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月久的情况逐渐好转,夏琳笑了笑,缓缓地解除了后背上力量惊人的两颗球体的自转。站在一旁的暗香都已经快要习惯夏琳这突发的力量了,不过让她不能适应的是忽然出现在面前的月久。虽然很开心,但是还是很惊讶的,究竟是什么力量让本来已经被宣判死亡的同伴出现在这里,这当中存在的问题一定非常多。
在月久真正醒过来之前,根据暗香的意思大家最好都停在这里不要走动,大家不可能背着同伴挨个房间查找目标,更加不可能分头行动遇上可怕的怪物蜘蛛。三个人合力将月久轻轻地搬起来带到稍微高一点的书桌上平方,在这边的话三个人都可以找一把椅子坐下来。夏琳自然而然地点起了魔法的火焰,真的就像是呼吸一样简单让火焰悬浮在三人靠近的书桌上方,这个光线程度刚好可以照亮后面正在忍受疼痛的少女。
三个人搬了把椅子坐了下来,互相对视了一眼又开始担心月久的表情了。暗香手指在书桌上刻画道:“很痛苦吧这个样子”
不知道她究竟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问夏琳本人,但是夏琳都做出了回答:“当然痛苦,举个不恰当的例子来说,女士每个月的例假还要痛苦十倍的这个。你们稍微理解下当整个肚子上的组织都被破坏三分之一将近的时候,这时候我的魔法是可以完全阻止这个受伤区域与自然世界相互反应的。换言之,原本可能疼痛会让她死掉,但是我为了救她,就只有放着让她自己疼痛,愈合再恢复不让她死掉,这种切骨之痛真的是生不如死呢。”
夏琳嘴角上翘笑了笑,看来不知道在哪个地方修炼变强的他,心理也发生了改变,以往这个时候光是坐着少年也会失去主张的胡乱思想,现在的他拥有了比从前更加坚强的意志和更加灵活的思维。当一个男人找到了目标之后。还是非常可怕的,这说的大概就是此刻的夏琳吧。
对于夏琳的变化感兴趣的留美子也说话了,她可不能允许在这个黑夜大家都不说话的时候真的让环境冷下来。她说道:“我听说过一些有关于时间守护者的传说哦,如果夏琳愿意详细告诉我你变强的经过。我觉得我会试着趁现在讲一点时间守护者在历史中的记载,当然这些故事只存在于阿莱克雷登大法师的私人图书馆里面,事实与否就连那位奥术之核最年长的法师也不知道的。”
夏琳并不是那种考证史实的历史学者,他反而对于据说更加感兴趣,所以很欣然的接受了月久的交换条件。他犹豫了一会因为实在不晓得该从哪里开始讲自己遭遇这位贵人的事情。硬要说的话早在夏琳意识到假面的存在之前的日子里面,梦境中似乎就有了一些细微的提示,但是夏琳还是把他从现实世界的学园战争中的情况说起,关于自己是怎么在活尸遍布的城市里面奔走的,关于自己是如何避开了危险的,以及自己最后选择直面危机想要赶在月久之前曲面对黑暗女士的。
这些话说出来让暗香震惊,但是并没有被怀疑什么,因为此时此刻的夏琳正在逐渐的成长。他对于魔法的知识从最初的不了解到深明大义,对于同伴的情感执着从最初的只想救月久到现在的想要拼命阻止黑暗女士的疯狂。夏琳的语言描述有的时候并不贴切也不具体,让暗香听得不是很懂。比如说夏琳不止一次提到了幻觉中自己掉进海水坠入深海的情况,这还是留美子追加描述才让暗香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
最后的最后,少年用了一个总之来结束自己的故事,他感觉到了时间守护者的力量,他认为自己有这个使命来做些什么,于是他觉得成为一名祈求者,这就是为什么释放法术的夏琳要念叨那么一句,一切的一切力量都来自于那位神秘的守护者,所以必须通过祈求力量来维护平衡,然后再将平衡的事态用来回报给时间守护者。换句话说夏琳成功地利用这些力量的根本在于自己的心意就是要维护支离破碎的世界。将法纪与公正带给整个世界,这大概就是孩童们喜欢说的正义吧。
一脸自豪的夏琳说完了这句总之之后,觉得心满意足然后看看留美子,是希望得到他自己的知识的时候了。留美子这边鼓掌之后并没有忘记自己的承诺。反正是讲故事,三个人在这个黑黝黝的房间里面互相讲才是最好的。
留美子在说时间守护者故事之前,问出了一个问题,她的声音刻意扮出诡异的感觉说道:“你们可曾记得小时候家长会说如果不乖的话,某某某神明或者怪物会生气,会惩罚小孩子的传闻呢?”
具体到夏琳和暗香这样现世长大的孩子来说。家长们总是喜欢拿那些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位置恐吓小孩子,这样的事情他们当然记忆犹新。然后留美子的故事是从这些不明所以的怪物说起的:“与其说是怪物,不如说是不存在的假想对象,以强烈的思念为食生长于思维之中的这种怪状并不是真正的怪物,人们可能看见的,感觉到的有不同的说法,但是统称为神的这种东西只是人们面对思想上的束缚和戒律所幻化而存的。这思念组成的怪物确实会做些可怕的事情,但是那大多数有人为的要素,鬼魅从来不会正面的害人,他们的存在原本就是内心的复杂化表现,主要是扭曲和丑恶。这些被人称之为鬼魅的假想思维往往会上身,这边的意思理解为被错误的意识驱使,变得可怕的人类本身,被上身的人行为怪异,举止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