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翾眯着眼睛居高临下,“本侯很想听听欢快的叫声,你们叫或者让她叫!”
三人这才反应过来,连连点头,“是,我们一定会是侯爷满意!”
王月容却一脸惊恐抓住池翾的衣摆,“侯爷,你要干什么?你不能这么对我!”
池翾厌恶的踢开她,“贱人,本侯想看看你究竟有多贱!”
两名娈童按住王月容的手臂,另外一个从衣兜里掏一个小药瓶往王月容嘴里灌。
王月容左右摇摆着头,还是吃进去不少,药瓶见底后,她终于被松开,却一把扑向虞小鱼,“你难道不想知道真相?”
“真相要等你享受过之后才知道!”
池翾拉开虞小鱼,没有让她被那双脏手碰到,冷冷吩咐着三名娈童,“把她办了,但要留住她的命!”
“是,一定让侯爷听得高兴!”三名娈童讪讪应道,拉着王月容往屋里去。
却听王月容有气无力的喊道:“池翾,你是怕那贱人知道她父母的死与你有关才不敢碰她,还是怕自己爱上了她却被她恨?”
“啊……啊……”
“池翾,你为什么不敢告诉她你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
“池翾,你就是个孬种,有本事你自己来啊……”
“啊……池翾,池翾……再深点……”
池翾拉着快步虞小鱼离开了那座叫声跌宕起伏的小院,但那些话还是传进了虞小鱼的耳朵。
在彻底听不到声音的地方,虞小鱼停下脚步,才注意到自己被他牵着你走了这么远,幸好天色黑掩饰了她红透的脸,故作恼怒的甩开他的手,质问道:“她说得都是真的?”
刚才生气,险些就相信了王月容的话,但听王月容直接说出来,才意识到这可能就是圈套,目的是她恨池翾,但她还是想听池翾解释。
却池翾低着头,表情不明,周身怒气萦绕,好一会儿才悲愤开口,“我的确知道了你的身份,也和你父母的死有些关系,但并非那贱人所指的那样?”
不是那样,那是哪样?
他不让王月容开口,又用那样的方式惩罚王月容,究竟是逼她说真话,还是逼她不准多嘴?
虞小鱼内心的波澜四起,努力让自己了冷静,“你倒是接着说啊!”
“等我都弄清楚了,一定会告诉你。”池翾纠结了许久才道:“相信我,我绝不会让你再遇到今天晚上这样的事情!”
“我凭什么相信你!”虞小鱼怒火攻心,一刻都不想等,如果说池翾就是她的仇人,她现在就会要了他的命。
“你想让我怎么做?”语气中透着无奈,不是不想告诉她,只是说了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
本以为只要借着上次在小院的事情疏远她,就能继续隐藏她的身份,可他忘了,他能查到的事,秦戬一样能查到,而且还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她的命……
如果不说出实情,以这丫头的性子必定会误会些什么,这是他最不希望看到的结果……
算了,事情复杂总好过被她当成仇人,也能让她多一份警惕。
下定决心,池翾冷静道:“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虞小鱼胸膛起伏不定,直接问了她最想知道的事情:“我父母的死可是真的与你有关?”
“是。”池翾答得肯定,回忆道:“七年前,义父收到密信,得知有奸人要谋害虞将军一家,他因军务缠身脱不开身,便把营救你们的重任交付于我,可我带义父的亲信赶到时,还是晚了一步,白玉山庄大殿已经成了一片焦炭。当时,如果我们能再快些,说不定就能挽回些什么,至少可以活捉刺客,为虞将军和白师叔报仇……”
原来是这样!
听着池翾充满自责和悲伤的声音,虞小鱼汹涌澎湃的恨意渐渐平息,似是捕捉到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泣不成声的问道:“你唤我娘白师叔?”
“是的,白师叔。”池翾重重的点头,伸手抚摸这虞小鱼的脸,“她和我娘是师姐妹!”
师姐妹?
“你是……”虞小鱼不敢说出那个名字,她怕这一切又是她在做梦。
她猛然想起,娘曾经说过,她是残翠谷谷主池冰清的师妹,嫁给父亲后才离开残翠谷。
残翠谷隐于市,逃出白玉山庄后,阿生婆曾提议去残翠谷找池师伯的,但韩震担心给池师伯带来麻烦,而且他们也不知道残翠谷隐于何处,只好作罢。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竟然把池师伯给忘了,也忘了池师伯有一个和哥哥年纪差不多的儿子……
“是的,我娘就是你的池师伯!”池翾接过虞小鱼没有说完的话,扣着她的后脑勺,与自己额头相碰,声音和缓,“小鱼儿,我也是你的师兄!”
小鱼儿,她的乳名,多久没有被人叫过了,再次听见竟然是出自池翾之口。
他说他也是她的师兄!
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微微颤抖着,这种找到亲人的感觉让她喜极而泣,眼泪早已爬满脸颊……
虞小鱼一抽一抽的指责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我才知道不久,没有告诉你,是担心仇人也知道了你的身份!”翾将她拥入怀中,轻抚着她的背,语气自责,“可他们还是知道了,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你是说王月容是我的仇人?”虞小鱼猛地站起,急切的想弄明白一切,“她杀我是因为知道了我的身份?”
池翾卷起袖子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声音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