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浔,你对苏久歌根本就不是爱啊”容浔伸出脚,一把踹翻了面具人。
容浔大步的走到面具人面前,黑眸里磨墨般的暗,声音突变嘶哑“我对胡说八道的人向来没有耐心,你还有一分钟的时间改变说词。”
面具人低声,讽刺的大笑“怎么,说到你内心肮脏的点了?我们光明磊落的容首长在欺骗一个女人的感情”
容浔直接拿起凳子,二话不说,往面具人身上砸“说,你知道多少?!”
容浔已经怒到了极致,,浑身上下,每一个轮廓都散发着蓬勃的怒气。
“咳”
面具人吐出一口血,笑得更加张扬了“你当初做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这一天?!”
容浔蹲下,立刻揪起面具人的衣领,阴鸷的眸冒着火“你知道多少,谁告诉你的?!”
面具人被勒得呼吸困难,但他仍然嘲讽的笑着“怕啦?呵呵,”他无所顾忌的笑着“苏久歌太在乎她那个朋友了,你比谁都知道。”
容浔歪头烦躁的笑了一声,耐心似乎已经到了极限,他冷冷的道“说不说?”
男人的身后仿佛是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身影如墙,与鬼魅一样融合。
“许先生会在合适的时机出现,容浔,他什么都知道!”面具人不怕死的呛声。
容浔一把甩开面具人,高大的身影立在狭窄的房间里,孤寂阴暗。
许漪澜。
这个人,他迟早要会会!
“如果不想死,就闭紧自己的嘴,你要的公道,我有一天会还你。”容浔恢复了一贯冷静克制的模样。
面具人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呵呵的笑了几声“你和宁家的那点关系,你会帮我?”
谁不知道宁家和容家关系好得就像一家,虽然现在因为子女有些分歧,但宁家的权势一直都是容浔渴望的。
这个男人,野心大得令人发指。
容浔嘴角勾起子一抹弧度,眼里凝聚成白霜“宁家是吗”意味不明,却惹人回味和深究“一个一个来”
面具人看着容浔,突然产生了一种惧怕感,他挨着墙壁,支撑自己被打得伤痕累累的身体“作为回报,我给你一个消息,许先生要来枪苏久歌了。”
男人眼角眉梢都是寒凉,一字一句散发在清冷的夜色中“拭目以待。”
他冷笑着走出了房间。
抢?
做梦。
从他第一天决定要这个女人开始,她就只能是他的女人了。
任何人想对她打一分念头,那只我有一个结果。
一个终结的结果。
天气有些冷了,苏久歌从床上下来,也没有穿鞋,直接走到窗口关窗,
女人一身棉质的秋衣,在温暖的房间里,刚合适,长发直达腰际,素颜的脸上少了一分妖艳,多了几分清纯。
“咔嚓”
门口突然被轻轻推开。
苏久歌刚关好窗,回过头看去,仍然没有多大的表情“怎么回来那么早?”
她以为他又要处理事情处理到后半夜了。
“没睡吗?”容浔关上门,轻轻落上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