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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衍兑了五百万。聿谨言也跟着兑了五百万。
筹码到位之后,赌局开始,荷官开始发牌。
赌桌旁围观着的所有人全都凝神屏息。
一出手就是五百万,乖乖!老百姓家的一套房子,就这样被他们兑了筹码来赌着玩了!
樊殊站在桌旁看了一会儿,看不下去了。一则她不懂这牌是怎么玩的,二则一想到五百万可能会一下子全输光,她的心里就揪的难受。
当初她在职场上那样刻苦努力,风里来雨里去,加班加点的,奋斗了那么多年也没赚到五百万,甚至连五百万的一半都没有。
大资本家的世界,她有点适应不了。那么多钱全都用来消遣,啧啧,她心脏还没结实到那样的程度。
她在休息区的沙发里面坐了下来,决定眼不见心里静。
她看了眼时间,才刚晚上七点半,也不知道他们要在这里玩多久。
正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时间,突然听到赌桌那边一阵热闹,抬眼看过去,只见荷官正将聿谨言面前的筹码收走——这一局聿谨言输了!
樊殊的心里焦躁,五百万,就这么打了水漂。虽然说钱是他赚的,并且他本人也不在乎这点钱,可这么多钱说没就没了,樊殊感觉自己的心率有点不齐。
可是聿谨言本人却是镇定的很,仿佛刚刚输掉的并不是五百万,而是一堆没用的废纸似得。
顾衍的那群狐朋狗友喧哗起哄的时候,聿谨言却是气定神闲的,掏出打火机来。
他是想点支烟来抽,可是手伸进口袋才发现烟盒没了,只剩一只打火机。
他的这个细小的动作别人或许没留意,樊殊却是清楚的很,她清楚他掏口袋拿打火机是想抽烟,也清楚他随身带着的那盒烟是被她以吸烟有害健康为由给拿走了,更清楚现在的状况下,他需要一只烟来舒缓一下神经却找不到烟。
就在樊殊准备想办法给他买包烟的时候,顾衍开口了,冲着包厢里面的服务生说:“去给聿少点支烟。”
服务生应了一声,转身走开,取了一个非常精致的盒子,来到聿谨言的身边。打开盒子的时候,樊殊看到那盒子里面躺着的不是一支香烟,而是一支雪茄!
聿谨言泰然接受了服务生的服务,将那支雪茄拿了出来,叼在嘴角,点上。整个动作说不尽的慵懒尊贵,清冷倨傲。
精致刚毅的脸孔,整刮平滑的手工西装,结实矫健的身躯,配上那睥睨一切的傲气,再加上那只淡淡燃着的雪茄,整个人尊贵帅气的仿佛油画里抠出来的人像。
又是一局结束,顾衍输了。
聿谨言先前输出去的筹码再次回到了手边。
樊殊的心里略略舒坦了一点点,可也仅仅是舒坦了一点点而已。赌桌上输赢是常事,这一局赢了,谁知道下一局会是什么样子。
男人们喜欢这样刺激的游戏,樊殊不行,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正好她肚子不太舒服,想要去洗手间,所以便起身来,借着去洗手间的功夫放松一下神经。
一方面因为紧张,还一方面是中午有点吃伤了,所以这样的一个晚上她跑洗手间跑得有点勤。
樊殊将整个包厢扫视一遍,找到洗手间的位置,然后走了过去。
在洗手间里面呆了十分钟的样子。出来的时候,冷不防听到不远处的男厕里面有人在说话。
包厢很大,可是洗手间的面积却比较小,还比较简单,一个单间女厕,一个单间男厕,中间一个公用洗手池,仅此而已。
所以樊殊出来洗手间的时候听到不远处男厕里面有人说话也是正常。
可是男厕里面传过来的说话的内容却很不正常,樊殊听了那些话后惊得一颗心差点没从嗓子里跳出来。
只听一个人说:“别看他现在赢钱赢得风光,等会儿有他栽的时候。”
另一个人道:“可不是,那支雪茄是顾少放了‘佐料’的,他抽了一支,等会儿神志不清了,不知道要输多少钱给顾少……”
樊殊一听,一颗心顿时悬起。难怪了那个姓顾的非得在饭后带聿谨言来赌场。
再没有哪里比赌场上的钱流动更快了!说起来堵着玩儿,实则和抢钱没什么两样!
抢钱的还要被人追堵殴打,这赌桌上拿钱,即便是对方不愿意,所谓愿赌服输,也不能怎么样。
所以某种角度来看,赌桌上从对方口袋里赢钱,比明着抢更可恨!
樊殊一边心惊肉跳的想着这些,一边快步来到聿谨言的身边。
她想告诉他那只雪茄被人加了“佐料”,不要抽了!可是等她要开口的时候,她发现他指间的那支雪茄差不多已经快抽完了!
樊殊懊悔死了,她刚刚为什么要在厕所里面磨蹭那么久嘛!她该早点来提醒他的!
可是她若不是那个时候从厕所出来,也听不到男厕里面那两人说的话啊。
樊殊愣愣的站在当场,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说到底,还是怪她。
若是她白天的时候没有拿走他的那盒烟,那么顾衍就不会有机会让人给他拿雪茄,那么他就不会着了顾衍的道儿……
樊殊站在原地,心里懊悔的要死!
聿谨言却是神情淡淡的,气定神闲的很,周遭的一切他都懒得去管,只专注的看着他的牌。
很快的,又是一局结束,聿谨言又赢了!
虽然聿谨言面前的筹码已经堆了不少,顾衍连着输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