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的事唯一让我惧怕的就是失去馨儿。
”西门靖轩的态度也很明确,只要有一线希望,不论有多危险,他都敢试。
“欧南,你呢?”莫曾夜转向欧南。
他们两个人是为了心爱的女子,与其无关的欧南沒必要跟着他们一起走。
“欧南,你出去!”西门靖轩不容欧南回答,便严辞下命。
“公子!”欧南的神情也是铁一般的坚硬,“属下誓死跟随公子!”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与你无关,你跟着只会影响我的心情。”西门靖轩说着,不容分说的一掌朝欧南击去。
掌力击在肩头,虽然并非要害,但是强大的掌风带着欧南不得不向后撞。
克里木跟侍者候在石缝口,只见一道人影呈斜向上的角度飞出來。
克里木微微一笑,以为自己猜测的沒错,那三个人原路返回了,可是见只有欧南一个人的时候,愣住了。
还沒回过神,只听得石缝里一声巨响,牵动着地面一起震动,就连这石缝口也跟着坍塌,欧南急着想要再次返回去,可是洞口已经沒有了。而周围山石震撼,如同再次崩裂,本已破碎的王陵又不平静了。
“王上,快走!”克里木的侍者赶紧护着克里木撤退。
而欧南也不得不朝远处避开。
他知道只要避开这方圆之地就是安全的,可是他的主子还在下面!
主子将他打出裂缝,自己跟着那莫曾夜一起涉险去了……
有克里木在旁,欧南又不敢叫,而盯着如同石河一般翻滚的迷茫看不清的景象,他又很无奈,别说是重新找入口,就想踏进震中都很难。
“怎么会又震动了?”躲在震中外的侍者不解的询问。
“我也不知道。”克里木也不明白,不知道那两个人在下面做了什么,看了眼欧南打算走过去询问。
“我要回去禀报国师。”欧南沒有给克里木开口的机会,见自己实在沒有办法,调头离开了王陵。
他要找冷言秋,找人來一起发掘这座王陵,无论如何,都要把公子跟夫人找出來!
“我们也回去。”
欧南走后,克里木对侍者道,现在他可不关心地下的死人,对付国师,对付东渚王才是他紧要做的事。
陶涛假扮的西门靖轩一直在国师殿的梅花庭里守着杨蓝,宫中來人都被他依着西门靖轩的交代婉拒回去。照西门靖轩的话來说,此时他只要一心都放在夫人身上就好。
可是,让他对着杨蓝……
他忍得实在太痛苦了。
“轩,我的头好疼……”杨蓝捂着自己的头坐起來。
“怎么回事?”陶涛问。
他一直将西门靖轩当做榜样,也曾私下里模仿过他的言行,在祁冥国宫殿里,他也曾装神弄鬼表现出很高大上的口气,就连林馨儿也被震住了,所以装起国师來也毫无压力,这也就是西门靖轩选中他來易容自己的首要原因,若是换做别人,神态举止话语声调都沒有陶涛装的这么像。
“不知道……轩,我好怕,如果我成了废人……”杨蓝不敢说下去。
在尚武的东渚,不会几下子身手的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被视为废物的,好在她不是东渚人,又跟国师相识,沒有人直接当着她的面说什么,除了……尖刻的湖平公主。
“不要乱说,只要你活着就好,什么废人不废人,由我在谁敢小瞧你?”陶涛忍着想要作呕的那股子酸味儿,道。
“要不,让言秋來帮你看看?”陶涛想了想又道。
“好,师父一定有办法的。”杨蓝点点头,反正她是装的伤病,良医难治无中生有,不管他怎样,自己的病好不了就是。
陶涛终于可以借机会离开梅花庭,呼吸上了新鲜空气,來到冷言秋的住处,只见欧南回來了,面色很不好。大致听欧南说了一遍,陶涛就急了,“这可如何是好?”
“不管怎样,我们都要对付克里木,不为了东渚王,而是为了靖轩与馨儿。”冷言秋的声音异常清冷,他已经将这笔账算在了克里木的头上,“你继续做国师,另外派人以寻找陶涛的名义去王陵,就算将王陵掀个底朝天,也要寻到人!”
听说国师殿又派人去王陵,王宫里的人十分焦躁不安。
“大王,王陵接连震动,太祖大王发怒,我们必须阻止国师殿的人,不能再去惊扰太祖大王的亡灵了!”
“大王,国师接连不给您面子,拒绝进宫,您是大王,不能再听之任之。”……
这是保守派,也受到暗中人的怂恿发出的声音,而另一方则深信国师,将话转到了湖平公主身上。
“大王,国师说此事与湖平公主有关,可曾查问公主?”
“大王,此事必须从根上处理,若是责怪错了人,太祖大王的怒气依旧难消。”
就在朝堂上争论不休的时候,国师殿有人來传信,要让东渚王严审湖平公主。
冷言秋自然知道王宫中会有人反对大批的外人步入王陵,所以让陶涛以国师的名义给东渚王传话,既然西门靖轩曾提到湖平公主,那么湖平公主就一定有事涉及到王陵,只要查出些眉目,西门靖轩与林馨儿进入王陵的事就顺理成章。
杨蓝顶替了林馨儿离开王陵,原本让国师殿沒有机会大张旗鼓的去寻人,而“陶涛”的失踪,则给出了他们一个派人的理由,而带队的人就是陶剑坤。
而湖平公主那边也不负期望,跟着失踪的侍者一直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