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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佳期拧着眉头道:“妈,我倒是情愿咱家这两天的事不是聿谨言设计,真要是聿谨言设计的,只怕闵姨出面他也不会放了咱们。”
“为什么啊!”余夫人才刚放进肚子里的一颗心,因着余佳期的话顿时又悬了起来。
余佳期说:“妈,你仔细想想看,聿谨言这次为什么要针对咱们,他分明是在替樊殊报仇。因为你收买了刘青衣,害得樊殊在手术台上吃了许多的苦,聿谨言心里恨透了咱们,他现在来报复咱们,巴不得我们统统都完蛋……”
余夫人一听有些急了:“他真要是为了这事,那就没意思了!姓樊的那场手术都过去四个月了,现在她都已经没事了,他若是因为那事来报复咱们,就太无理了!”
余佳期忍不住道:“妈,你太小看那件事了!这几个月来你真的是大意了!那场手术之后你就该让刘青衣赶紧离开海市,这样就算日后樊殊知道刘青衣在手术时动了手脚,心里恨得也该是刘青衣,那么聿谨言即便是要替樊殊出头,那也是他们和刘青衣之间的事,和咱们家一点不搭界。”
余佳期是真的搞不懂自己老妈当时是怎么想的。
那场手术之后老妈就将刘青衣给打发了,只要刘青衣藏到一个所有人找不到的地方,那么聿谨言现在就是再恼,也只是恼刘青衣,丝毫怀疑不到她们。
谁能想到她的老妈这样的粗心大意,收买了刘青衣在手术上动手脚,又让刘青衣在海市呆了那么久,一直到樊殊养好了身体重新回来海市,才想起来让刘青衣赶紧离开。
中间隔了那么久,聿谨言自然想查什么都能查的到。
余夫人当然明白余佳期的意思,不觉辩解说:“那姓樊的手术之后没几天就出院了,出的很急,还说是要离开海市。当时聿谨言一心以为她死了。我以为他们这辈子肯定不会再见面……”
余佳期摇了摇头,已经不想再说什么。现在她不管埋怨谁,都没用了。
余夫人忍不住又说:“你当我没有联系过刘青衣,是刘青衣她在海市奋斗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在海市站稳脚跟,不想离开海市。而且聿谨言这几个月里也没跟姓樊的有什么联系,闵君那边也是当姓樊的已经死了,我哪里知道姓樊的会突然出现。”
“其实我已经很警觉了,听闵君说要请樊殊参加你的生日宴,我当即就觉得势头不对,立即就给刘青衣打了电话,让她辞职离开……”
说到这里,余夫人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拍沙发扶手:“我知道漏子出在哪里了!是你送刘青衣离开的时候,被聿谨言的人看到!”
其实刘青衣早点离开还是晚点离开都没什么要紧,就算是刘青衣最近一段时间才离开,可只要聿谨言不知道刘青衣和余家的关系,这事也牵涉不到余家的头上来。
余佳期不无自责的说:“我只是想着和刘青衣朋友一场,她要离开了,我去送送她也是应该。”
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她老妈将买通刘青衣的事瞒得紧紧的,她毫不知情,也不会那么欠考虑的去机场送刘青衣。
送刘青衣离开的前一天,她才得知自己老妈买通了自己的闺蜜好友对樊殊下手的事。
余佳期的心里不觉有些怨自己老妈,该小心的地方不小心,不该小心的地方瞎隐瞒。
余夫人这边也有些怨余佳期,为什么要去机场送刘青衣呢,这么明显的和刘青衣一起出现,不是送上门去让人怀疑?
母女两个对视一眼,同时叹了口气,现在不管怎么埋怨对方都晚了。事情已经没办法收拾。
“你看看你们,都做得什么好事!”余世杭气不打一处来的吼了一句。
余夫人母女两个被这道突然响起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余夫人暗中买通刘青衣的事既然连余佳期都瞒着,余世杭肯定也是毫不知情。
刚刚余世杭在房间里闷了一会儿,感觉有些口渴,便出来房间想去拎瓶酒来消愁。不防备的就听到客厅里面母女两个的对话。
不听不知道,这仔细一听可真要把余世杭给气死了!
他一直以为自己老婆是心太野,一心巴结着聿夫人撮合自己女儿和聿谨言,惹了聿谨言不高兴,所以才针对余家。
他一直以为只要自己老婆带着女儿去聿谨言面前诚心诚意的道个歉,保证以后谨慎做人,再不去聿家搬弄是非,聿谨言消了气了就能放过余家。
他是真的的没想到自己老婆居然在暗地里做下这等事情!居然买通了刘青衣在人家女朋友的手术上动手脚!
这事莫说是一向高傲挑剔的聿谨言了,换做旁的任何人都没办法不动怒!
余世杭指了指余夫人,想骂又不知道该骂些什么。他觉得自己有点不认识这个女人了。他一直以为自己老婆只是个有点市侩的家庭主妇而已,却没想到她竟然有着这样的胆子,和这样的手段!连聿谨言那小子的女朋友都敢动!
聿谨言是什么人啊,海市商业圈中,最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无视一切规矩,特立独行,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能闪瞎人眼的人!
明面上很难巴结,暗地里算计不来,让人恨,又让人佩服,最后只能拿他无可奈何。
对于这样的一个人,海市商业场上的哪个人不是小心应对,不求能与他交好,只求别被他针对就好。
结果他家的这个蠢婆娘居然动了聿谨言的女朋友,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