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这位可人的姑娘,苏奚自顾自的走到了,这座陵墓的一角。
这是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与其他墓碑表面上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墓碑上没有详细的铭牌,也没有出生日期,只是浅浅的刻上了“白云”,两个字。
苏奚手中的花朵是在这座陵墓小道边随手摘的,随是随手但也是稍微整理了下,将手中的花束放在了墓碑的前面,沉默了一会。
“愿这世间都被温柔以待。”凌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苏奚的背后,悄无声息,没有一丝丝的防备。
“你走路都不带声的吗?”
“吵醒熟睡的人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
苏奚回头看了一眼,看对方的眼神并不像开玩笑,心中却给他打上了活在过去的标签。
“最难叫醒的,便是装睡的人。”苏奚不在乎的说到。
对于对方这种活在过去的人,苏奚是没必要故意点醒,只是随口一说,希望对方听得懂言外之意。
“会醒过来的。”
苏奚并没有接下去,也不想和一个莫名其妙的女生牵扯更多的话题,收拾了一下,准备走了。
见苏奚没有说话,对方便开始转移话题。
“这位白姑娘,很温柔吗?”
沉吟了下,还是说道:“她不姓白,姓云。”
“姓云?”如果不是百家姓上有“云”姓的,如果不是看对方一本正经的,如果不是在套对方的话,如果不是对对方有点兴趣的话,这样的人,或许,早已经被这位大小姐打趴下了。
对方顿了顿道:“白是一个姓,云是一个姓,很奇特的名字,那这位白云小姐应该很温柔吧?“
对于白云这个名字是苏奚是不会忘记得,无论什么时候铭刻在
心里,像刀刻在骨子上的感觉一般,那时候,苏奚还记得自己不知道摸样,听声音像是中年人的的样子,把大伙的眼睛蒙上,用手盲指百家姓姓谱,指导的字便是你的姓和名,白云,便是百家姓中的“白”姓和“云”姓,而苏奚便是“苏”姓和“奚”姓,
之所以忘不掉,是因为这是他记录的笔记上,自己的唯一来源,他不知道但笔记是这么告诉他的。
听着凌樱的话,苏奚便想到了那个心地善良,温柔似水的小白。
小白便是白云得小名,她是个天真浪漫的人,和正常的小女生一样,幻想着有一天能遇到白马王子的人,哪怕他不懂的浪漫,她很好,但很温柔,回忆了一小会,便说道
“温柔的人总是难以生存,因为这个是既不温柔也不正确,我讨厌这种温柔。”
“你说温柔的人是种错?”
听了眼前这个男生的话,凌樱莫名的有些生气,虽然和眼前的这位刚刚才认识,认识不过几分钟,甚至是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但是当着他的面,仅仅因为对方一句温柔的人,便触碰了她的内心,在她那遥不可及的内心,住着以为温柔的人。
苏奚听出了对方语气有些不善,甚至有些愠怒,因为他理解,理解这种温柔,这种温柔就像是梦想,把它捧的更高,这样却更容易绊住她的脚,然后狠狠的摔倒在地上。
“不是吗?温柔的人会温柔的对待整个世界,而这个世界却不会温柔的对待温柔的人,这个世界从不缺乏好人,但也不缺乏坏人,坏人只会不停地伤害别人,而好人只会不断地伤害自己,温柔的人不会向别倾诉自己的委屈,只会把所有的一切揽在机子身上,烂在自己的心里,即使自己泪流满面,也会笑着对别人说:“没关系的!‘’,这样的人真的温柔吗?”
凌樱第一次正视道对方的眼睛,他的眼睛很普通,既不明亮,也不美观,甚至是有一种不属于年轻人的沧桑,这种目光更像一个隐藏在人群里便了无踪迹,再也找不到的那种。
她心里很气,这种有问题的思想青年她通常是不愿意搭理的,因为这种人说的话,虽然不对,但是偏偏又给你一种很有道理的样子,有一种想反驳有不知道怎么说的的感觉。
她曾经也有一个温柔的的外婆,可惜现在已经不在了,小时候他是和外公外婆住在东京的北海道,它们都是rb人,那时虽然都上了年纪,但是对自己很好。
外公很严厉,一丝不苟,整天把脸拉的像苦瓜一样,看起来凶巴巴的,小时候很是怕他,但是外公懂得东西很多,什么都会,什么都让她学,也什么都教,无论是茶道,剑道,书法,还是各种礼仪,只要是她会的,全部都一股脑的交给自己。虽然表现的很凶,喜欢的玩具,想要的东西,虽然嘴上说着幼稚,不成熟,不合理法之类的,但是从来都是当天拿到手的。虽然有时候固执了一点,严厉了一点,现在想想真的不算什么,反而是自己最开心的时光。
和外公不同,外婆很温柔,很慈祥,几乎从来都是面带笑容,很少看到外婆生气。和他们生活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一个扮黑脸一个扮白脸,绝大多时候都是跟在外婆的屁股后面,很多时候外公布置的“作业”,或者是贪玩的时候,都是外婆偷偷地带着出去玩耍的,被发现从来都是躲在外婆的身后,然后就不了了之了。
所以对于对方说的话,她说一点都不赞同的,反感这样的消极生活态度,不认可,但也不想反驳,毕竟你是没必要和一个不认识的人争辩这是世界善与恶对与错的,这样只会显得你幼稚。
而对于你不认可的人,你只需要转身,潇洒的走去,不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