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车裂凌迟等酷刑,今有大蒜熏人,我是gay等哭刑。
本来这个男子已经做好了即便是被抓住,也宁死不屈,即便是被揍了个体无完肤,也不开口的打算,可是,你特么上来就要跟我那啥算是什么意思,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对夏天穿着“毛衣”的大汉不感兴趣,再说了,你丫和我说话之前能不能刷刷牙,隔着八里地就能够闻到你那呛人的味道。
“该说正事了吧。”凌天带上了放毒口罩,话说这张飞的“口臭”真特么的是一绝啊,自己之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想到不久之前,张飞对着自己喘气的画面,想想就觉得不是滋味。
男子摇了摇头,一副看起来是宁死不屈的架势。
“呦呵,让我来,我就不行你不开口。”张飞也是暴脾气,特么的自己损失这么大,结果你这货还不开口,是不是太不给面子了?
原本张飞闭嘴,空气中的大蒜混合着的某种刺鼻的味道并不强烈,可是,这货一开口,刚刚被葐过空气清新剂的室内,瞬间被恶臭覆盖。
凌天很想破口大骂,可是,话到了嘴边,硬生生的被这股恶臭给顶了回来,险些让他晕厥了过去。
带着防毒面具的凌天都是如此,至于那个被审讯的男子,两眼一番,倒头便昏了过去。
凌天愣住了,见到过吓昏的,见到过哭晕的,见到过笑抽的,可是他们的第一次见到被熏晕的是特么自己的见识过于短浅了?头发长见识短?
“闭嘴。”奥拉夫捂着自己的鼻子,虽然已经尽量不去让自己闻到这股味道,但是,这股味道仿佛无处不在的空气一般,只要能够呼吸,就一定能够闻到。
看着张飞依旧喋喋不休,奥拉夫终于怒了,倒不是因为被审讯的男子被熏晕而发火,而是因为特么的自己也受到了波及。
自己可没有凌天和高云韦的这种待遇,还特么有防毒面具,自己呢,只能凭借着自己的憋气时常来尽量减少“有毒”气体的吸入。
当有毒气体的吸入达到了不可控的范围之外,奥拉夫终于爆发了,举着斧子就朝着张飞冲了过去。
张飞一愣,他不敢和奥拉夫争斗,但是他能够逃跑啊,俗话说的好,打不过但是他跑的过,可是,他想多了,也特么想错了。
奥拉夫全身冒着红光,仿佛绽放了洪荒之力一般,一只斧子仿佛无限有,不断的朝着张飞砸过去,张飞自认为皮糙肉厚,更拥有什么他都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上古凶兽的血脉,所以勉强能够抵抗,但是却还是伤痕累累。
不过张飞也算是做的很绝了,当着这么多人,竟然无所顾忌的开口喷了起来。
“霍,这特么的酸爽,这味道。”凌天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这特么自己明明带着放毒面具啊,这特么自己该不是买了一个假的防毒面具吧。
至于高云韦,脑海里只想到了一个念头,“话说,他们不是应该审讯这个男子吗?为何自己人起了内讧。”然后,猛地倒头,昏了过去。
高云韦体质较差,所以没有凌天坚持的时间长,而凌天,在快要晕倒的时候,念头一闪,将追打的二人收了回来。
张飞的消失,整个被酸臭味覆盖的世界瞬间清新了许多,空气清新剂在这一刻重新找回了自我,肆无忌惮的挥洒着自己辛勤的汗水。
凌天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以前没有觉得,但是今天,绝对让凌天知道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人类是真的缺少不了氧气啊。
“张飞,你特么敢脱鞋试试,我打不死你。”凌天的脑海里,传来了冰霜女巫的怒吼,这个女人啊,洁癖情节相当的严重,若是张飞真敢脱鞋,凌天能够猜测到,这货绝逼会成为一具冰封的尸体。
“哼,仗着瓦洛兰大陆的人多是不是,欺负我是不是,你们特么等着,等着老大召唤我们三国的人,我让你们都求我。”张飞很想说点狠话,可是,一想到自己极有可能被虐,便忍住了心中的愤愤不平。
凌天也是颇为的纳闷,话说咱们今天是来干啥的?看你们打架?
凌天无语,还是泼醒了这个男子。
“我说,我说,我说,我叫盛汤,男,二十岁零九个月,身高一米七,体重一百五,爱好女,家里上有七十岁老母,下有八十岁娃娃,呃,不对反正就是这意思!”男子捂着自己的鼻子,一口气说道,都不带停顿的。
凌天愣了愣,“你为什么跟踪我们?”
“跟总你们?”男子一怔,“我特么什么时候跟踪你们了,你是谁啊,我认识你吗?你特么没事绑我干啥,是不是有病?”
凌天傻眼了,自己是不是特么的绑错了啊,话说他真的在跟踪自己吗?看对方情绪这么激动,明显不是做贼心虚的架势啊。
“我特么认得你,你是凌天,我特么就像跟你要个签名,这特么都有错吗?”盛汤哭着喊到,话说现在的名人都这么难伺候吗?总是怀疑自己被偷拍?再说了,我就要张签名而已,你用得着以这样的酷刑逼迫我吗?妈呀,我做错了什么?
“闹误会了?”高云韦低声说道。
吓了凌天一跳,话说这货是什么时候醒来的,你丫醒来就不能够跟我说一声吗?你特么是不是有病。
“咦,你不是那个,那个高家的谁吗?对对对,就是你,高家的那个谁?”盛汤看到了高云韦,眼睛里突然露出了精光,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挑了起来。
高云韦额头黑线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