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敢耍诈!”秘岩使者双眼通红的瞪着被他擒在手里的张建仁。
“我没有啊!大爷,我真的没有啊,这分也不是我打的,小的冤枉啊。”张建仁哭着脸,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还敢油嘴滑舌,你们串通起来,蒙骗老夫,真当老夫是愚昧任由你们欺诈不成!?”秘岩使者怒吼起来,此时的他确实是非常的气愤,他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会输,更别提输的这么惨,那唯一的两分,恐怕还是因为七域的那两瓶酒所得。
“我们怎么敢耍您啊!”
“不敢!?我不信我只得到两分,你要给我个交代,否则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秘岩使者一把便将张建仁砸到地上,双目怒瞪着刘丽思。
“大胆!放肆!”不同的声音响起,一群手持着兵器的侍卫蜂拥而至,将秘岩使者围在中间,场面顿时变得剑拔弩张。
对于这些普通的侍卫,秘岩使者根本不放在眼里,他之前因为张雨桐和七域那名女子所暂时压下的气势再次升起。就如一头发狂的雄狮,如果无法给他一个满意的交代,哪怕七域使者再阻拦,他也要先大闹一场再说。
“退下。”刘丽思平淡的声音传出:“张卿家,既然秘岩使者想知道原因,你就为他解释一下吧。说实话,我也很好奇这个结果。”
听到刘丽思的话,众人也都好奇的去看张建仁。正好看到,刚刚还在地上“哼唧”,被摔的半死不活的张建仁,正趁着混乱,接着侍卫的掩护,向外爬呢。
秘岩使者冷哼一声,一步向前,右手成爪,要将张建仁抓回来。
但一道雷电却将他的手挡了回去,张雨桐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张建仁身边,脚下一挑,便将张建仁给带了起来,右手同时抓在身体还有些瘫软的张建仁身上。手中电光一闪,张建仁身体猛的颤抖了一下,原本飘逸的长发,顿时变成了螺旋纹,散乱在背后。此时,张建仁虽然样子有些滑稽,但精神却明显好了许多。
有了张雨桐出手,秘岩使者虽然无法出手擒住张建仁,但他的气势却没有任何衰减,反而更胜之前,他态度很明确,如果张建仁无法解释清楚自己输在哪里,那么就算对方有高手在场,他也会发泄一番。
秘岩使者想的很清楚,虽然眼前这个女子给他带来了很大的压力,他没有胜过对方的把握,但自己如果一心想要将皇宫摧毁,对方也拿自己没办法。而且他也有把握,如果自己真的受到危险了,七域使者的那二人绝对会出手相助,毕竟双方还是合作关系。
“别怕,说吧。”张雨桐淡淡的道。
“大姐,你说的轻巧,我怎么能不怕啊!”张建仁心中哭道,脸上更是一脸为难,他虽然赢了,但原因他却真的不太敢说。
“磨蹭什么呢,快说,要不我不管你了。”张雨桐皱了皱眉,见到张建仁迟迟不肯开口,催促了起来。
“别!我说…说…不过我说出来,你可得保证我安全。”张建仁战战兢兢地说道。
“别废话了,扭扭捏捏的,一点都不像个男人。”张雨桐嘴上虽然不满,但却还是向前迈出了半步,挡住了张建仁半个身子,算是答应了下来。
张建仁看到张雨桐护住自己,才算松了口气。他咬了咬牙,突然转身面向了刘丽思,在所有人都一脸诧异的情况下,向着刘丽思跪拜了下去。
“请恕臣欺君之罪!”
“嗯?”刘丽思一怔,张建仁这一跪,有些出乎她的意料,她也不知道张建仁为什么会这样,是故意做给他人看的还是真的是做了欺骗自己之事,但不管怎么样,都只能让他先说下去了。
“你犯了何罪?”
“小人一家以差充好,一直用勾兑酒,欺蒙圣上。”张建仁语出惊人,再次引得众人都是一惊。
“你说清楚。”这次发问的不是刘丽思,而是张雨桐,对于酒的问题,她反而比刘丽思要上心很多。
张建仁唯唯诺诺的道:“想必圣上应该知道,小人一家以酿酒为生,皇宫内引用的酒水也都是小人一家提供的,为了降低成本,我们家所酿的原浆只有很少一部分,其他的酒,都是勾兑出来的,包括进贡给宫中的…”
“所以刚才,在鉴酒的时候,小人一口就喝出来那些都是小人家中所提供的勾兑酒,所以那些喝起来像是十多年的桂花酿,女儿红,桑落酒…其实都是不到一年的勾兑酒…”
“勾兑酒!?”秘岩使者眼中的怒火更胜了“你当老夫没有见识么?勾兑酒就算味道可以勾兑出来,但陈酿的口感又怎么勾兑!?”
跪在地上的张建仁赶紧调转身形,哭丧着脸看着秘岩使者道:“使者大人,小人怎么敢欺骗您,这是我家的祖传秘方,如果您不信的话,小人可以现场勾兑一份。”
“好。”秘岩使者还没说话,张雨桐左手已经出现了一个小酒壶。她伸手一招,一道雷电甩出,原本放酒的长案上,两个杯子直接被雷电卷着飞到了她的手中。
张雨桐将两个杯子倒满了酒,向着张建仁使了个颜色。张建仁自然不敢磨蹭,爬起身来,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小瓶子,滴了一滴在其中一个酒杯中。
“接着。”张雨桐手一扬,两杯酒飞出,虽然酒杯在空中翻转,但却没有一滴洒出。
秘岩使者冷哼一声,但还是接过了两杯酒。当他将两杯酒分别饮下后,脸上变得阴晴不定,再次“哼”了一声,将手中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