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吃完了午饭,回到秘书室。
她跟赫连兰泽已经有一段时间没交集了。
更准确的说,公事上还是有联系,但私底下已经没有来往了。
一方面确实是因为她现在忙到,没有什么空闲时间,几乎是公司和公寓两点一线,也就少了和赫连兰泽偶遇的条件,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身份关系,她跟赫连兰泽私底下也没有联系过。
赫连兰泽的事,她倒是听说不少,其中也不乏八卦。
之前听说有一个妹子为了赫连兰泽神魂颠倒到每天义务加班,就为了有机会跟赫连兰泽一起下班,搭乘同一部电梯。后来发展到为了尽可能多的跟赫连兰泽偶遇,连上个洗手间都要先去赫连兰泽的办公室外转一圈,经常给赫连兰泽带便当,送礼物,打电话等等。
最后,赫连兰泽不堪其扰,让人事部找了个理由,额外付了三个月工资将她解雇了。
后来,妹子还跑到公司控诉赫连兰泽对她始乱终弃。
听说那场闹剧最后落幕,是妹子的父母来接她回去的。
当楚辞第一次听说这件事,还是她跟赫连兰翊出差回来的时候,还以为他们在开玩笑,没想到却是真的。
她想象得出赫连兰泽真是吃了哑巴亏,又无处诉苦的悲催,也能理解妹子因为太过痴迷一个人而神志不清的无奈。
真是男人难过美人关,而美人最难过的是情关。
晚上楚辞倒是没有加班到太晚,因为赫连兰翊晚上有应酬,六点多就离开公司了。楚辞做完了手头上的工作,也跟着下班了。
回到公寓,接到了父亲的电话,问她昨天的事情,她说没什么事,楚恋闹情绪而已。
父亲在电话另一头叹了一口气,
“要是楚恋有你一半明事理就好了。”
“爸,我跟楚恋不同的两个人,她有她的优点,我也有我的缺点,没有什么好比的。”
“话是这样说没错。算了,希望楚恋经过这次教训,能够改是最好的。”楚兴华也没有再纠结下去。
毕竟最难改的就是本性了,而且他也觉得大女儿受点教训也好,不然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楚辞接完电话后,进厨房去做晚饭。
她不想对楚恋的事情,有过多的评价,毕竟没有任何意义。
昨天的那场闹剧,已经让赫连兰翊看了不少笑话。
其实一直到现在,楚辞都还不是很确定,赫连兰翊昨天是特意陪她过去救人,还是去看一场好戏,毕竟最后他跟楚恋母女说的那些话,完全是给了楚恋母女一个下马威,帮她出气和撑腰的。
楚辞想到这里,忍不住笑了。
平时看赫连兰翊好像也挺好相处的,昨天倒是让她有些跌破眼镜。
他帮她报复的手段,虽然并不张扬,可是却一点都不仁慈啊!
所谓打蛇打七寸,他可是着力点和力道都拿捏得刚刚好,重了过火,轻了欠缺。
不得不说,赫连兰翊昨天确实是帮她出了一口恶气。
虽然她平时对楚恋这对母女的做法,也是气得不行,但总归是念旧情,做不到落井下石见死不救。
而赫连兰翊则不同,并没有因为楚恋想跳楼刚被救下来,情绪还不稳定,就怜香惜玉,或是顾及到身后,还是该怎样就怎样。
或许不感情用事,理智到近乎冷血,是他们最终在赫连集团站住脚的原因之一。
楚辞煮好了晚饭,端坐在客厅的飘窗前,一边吃着晚饭,一边看着窗外的夜景。
难得能早下班,有自己的时间,她也想好好放松一下。
毕竟再铁打的人,也有疲惫的时候。
这一天,赫连兰翊在楚辞汇报完行程后交代到,晚上凌老的寿宴,让她陪他一起出席。凌老是跟赫连集团有多年合作关系的凌云集团的董事长,这次的宴会,与其说是庆祝凌老的大寿,不如说是为了将自己学成归国的孙女凌馨介绍给大家认识,所以这次邀请的除了商业伙伴外,还有一些未婚的青年才俊。
楚辞明白,赫连兰翊为什么要她一起出席,携伴无非是为了将自己摒除在未婚的青年才俊之外,即使事实上,他本来就是一名未婚且是青年才俊。
所以对于楚辞来说,赫连兰翊携伴这样的举动,完全是多此一举。
“赫连总,如果凌老看中了你,你觉得你能躲得了吗?”楚辞半开玩笑地问道。
“先躲过初一再说。何况凌老未必看中的是我。”赫连兰翊笑着应道,眼神一闪而过狡黠的眼神,然后转移话题问道,“给凌老准备了什么礼物?”
“檀香以及出自名师之手的熏香炉。”楚辞据实应道。
楚辞给凌老挑选了一份礼物,是一份上好的檀香和熏香炉配套,她为了找这份礼物也费了不少心血。
毕竟相对于凌老的身份,礼物既要不张扬,同时又要衬得上他和赫连兰翊的身份,这就需要费一些心思了。
赫连兰翊挑了一下眉,
“有创意啊!”
“我听说凌老对这些东西挺有研究的,找了一些关系,好不容易才求来的。”楚辞得意地应道。
“说得我都舍不得送出去了,要不给我留着,你再准备一份。”
“赫连总,别啊,你以为准备礼物那么容易啊,你就放过我吧!”楚辞就好像护住什么宝贝一般,应道。
“跟你开玩笑的。看你那表情,好像我要抢走你的宝贝似的。”
“可不是。”楚辞笑道。
赫连兰翊笑着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