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觉音之耀世独舞唯我清濯
“嗨,今晚青光舞团要来大剧院演出,你要去吗”?
“青光舞团?里边是不是有个叫白觉音的,那我要去,她可是我‘女’神哎,赶紧买票去……”。--
“快点吧,晚会儿可就没票了”!
白觉音是谁?相信关注舞蹈的都不会陌生,今年二十二岁,却是唯一一个登上了保格大剧院的华人舞蹈家。
对于一个二十二岁的年轻姑娘用舞蹈家来称呼显得有些老气,但所有亲眼观看过她舞蹈的人来说,这样的称呼似乎还配不上她。
她似是天生为舞蹈而生,她的天赋、她的勤奋、她在舞台上的每一次绽放,都是一唱丽的传说。
她盛名于青光舞团,这个从来籍籍无名的一个舞团,只因凭空出了个白觉音,便从此水涨船高,每一次演出都是座无虚席,掌声雷动,即使演出人员中并无白觉音,但那些狂热的粉丝却对这个孕育了他们‘女’神的团体致以自己最崇高的敬意。
国外有许多实力与背景兼具的舞团要挖白觉音,她却统统拒绝,情愿呆在这个看起来一无是处的舞团。
有人赞她重情义,即使成名也不背弃自己的团队,有人骂她清高,不识好人心!
‘私’底下的白觉音颇为低调,连狗仔也挖不倒丝毫边角料,只要下了舞台,除了和团队在一起集训之外,她就像人间蒸发了般,杳无踪迹。
舞台上的她、灵魂燃烧似火,足尖踏地,十指翻飞,编织着一个个爱情的悲欢离合。
舞台之下的她,神秘清冷,犹如雪山之巅的冰莲,可望而不可及,想要采摘便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她就像罂粟,明知有毒,却控制不了飞蛾扑火般也要靠近。
她本人颇具神秘‘色’彩,但她的家庭还是被有心人挖了出来,父亲是颇具盛名的书法家,母亲是音乐教授,还有一个大她三岁的哥哥,留学归来后任京都大学讲师,可以说,是不折不扣的书香世家。
“来了吗?来了吗”?后台一个微胖短发的‘女’人焦躁的走来走去,不时的问着身边的助手。
助手亦是一脸焦急:“手机关机,她助理的手机也打不通,再也五分钟就是她的表演时间了,今天的观众全是为她而来,她如果缺席,天啊……后果我不敢想象“。
“夏季容易中暑,谨防着急上火“。犹如清水泼面,满心的急躁霎时间被清凉取代,通透舒适。
李妗面‘色’一喜,扭头,便看到缓步走来的‘女’子,“我的姑‘奶’‘奶’啊,你终于来了,你是要我一把年纪了还要躺医院啊“。
‘女’人低头看了眼腕上的手表,平静道:“还有四分三十秒,急什么”!
李妗看着‘女’人沉静的面容只觉一口气撑在喉咙,上不来下不去,一张脸憋得通红:“这可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姑‘奶’‘奶’你知道这场演出对你有多重要吗?维拉大师和评审团就坐在台下,这可是事关你前途的大事啊,偏你还一脸淡定……”。李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女’人从来就是一副面瘫脸,从来没见过她着急上火的样子,哎,看来有生之年是看不到了……
虽说她名气大,粉丝多,但一个合格的舞蹈家还是要拿实力说话,否则再大的名气也总会有烟消云散的那天,这行不缺天赋,随时都有新人冒头,如果觉音她这次能成功吸引维拉大师的目光,那冲击国际舞坛也就不在话下。
据了解,维拉大师将是下届国际舞蹈大赛的主要评审之一,团里已经帮觉音报名了,她的未来,绝不仅仅局限于这一方小天地中。
但能把维拉大师吸引前来,已经足够说明觉音现在的影响力,李妗觉得,觉音今天一定会成功的。
“小连,把我的舞衣拿来”。白觉音淡淡吩咐道,一边取下头上的簪子,一边往换衣室走去,一头乌发顷刻间流泻开来,光泽闪的人眼睛微疼。
李妗眨了眨眼睛,跟在白觉音后边,像个管家婆似的唠唠叨叨:“你今天就跳飞天吧,这是最能展现技术和功力的一支舞蹈,相信维拉大师一定会对你刮目相看的……”。
白觉音忽然止步,侧目看来,侧脸弧线清冷坚毅,眼底朦朦胧胧:“昨夜灵感忽至,我新编了一支舞蹈,就跳那个吧”。
“砰”的一声换衣间的‘门’被紧紧关上,李妗的大嗓‘门’透过‘门’缝传来:“今天这个日子你竟然要跳新舞蹈?伴乐要怎么办?你也不怕出问题,不把人气死你不甘心啊”!
“李姐,这是白秀要我‘交’给您的伴乐”,助理小连把u盘递到李妗面前,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李妗。
李妗劈手夺过,扔给身后的助手:“快点送过去,时间不多了,快……“!
“你这个姑娘啊,什么都好,长的好,舞也跳得好,就是这个‘性’子啊……太吓人,下一次你能不能给李姐我提前通个气儿,你知道你李姐我坐到今天这个位子有多不容易吗?你还要这样折磨我……“。李妗蹲在换衣间‘门’前开启了唠叨模式。
“我知道你天赋很高,对舞蹈情有独钟,但你要知道今天可不是闹着玩儿的,维拉大师可是坐在台下,她是谁啊z内国外舞蹈第一人,你任‘性’也要有个度啊……“。
换衣间的‘门’忽然拉开,李妗不经意抬眸,忽然愣在那里,嘴巴还保持着微张的姿态,一口气提不上来,忽然闷咳起来。
微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