纨绔子弟,虽然经常花天酒地,但因为家境富裕,吃喝上都是非常优越的,所以即便没有学武,身体比之普通人也还是要强出一些。但张建仁因为常年出入风月场所,所以他的身体实际上便是跟普通人相比都大有不如。要不是家境好,恐怕比之现在还要不堪。
此时张建仁也感觉头有些懵,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一样。他虽然不学武,但不代表他没见过高手。就这三位使者,哪个人他都能清楚的感觉到,比他们家特意聘请的供奉还要强的多。让自己上场,那不是作死么?对方随便伸出一个手指头,就能把自己碾碎了吧?
“为什么选中我?”张建仁头脑中冒出这六个大字,他完全搞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被张雨桐选中丢出来。“难道她打算田忌赛马?先让最弱的上?而自己就是那所谓的炮灰?”张建仁想到,可转念一想,他又觉得“不对啊,对方还没派出选手呢,我这样的他们一眼就能看透几斤几两,又怎么会派最强的上场?”
最后张建仁想出了最坏的可能性。那就是刘丽思这边没有可用之人,与其让三名高手受伤,甚至身死,还不如让他们去填这个坑。
这是他认为最有可能的想法,也因为想到了这些,张建仁心中一片冰凉。看来自己真的难逃一死了。
“不,我不能就这么死了。姓陆的都活下来了,我也得想办法,怎么办,怎么办!”
就在这时,秘岩王朝的使者已经走到了张建仁身前,他的目光冰冷,就像再看一句尸体一般说道:“你就是来送死的?”
张建仁听到对方充满杀意的话,浑身一颤,也没多想就答道:“我就是来送死的。”话一出口,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顿时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极为尴尬。
秘岩使者听后,哈哈大笑,原本之前被挖苦的阴霾也消散了很多,心中更是兴奋,准备好好给坐在皇椅上的那个女娃一个下马威。
“你把我绕进去了,卑鄙。”张建仁啐了一口,目光显得很是忧怨。
“凭你小子,也配让老夫绕你?你太自大了。”秘岩使者不以为然的说,他只是随口一问,这小子自己吓得说错了话,难道还能赖自己不成?
“呸,我看你是怕输给我,特意先给自己找点颜面。”张建仁哼了一声嘀咕道。他的声音不大,但在秘岩使者这种强者面前,自然被听得清清楚楚。
秘岩使者一步跨出,调动起气势向着张建仁压去。张建仁只是个普通人,在秘岩使者调动的气势面前,顿时吓得瘫坐在地上,全身潺潺发抖,眼中充满了恐惧。
“小子,你滚回去吧,凭你根本不配让老夫出手,跟你一较高下,是对老夫的侮辱。”在秘岩使者的气势下,张建仁吓得连滚带爬就向自己的位置跑去,可还没走出几步,他就感觉到了另一股让他森寒入骨的杀意锁定了他,他循着源头看去,正好看到一记电火花闪过。
张建仁停在了原地,用心中刚刚被吓出的一丝冷意想到:“这就是前有狼后有虎啊,不管往那边走都是死,既然如此,老子做个烈士,死了也不丢人。”
用力锤了一下地面,张贱人蹭的一下站了起来,顶着秘岩使者散发出的威压,重新走到了他面前,艰难的开口道:“你敢不敢跟我比试。”
“你不配。”秘岩使者淡淡的说道。
“不配?老子可是莲花山,威天神教第十七代教主,本想隐居在此,是你非要逼老子出手的。”张建仁双眼通红,整个人的气势都变了,蕴含着一种极致的疯狂。
天神教?”秘岩使者一怔,他在记忆中思索一下,并没有此教的相关信息。“他难道真的是隐世教派的人?”他心中想到一些秘闻。有些教派确实作风低调,很少在世间走动,但他们的实力却绝不容小觑。
此时看着张建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