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回到房间,沈曦锁上门看到床上躺着的祁朔总算松了一口气。
“祁朔,你怎么样了?还好吗?”
祁朔睁开眼睛,和她说了两句话,告诉她他已经没事了,现在要休息两天恢复力气。
沈曦看他虽然还是很虚弱但脸色比昨天好了些,也就暂时放下心来,让他继续休息。
沈曦抱着祁朔只觉得他变得更冰冷了。可他现在是幽灵状态,她不知道能为他做些什么才能帮到他。只能紧紧的抱着他,想用体温为他取暖。
明明祁朔说已经没事了,可她莫名有些心慌,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一晚上醒醒睡睡,就是睡不踏实,每次醒来沈曦看到他还在旁边才稍微安心一点。
之后的一个星期,祁朗每天早上如约去容家。容清还真的留他吃早饭,接过他带去的资料只点点头什么也没说。
祁朗想到大伯的嘱咐只能继续憋气,一声不吭的吃完早饭就回家。
然而每天他从容家回来时候沈曦都还没起床,祁朗更是心情不爽了。
他也没想到他竟然会有跟个四岁小丫头置气的时候。
祁朗不用去学校,他小时候都是祁老带在身边亲自教导的,也有专门请的家庭教师上门授课。
虽然才14岁,但天资聪颖学习也认真,早已经学完高中课本,还精通5门外语。他也遗传到了父母物理方面的天赋,他的论文得到了老师很高的评价。
祁老去世后他就独自搬回老院。
每天早上5点起床,洗漱热身,2小时格斗练习。然后回书房看警卫已经整理好的每天的全球新闻资料。下午就在家看书,看爷爷的手记,有时候也会去楼下打。每周会有2天老师上门授课。
祁朗很少去参加圈子里的派对。只有少数几个玩的来一起长大的发小,偶尔会一起小聚一次。一般都是相约一起打球,去马场骑马或去俱乐部练枪。
中午12点,祁朗从书房出来,等他到餐厅就看到沈曦已经在餐桌上坐好了。
祁朗就像没看到她一样自行坐下来吃饭。沈曦看他冷着脸也不想去自讨没趣。
沉默的吃完一顿午饭,沈曦跟着祁朗再次进去书房。
“你不会写字?”祁朗已经拿起笔又忍不住问道。
已经一个星期了,他的时间都被打乱了。难道他以后就要每天把时间都浪费在这里,给她当文书?
“会,但是我写字难看。”沈曦“前世”小时候写字是奶奶教的,没有纸就在沈奶奶捡来的烟盒上写。那时奶奶每天都要去餐馆洗碗,教她的时间很少。沈曦学得很快,但只是会写而已。上学之后她也自己练了很多字帖,但每天又要忙着学习,她的字也只能算是凑合。
祁朗看着沈曦写的几个字也是皱眉。这字虽然写得不怎么样,但明显不是一个4岁的小孩会写出来的字迹。
算了,她古怪的地方那么多,祁朗都懒得追根究底给自己找麻烦了。
“我教你,以后你自己写。”
“不要。”谁让这死小孩成天对着她一直臭着张脸,之前还让警卫把她押在桌上,还不给吃饭不给喝水。她可是很记仇的,哼!
祁朗被她干脆的拒绝噎住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祁朗有些抓狂,怎么会有这样的小孩子?看着乖巧听话,实际上就是个麻烦精。
“我自己写也不是不行,但是你要答应我个条件。我现在不说,等需要的时候再告诉你。”
“你!你别得寸进尺。”祁朗被她气得脸都红了。
他也不过还只是个14岁的少年,还是天之骄子从小被娇宠着长大,哪里会有人这样气他?
祁朗其实性格已经算很好的了,个性开朗,从小就受长辈喜欢。可遇着这小魔女才短短两天他就生了一肚子闷气,偏偏还拿她没有办法。
“不答应那就你写吧,我也免得手累呢。我又不会让你去作奸犯科,肯定是你能做到的事情。”沈曦说道。
“那好,如果你让我做什么违背原则的事情,条件就作废。”为了不每天陪她耗在这里浪费时间,祁朗最后也不得不妥协下来。
沈曦见他答应也就不再为难他。其实她也不是故意要气他的,就算才认识两天但她看得出祁朗虽然对她总是冷着脸,但其实是个面冷心热的纸老虎。
她就是想得他一个承诺,看以后能不能有机会让她见家人一面,就算是能听下他们的声音也是好的。
“那这几天还是你说,我写。我写完你临摹一遍。”既然决定教她练字,祁朗就非常认真。
“你先练正楷。你的字体已经定型,现在要想练好字就要完全忘掉之前的字体,从零开始,从最基本的点划练起。练正楷是为了正形,练上一两个星期或更长时间,就可以正形。当形正了以后,你再选择你喜欢的字体练习。”
“好。”沈曦也真的想好好练,写一笔好字。
沈曦继续说各地洪水的具体数据资料,资料实在太多,说得她口干舌燥。
最后,她还特地提到了“豆腐渣”工程的情况。
“8月7日下午1点40分,j城防洪堤4-5号闸之间出现险情,甚至决堤。
这段堤是1966年修筑的,有6000多米,当时没有清基。
1995年为了提高防洪标准,市里自筹资金再原土堤上增加了防洪墙。由于4月才动工,汛期快到了,工期紧,所以没有清基。倒塌的墙里没有钢筋也没有用竹筋代替。”
“一些承包单位没有建筑资格,