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江可欣欣喜的笑了,有些受宠若惊的道:“没关系的,主任,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那……我先回去了。”
说完,江可欣转身离开了,经过长廊时,江可欣突然感觉到一道灼烧的视线,沿着视线望过去,居然是刘惠云,她在偷听她和主任的谈话吗?江可欣只能这么认为了。
“贱人,你把阿楠藏哪里去了?”刘惠云唤住江可欣,缓缓的向江可欣走去,戾气的双眼释放出浓浓的恨意,怎么看都不像是会轻易的放掉江可欣。
江可欣优雅的转身,一脸不屑的神情睨着刘惠云,悠悠的道:“我需要向你汇报吗?”
“你……”刘惠云气结,扬起手,想到刚才被折伤的手腕,又瞬间畏惧的僵持住了,腾空的垂落下来,小脸气到涨红,却仍摆出一副傲慢凶狠的容颜。
“你这个死贱人,我是不可能离婚的,休想让我成全你,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休想得到”刘惠云咬牙切齿的说着,脸上尽是得意的表情。
在面对感情的成全和背叛上,她更热衷于两败俱伤。
江可欣面对刘惠云的讥笑好嘲弄,只是淡然一笑,丝毫没有被气到的样子,反而她的淡然,却把刘惠云气呛了。
“是吗?婚姻法规定,分居了两年后,即可解除婚姻。算算时间,只剩一年了吧?”江可欣宛然一笑,斜睨着刘惠云,看着这个恶毒的女人脸色突变的样子。
刘惠云果然被惊愣住了,江可欣说的没错,屈梓楠已经有一年的时间没有回家了,回家之前,还在为离婚的时间搞的焦头烂额,看来,是打算用分居来宣判离婚了。
但是,为了面子上的逞能,不输给眼前这个女人,刘惠云很快便恢复了她一贯的高傲和贵不可比的样子。
“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天,很漫长的,天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那就……坐观风云,期等着这一天的到来吧!”江可欣说的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只有她心里明白,就算一年后成功离婚了,那屈梓楠也不可能是她的谁了。
或许他离婚的那天,也正是他和玉儿结婚的那天,真是好事成双啊!
曾经一度重复说要风风光光将自己娶进门的男人,突然间好像在人间蒸发了,只留下一堆美好的回忆与她共渡漫漫长夜。
想起来,就像是一个美好的梦境,而他的离开,就是江可欣梦醒的时刻。
可是,他是真真实实存在过的。
他并不是一个梦境。
瑞瑞和念念就是最好的证明。
三个月大的宝宝,被江可欣取名为念念,以示对屈梓楠的日夜思念。
屈念,哑婆说这个名字不好,听起来拗口,想必之下,林念就好听多了。
江可欣却执意要用念念这个名字。
“就算我和他真的离了婚,那你呢?你又得到什么?听说颜玉比你更有诱惑力哦,新宠上任的情人,一夜之间被沦为遭人唾弃的贱人,你的颜面何在啊?”刘惠云指了指自己的那张脂粉脸,双眸却蔑视的睨着江可欣。
她,总算戳穿江可欣的痛处了。
江可欣的心狠狠的被鞭策了一下,一阵抽搐的痛,但嘴仍在逞强:“至少,我可以为阿楠生儿育女,你可以吗?”
江可欣突然觉得和这样一个女人在走廊上吵嘴,很失水准,也很无聊,甚至在问自己,为什么要花自己宝贵的时间在和她的争吵上,她更情愿把时间用在陪念念嬉笑打闹上。
刘惠云扬起柳叶眉,露出恶毒女人本质的邪笑:“我是不能生,但是我可以把你的儿子折磨的很惨、很惨……。”
江可欣虽然被刘惠云说出的话惊怵了一下,但据她的分析,她还没有这个胆量去激怒屈夫人,于是,一脸镇定的道:“你不会的,只要屈夫人一天健在,你就休想动瑞瑞一根汗毛。”
“那你就……等着瞧”丢下一句话,刘惠云优雅的转身,甩甩名牌包,留给了江可欣一个妩媚妖娆的背影。
江可欣心里瞬间如同被掏空了一般,呆愣的支撑在墙壁上,久久的回不过神来,心想着,刘惠云真的会拿瑞瑞来开刀吗?
把对自己和屈梓楠的恨,转移到瑞瑞的身上,拿瑞瑞这个稚嫩的身子来泄恨。
恶毒如她,并不排除在暗地里,会做出这种心狠手辣的事情来。
想到这里,江可欣更加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她的心很乱,七上八下的连同呼吸也显得有些不规律。
随即,踏着微微有些凌乱的脚步,往公寓的方向迈去。
p;走到分岔路口,江可欣看着那条通往屈家族方向的扬长绿荫通道,回想着曾经带着瑞瑞来回的穿梭其中的美好画面,心莫名的抽痛。
往左,是屈家族。
往右,是公寓。
两个目的地相隔只有不到三公里的路程,却把她们母子两个整整相隔了一年之久,相见时难别亦难,骨肉相连,心心相印,她们的母子情意确是想通的。
但愿不久的将来,她就可以和阿楠,瑞瑞,念念,一家四口生活在一起了。
快乐和幸福那么相似,可是快乐就是幸福吗?
时间没有等她,是他忘了带她走 ,总觉得她左手过目不忘的的萤火,右手里是若干年一个漫长的打坐。
所以,她不能在继续这么默默的等下去了,就算争取不到屈梓楠的人,至少,她要争取到瑞瑞的抚养权,她不能再让瑞瑞生活在屈夫人和刘惠云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